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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叶冬阳猛的转了个身,有些懊恼,自己都弄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会控制不住地靠近他,就像被人操控了动作般,见了鬼了不成?

一只大手忽然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面朝上躺着。

她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忽然压下一道强有力的身躯,身躯的温度很高,仿佛能随时将她烧着了一样。

“你……”

“刚才想干什么?”

两人同时出声,但她还是慢了邢顾言一步。

他双手撑在她头的两侧,黑而亮的眼睛盯着她,声音带了一丝微微的沙哑。

叶冬阳不自在的轻轻扭动了下身子,面红耳赤道:“没……没想干什么……”

说完,头上的男人许久没有出声。

她这才抬头看向他,暗夜之中他的一双眼睛里仿佛有火把在燃烧一般,直直地落在她的脸上。

见她向他看过来,他慢慢地慢慢地低头向她靠近。

微微凌乱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的心不由漏了一拍。

双手不安的抓住了自己的衣摆,呼吸也急促起来,意识到可能要发生的事情,她脑中思绪纷乱,没办法正常的思考,她是要还是不要?

邢顾言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的一碰,然后就错开头在她耳边压抑地问道:“可以吗?”

叶冬阳忍着耳朵处的酥痒,一颗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但头脑却慢慢恢复了一丝清明。

想到这些日子相处的点滴,想到乔家宴会那次和昨日在宫中他对自己的维护,慢慢抬起手抚上他宽厚的背,轻轻点头。

邢顾言一得到她的同意就像是忽然被打开了身子的开启按钮,顺着她的耳朵一点一点亲吻开来。

从耳朵到弧度优美的下巴最后落在那柔嫩充满馨香的双唇上,辗转吸吮。

叶冬阳只觉得被他双唇吻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般,滚烫起来,身子无比的僵硬,直到他试图撬开她的双唇时她才知道去配合他。

顺从本能般,她微微松开双唇,随后他便攻城略地,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她生涩地回应着他,双手也慢慢爬上他的后背,不想做个任他为所欲为的木头人。

男女之事,她虽然没经历过,但也知道那应该是十分美好的,需要两个人共同去创造的。

她的回应让邢顾言兴奋,身体里的血液仿佛沸腾了一般,二十多年来头一次有这种感觉,身体里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冲动在疯狂的叫嚣着。

唇艰难地从她的领口处移开,两人对视着,皆是气喘吁吁。

他的视线落在她高|耸的胸前,伸手解开了她的腰带,扶起她已经软绵绵的身子,将衣服褪去。

叶冬阳顺从地像只小绵羊,他灼热掌心从她优美的蝴蝶骨处滑下,环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问道:“怕吗?”

叶冬阳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着,诚实地点了点头。

邢顾言轻柔地亲吻着她的耳垂,温柔地道:“别怕!”

叶冬阳感到他的手指落在了自己的脖颈处,随后颈后一松身前一凉,肚兜从身前滑落。

她下意识地就要护住胸前,他却忽然朝着自己压了下来,低头埋在了自己胸前。他忽然没了往日的温文尔雅清冷淡然,动作急切却也不乏温柔,让她瞬间沉浸在一种从未有过的欢愉之中,没了害怕,信任的完全将自己交给了他,任由他予取予求。

那一刻来临,她痛的流下了泪水,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一点一点将泪水吻去。

疼痛很快过去,她替他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无声的告诉他可以了。

他不复先前的急切,动作温柔,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绽放出最美的一面,心里油然而生一种身为男人的成就和满足感。

事后,她已经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却能感觉到他抱着自己去隔间清洗,动作温柔至极。

当邢顾言把她抱回床上时她已经彻底睡了过去,他替她穿上中衣,才轻拥着她一起睡了过去。

翌日,叶冬阳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感觉到身体的酸软,身下微微灼热的疼痛,想起昨夜种种,捂住了脸。

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把手挪开,望着头顶,心里甜丝丝的,昨天晚上她以为今天早上醒来她会因为一时冲动而后悔,可现在她并不觉得后悔。

经过昨夜,她可以断定他喜欢自己,他的温柔与克制她都能感觉得到……

她身子懒洋洋地不想起床,躺在床上,眼前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邢顾言清俊的面容,心里像是洒了罐蜜般甜的冒泡……

邢顾言回来的时候,着实让孙妈妈等人吃了一惊。

因为往常中午,世子爷是从不回来吃饭的,要么在大理寺吃,要么长鸣回来取饭菜。

邢顾言见房间门紧闭着,问孙妈妈:“还没起吗?”

