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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这满天仙人,没有一个怀疑的。

甚至在他这一番说辞之下,此前对他的评价有些下降的天将们,怕是也赞同了他此刻的这些话了。

王母对他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了,只是扫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众人都看着景佑一步步走向诛仙台。

而王母和朝摇,甚至仙帝的目光都在溪溪身上。

王母对溪溪一笑,而后友好地对她伸出手。

溪溪看向王母,本能地觉得亲切。

王母变出一株小小的花,以灵力递给了溪溪。

溪溪接过去,然后对王母露出了笑容。

倒是朝摇靠过来,溪溪还躲着她。

王母顺利地将溪溪接到了自己的手上,有些炫耀地看了朝摇一眼。

朝摇:......

月神忍着笑,还戳了戳朝摇的心窝子:“哟,准闺女不理你呢?”

朝摇更郁闷了。

温确轻咳了声:“师尊,有些事莫强求。”

朝摇哼了声,不信邪地又去逗溪溪。

而此刻景佑已经站上了诛仙台,诛仙台认证他没有什么问题。

但似乎也无人关心。

一来是觉得这本就是应该的,毕竟景佑去历劫之前也是战神,如今归来也没人会怀疑他什么。

二来相比来说,还是温确突破到了太乙散仙境以及她拜入王母门下,还有这小花灵竟然是帝休神木,甚至有可能是朝摇和上一位帝休上仙的子嗣。

这哪一样不比景佑经过了诛仙台的考验来得惊讶。

景佑也平静地从诛仙台上下来,看起来坦荡异常。

温确见他下来,也笑了笑:“景佑仙上,冒犯了。”

景佑也洒脱地笑道:“无妨。”

温确笑了笑:“我倒是还要感谢仙上,让小仙因祸得福了。”

景佑面色坦然:“一切皆有天意,是仙君自己的造化。”

二人虚假地寒暄了几句。

景佑的目光扫了一眼在温确怀中昏睡过去的时愿,温确目光平静地看着景佑。

景佑微微颔首,对着仙帝和王母见礼之后便走了。

温确也和王母说了一声,要先去安顿时愿。

王母颔首也不阻碍:“那这小家伙,我可就带走了。”

温确自然乐意至极,又唤来司意和寻云。

让司意将那小树枝给了王母,而寻云照顾溪溪已经习惯了,自然要跟着去。

朝摇也管不得其他,连忙跟了上去。

仙帝笑着摇了摇头,同身侧的仙官道:“朝摇这一回来,可真是惊喜颇多。”

随后众仙家也都离去了。

温确倒是看着西王母和仙帝离开的方向微微出神。

司意凑到她身边:“你看什么呢?这么出神,连你师姐的伤都不管了?”

温确摇了摇头:“师姐的伤不是在仙界就能养好的,我已经为她治疗过了,如今沉睡着她自己会慢慢地去修复,旁人也做不了什么,我准备带着师姐去冥界一趟。”

“那你在看什么?”司意不解。

温确叹息了一声:“仙帝身上,俱是锁链,可王母身上却完全没有,为何?”

司意摇头:“你这问我,我如何能知晓。”

“也是,罢了。”说完温确抱着时愿回去了。

回到了朝摇的殿宇之中,温确将时愿放下,查探了一番时愿的情况。

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但还是要去冥界一趟才行。

可王母那边也得去一趟,既认了师尊,总不能这么一声不响地就走了。

王母与朝摇是不一样的。

无论是身份还是私交都不一样。

可师姐的伤又等不了太久。

温确思来想去,还是给巫云韶传信了,巫云韶此次也是跟着回到了仙界,只不过只能在天河之畔待着。

温确给她传信之后,便抱着时愿去了天河之畔,让巫云韶带着时愿回冥界。

“您不去吗?”巫云韶好奇地问道。

“我处理完此处的事务便会去,师姐的伤势等不得,你先去。”温确叮嘱巫云韶:“但切记不可散播师姐重伤的事。”

虽然仙界众仙已经看到了,但是传到妖界和魔界应该还需要一些时日,而且巫云韶直接带着时愿回冥界,应该也没有几人能直接猜到,毕竟自己要是去了昆仑的话,这些人大概会以为师姐尚在仙界。

巫云韶认真地点头,她虽然有些傻里傻气,但不该说的还是不会说的。

等巫云韶带着时愿离开了之后。

温确才回去更衣梳洗,换了身正式些的衣裳赶去了昆仑。

她刚刚赶到,昆仑的仙童便直接引她进去了。

进去之后看到王母和朝摇都在。

溪溪好像睡着了,二人正在弈棋。

朝摇一朝归来,王母也有些意外。

二人看到温确过来,王母对她笑了笑:“阿确来了啊。”

温确恭恭敬敬地对王母和朝摇行礼。

“弟子见过二位师尊。”

王母似乎也没有什么架子,对温确招了招手让她过去坐下。

温确也乖乖地过去看着二人弈棋。

坐在旁边,而后便听王母说道:“你都回来了,落云...”

朝摇顿了下,最后还是叹息了一声:“不知。”

王母也叹息了一声:“当年之事本也怪不了你们。”

“落云...”王母也不知道如何去说。

朝摇倒是笑了笑:“都是职责所在,没什么,且妖皇也是落云与我的因果,合该由我们自己了结。”

“那你又是如何活下的?”王母有些好奇地问道。

朝摇轻笑了声:“我也不知啊,并不知晓是如何转世成为上清宗弟子的。”

“甚至飞升之后都没有直接恢复记忆,若非那日与魔尊一战,生死之际忽然回忆起了所有往事,至今怕也是浑浑噩噩。”

朝摇没有说实话,温确在旁边听着,虽不知道为何,却也没有拆穿。

“原是如此,难怪此前并未感受到你的存在。”

“方才测过,溪溪似乎真有你的血脉,你当如何?”王母好奇地问道。

便是早有猜测,但是此刻听到确切的答案,温确还是有些震惊。

朝摇苦笑了声:“我对此全然没有记忆。”

“但她既是我与落云的孩子,便是落云不在,我也自当倾力护她一生平安顺遂。”朝摇郑重地说道。

“你可要好好谢谢阿确了。”王母看向温确,轻笑道。

朝摇也扬起嘴角:“自然。”

温确摆了摆手:“师尊日后少偷我的酒便是。”

“要养娃的人,少喝点。”

朝摇:......

“果然是你师姐养大的,一样不可爱。”

听着朝摇的嘟囔,温确倒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