孙妈妈回道:“没。”

因为世子爷走前吩咐过不让叫醒世子妃,所以直到此刻午膳做好了她们也没进去叫,想再等会儿,总觉得马上就该醒了,再睡下去不合常理。

早上三小姐她们来了也被她们以世子妃在睡觉给请回去了。

世子爷特地吩咐,说明世子妃昨夜里怕是因为天太热没睡好,所以一个上午清风院都静悄悄的。

邢顾言眉头轻轻蹙起,脸上浮现出一丝忧色,推开房门进去。

叶冬阳以为是青萍紫烟等人,猛然想起什么般,立马起身动作快速的收身下的床单,收到一半,动作顿住了。

愣愣地看着正忍笑看着自己的男人,“你……你没去大理寺吗?”

邢顾言走过来坐在床边,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手中已经皱成一团的床单,不答反问:“在干什么?”

叶冬阳红着脸,不敢看他,把床单往身后藏,“没、没干什么。”

邢顾言直接伸手从她身后把床单拽了过去,看着上面的血迹,过了两秒才拿着床单起身,走过去开了门,不知对谁说了声:“拿去丢掉!”

叶冬阳捂着脸下了床,瞪了他一眼就跑去隔间了。

邢顾言失笑地看着她羞恼离去的背影,看她双腿利索,心里松了口气。

看来并无大碍,睡这么久应该只是初经人事累着了。

他让人打了井水送进去,又让孙妈妈将饭菜端过来。

孙妈妈领着人过来放置饭菜,目光带着一丝疑惑地往床上瞄去,脸上尽是狐疑之色。

刚才的床单上的血迹,不像是来月事不小心弄上的,倒像是落红……

床单又皱成那个样子,再加上世子妃睡到现在,世子爷又反常地中午回来用膳,早上离开的时候又有那样的叮嘱,真的让她怀疑两人昨晚才刚圆房……

可新婚第二天,那条染着落红的帕子确确实实是世子爷交给她拿去墨韵堂的啊……

她想了半天想不明白,最后也不去想了,反正不管世子爷和世子妃是哪一日圆的房,总归是圆了,王妃抱孙子指日可待!

叶冬阳在隔间里好一会儿才出来,邢顾言盛了一碗骨头汤放到她面前,道:“先喝点汤!”

叶冬阳听话的接过汤碗,用勺子搅拌了一会儿,慢慢喝了小半碗才开始吃饭。

两人无声用完饭,叶冬阳以为他马上就要走了,却没想到等下人们收拾了碗筷之后他竟然躺到了床上去。

见她疑惑地盯着自己看,身上还穿着昨夜他为她换上的中衣,显然是早打算好吃了饭接着上床的。

他看着她,道:“过来。”

叶冬阳慢吞吞地走过去,刚到床边就被他拉了下去,结结实实地撞在他身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他抱着掉了个个儿,她在下,他在上。

不给她一丝一毫反应的时间,他便吻住了她的双唇。

邢顾言原本真的只是打算浅尝辄止的,可最后他却变得失控,忍不住放纵了自己。

因为担心随时会有人敲门,两人都压抑着不敢发出大的声音,一场情事草草收尾。

昨日是黑灯瞎火,此刻却是青天白日,叶冬阳难为情地抱着他的脖子,脸死死地埋在他胸前,不敢抬头。

邢顾言想从她身上下来,可她纤细的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不放,他下不来,便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手抱着她的头,一手轻轻摩挲着她趴在自己胸前的脸颊。

过了好一会儿见她还不肯松手,他宠溺又无奈地开口:“再不放开我,我去大理寺就迟到了,白大人怕是会生我的气……”

她昨天晚上不是还问他在大理寺和众人相处融不融洽吗?

果然,叶冬阳抱着他脖子的双臂力量有所松动,但很快她又抱得更加紧了。

埋在他胸口嘟囔道:“他不敢!”

邢顾言失笑地问道:“为什么?”

叶冬阳道:“父王是丞相。”

邢顾言道:“所以我不能让父王难做,乖,松开……”

他去扯她的手臂,她慢慢松了开来,抓起一旁被他褪下的衣服挡在身前。心口因为他刚才那一声“乖”而震颤不已。

邢顾言从她身上退了下去,抓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去了隔间,简单地擦洗了一下出来。

叶冬阳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红着脸含羞带怯地看着他。

他走过来亲了下她的额头,然后摸摸她的脑袋道:“我走了……”

“嗯。”叶冬阳点头,随即从床上站起身子大着胆子俯身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晚上早点回来!”

邢顾言被她的大胆惊讶到了,怔了怔才笑着点头,捏了下她绯红的脸颊转身离开了。

叶冬阳拿出纸把床上的痕迹擦拭干净,之后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干净的中衣去隔间洗澡。

这会儿本来就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加上刚才两人一场运动,浑身黏糊糊的,很难受。

洗了澡出来她便又爬上了床,甜蜜的睡去。

大概上午睡的太多了,下午睡了半个多时辰就醒了。

虽然不困了,但是仍然懒怠得动,不想出去也不想见人,所以她没惊动任何人,只让她们以为她还在睡着。

房间窗前的书案上有笔和纸,她走过去,画起了新的衣服款式。

画着画着,她在衣服旁边写了一行字。

“言顾行,行顾言,君子胡不慥慥尔”。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人说话做事要深思熟虑,做到言行一致。

他的名字就是从这句话而来的吗?

她一笔一划无比认真地写着邢顾言的名字,不厌其烦,写了一张纸又一张纸。

最后觉得自己的行为实在太那啥,担心这些名字被别人看到取笑她,她便把所有写着邢顾言名字的纸叠起来,塞进了梳妆台的柜子里去锁了起来。

不过那句写着他名字出处的句子她没收起来,因为她想等他晚上回来向他求证一下看自己有没有猜对呢。

正在她拿着这张纸欣赏的时候,门口忽然响起了显得有些急促的敲门声。

她眉头疑惑地蹙起,放下纸张,走过去开了门。

见孙妈妈青萍紫烟都在门外,一见到她,孙妈妈便道:“世子妃,五公主殿下来了,在老夫人的院子里,刚才张妈妈过来说老夫人让您过去一趟呢!”

叶冬阳有些诧异,洛玉溪这个时候来,难道是要算账的?

她来不及多想,忙由着她们帮她穿衣梳妆。

之后,带着青萍紫烟去了荷花院。

荷花院内,安阳王妃和二夫人以及邢玉颜姐妹三人正坐在堂屋之中等待着,除了安阳王神色如常外,其余几人都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往旁边的房门看去。

那房间内,只有邢老夫人和洛玉溪两人,一老一少,一站一坐,一个面色铁青,一个面色紧绷。

老夫人坐在常坐的椅子上,面色铁青地看着站在她不远处面色紧绷,神色倨傲的洛玉溪,道:“五公主已经不小了,这不请自来的毛病怎么还是改不掉?”

洛玉溪何曾被人如此冷嘲热讽,但对方是邢顾言敬重的祖母,所以她深呼吸了口气忍了。

甚至还挤出一丝微笑道:“许久不曾见老夫人,老夫人身子瞧着越发硬朗了……”

老夫人不留情面地打断她的话,“不用兜弯子,公主此来何事不妨直说!”

洛玉溪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便也不再绕弯子。

“本公主就是想知道老夫人您为什么不喜欢我,当年的那场大火确实不是我所为,幕后的凶手也找到了,老夫人您为什么偏偏不信呢?”

听她提起那场大火,邢老夫人拄着拐杖的手用力收紧,近乎吼着道:“你当我是个傻子吗,那个宫女不过就是你推出来的替罪羊罢了!”

珞玉溪道:“真的不是我,到底怎么样你才肯相信?”

老夫人不想再提这件伤心事,这只能提醒她自己的女儿死的有多惨,只能提醒她她不能为女儿报仇懦弱。

“我永远也不会相信!”她因为上了年纪而微微浑浊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洛玉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还想着言哥么,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言哥儿已经成亲了,小两口甜蜜着呢,我是不会让任何人破坏他们的!”

她话音刚落,张妈妈从门口进来,向她点了点头。

老夫人道:“让她进来!”

张妈妈转身对刚到还没来得及向安阳王妃和二夫人行礼的叶冬阳道:“世子妃,老夫人请您进去!”

叶冬阳心内疑惑,又看了安阳王妃等人一眼才抬脚进屋。

察觉到屋内的低气压,她屏气敛神的行到老夫人身前,道:“孙媳给祖母请安!”

接着她又对着洛玉溪行礼,“见过五公主。

老夫人对她和对洛玉溪完全是两副面孔,笑呵呵地招手道:“来,到祖母跟前来!”

叶冬阳乖巧的走了过去。

老夫人握住她的手,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忽然瞥见她领口间邢顾言留下的欢爱痕迹,似笑非笑地看了洛玉溪一眼。

随后伸手翻开叶冬阳的领口,看着那红红的吻痕,语气责备地道:“言哥儿也真是的,这么不懂得疼人,动作也不知道放轻些!”

------题外话------

好吧,据说封面根本看不清,是宁的的拼音写错了,是ning,封面写成ling了,知道后再去看应该是能看出来的……

本来打算等等再圆房的,但是我忍不住想吃肉,所以就提前了,哈哈……

今天晚上来客人了,耽误了点时间,比每天少更了两千,明天补上。

运营工作,很忙,虽然说的是双休,但通常只有周末休息,所以今天也是在上班的,苦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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