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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云这一句‘舅姥爷’,让在场众人一怔,就算是与其深交已久的行秋,都未曾设想过这等亲戚关系。

墨然微微点头,应了一声,回道:“外孙子!”

全场石化,愣在当场,唯有锅巴一脸平静,毕竟他们这个岁数的老家伙,辈分高也实属正常。

派蒙拍了拍脑袋,努力理清两人之间的关系,最终无果,只能悻悻问道:“重云,你到底和墨然是什么关系啊?”

重云摇了摇头,道:“别说你们了,我自己都理不太清楚呢!”

“还是我来说吧。”墨然淡淡开口,解释道:“重云出身于驱魔世家,重云的母亲与申鹤是表亲,所以申鹤是重云的小姨,而我作为申鹤的父亲,自然也就是重云的舅姥爷了。”

空眨了眨眼睛,摊手道:“感觉,好像更乱了!”

“是啊。”派蒙点点头,好像说着拗口的东西一样,喃喃道:“墨然是重云的祖父一辈,而卯师傅和墨然是同辈,那香菱是重云的父亲一辈,还有和申鹤同辈的凝光是刻晴同僚……”

“这么一算,现在不就是璃月人常说的,三代同框,三世同堂嘛!”

香菱惊异地欸了一声,说道:“可是,我的岁数,好像比重云要小呀!”

重云也是目露无奈,谁能想到,自小认识的玩伴,竟然还比自己大了一辈,关键是,年纪还比自己小!

行秋瞥了眼身旁少年,帮着说道:“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不用担心啦,当然,墨然先生之成就,也非常人可比拟,所以,重云!你要振作起来。”

“你这是安慰我,还是损我呢?”重云撇撇嘴,接着说道:“还是说回正事吧,刚才你们有什么事找行秋?”

行秋也是一平置于腰后,风度翩翩若谦谦君子般温润如玉,说道:“不错,几位找我何事?就连玉衡也在,想必应该是有要事。”

刻晴从辈分论的冲击中回神,彬彬有礼道:“行秋少爷,冒昧请问一下,这书间里,可有关于灶神的记载?”

飞云商会的资产,在璃月港可是数一数二的存在,哪怕是身居七星,也不可小觑其威能。

行秋略微沉吟,说道:“里面的书籍,我都用亲手翻阅整理过,若所记不错,应该在《璃月神话拾遗》一书里,提到过灶神。”

“可方便借书一阅?”刻晴开门见山,若是不成,也好早些做接下来的打算。

行秋点头,温和地说道:“诸位若不嫌弃,便由我带大家进去浏览,恰好墨然先生也在,我有些些许疑惑,还望先生,不吝赐教!”

墨然微微笑道:“若其事我知,自当知无不言。”

“多谢先生。”行秋看向自家伙计,让其自己忙活去,便带着众人走进书库中。

里头只摆放着几个书架,还有一盏烛台,一张席地而坐用来看书的矮桌,此外,再无他物。

“若我所记不错,那本《璃月神话拾遗》,应在左边靠墙书架,自下而上的第二排,从右边数到第五本,就是了。”行秋侃侃说道。

派蒙按着言语所做,果然找到了那本书籍,惊诧道:“竟然还真是啊,行秋真厉害呀!”

“只是时常过来,所以会记住罢了,不值一提。”行秋笑了笑,很是谦虚,随后他看向一袭黑衣,随手在书架上一抽,拿出本《荡魔仙君生平录》。

书籍封面已然褪色许多,封订方式还是十分古老的线头,但能保存至今,且市面上墨然也没有见过其他类似这本的书,足见的确古老。

行秋拿在手里,小心翼翼地翻开,说道:“这本是我淘来的古书,据说是古时流传下来的,目前应该算是孤本了。”

“不过,我对其中许多记载,也是读得云里雾里,还请墨然先生为学生解惑,否则这心中总是挂念,难以安枕!”

墨然目光一闪,微笑道:“这荡魔除障真君的生平,竟可让行秋少爷难以安眠?嗯...那还请先说说,古时之事,俱往矣,我也不一定能够做出正确的解答。”

行秋也是一笑,暗叹这墨然先生实在太谦虚了,若说他都不解,那璃月港怕是无几人可解了。

但实际上,墨然的确没有说错,有些记载,连他本人都看不明白,类似于仙家之地建有荡魔仙宫,在那之中,住有三千神女,各个花容月貌,尽显彦态,甘愿为仙君之侍妾,侍奉一生……

在墨然看见这书时,心中那股提刀杀人的冲动,别提多么浓烈了,设想一下,若是优菈看到了,他回蒙德之时,将是怎么的场景呢?

一袭黑衣心里轻叹,怎么会有人相信这种记载,绝云间哪来的地方建立宫殿,又哪来的神女,分明是无稽之谈,野史误人子弟,野史害人不浅啊!

行秋翻至那书的法术方面,眼里闪过一丝向往,硕长的手指轻轻在其上一指,说道:“墨然先生请看,此处有载:以冰凝剑,弹指而御,随心而动,锋芒万丈,千里之敌首,一念可取舍!”

“敢问先生,这等仙法,是否真的存在?又能否传于凡人之手?若是可传,需要什么条件?”

他目中精芒爆射,展现出无与伦比的狂热,连站在一旁的重云都一惊,因为从未见过他如此痴迷于一件事。

墨然微微沉默,淡淡说道:“据我所知,仙人之术,大多匪夷所思,不是凡人可以想象的,这个仙法,我也在一些孤本上看过,有极大可能存在。”

“至于传承,听闻荡魔除障真君如今归隐,几乎从不出世,想要习得仙法,怕是难如登天!”

“行秋少爷为何执着于此事呢?”墨然反问,虽然知晓其热衷于山林侠客之事,但和仙法貌似没什么关联才对。

行秋眼中又浮现崇尚之色,叹道:“御剑离身,替天行道,事后拂袖而去,不露真容,不失为一件快事!”

“但我找遍璃月的各大武学宗门,均没有传承此术,所以心中惆怅,才寄情于书海,没成想,真的寻到一丝可能。”

“但现在看来,这一丝可能,怕是已经荡然无存了吧!”

行秋微微叹息,低着头,显得有些落寞,重云见状,赶忙上前安慰。

一袭黑衣在原地苦思许久,也是没想明白,哪种武学有教人御剑的?那是可能做到的吗?

墨然晃了晃脑袋,驱散这些想法,说道:“行秋少爷何必苦恼,我记得你的神之眼可以水凝剑,要是多加练习,说不定也有那样潇洒快意的一天。”

行秋又是一叹,苦着脸道:“我亦非未想过此法,但以元素力操控的剑,并非我心中真正的御剑呐!”

墨然哭笑不得,多少人想要神之眼还得不到,这个富二代还嫌弃上了,也不愧是衣食无忧的人,也只有他们可以每天想法奇异,追寻爱好了。

“那行秋少爷不妨换个角度想想,比如,若习得御剑法门,你以此来做何事?”

“自当是行侠仗义,救民于水火之中,不求名利,不需回报!”行秋目光炯炯,带有少年的意气风发,那是一颗真正的少年之心。

想做什么就做,想闯哪里便闯,无需高瞻远瞩,不用瞻前顾后,只要一切随心,古道热肠,若是无路,便斩出一条通天大道,天地广阔,随我遨游!

“既如此,行秋少爷又何必纠结,仙法之剑是剑,元素之剑亦是剑,只要剑尖所向,无愧己心,不伤无辜……”

墨然顿了顿,接着说道:“那这仙法之剑,元素之剑,又有何区别呢?”

行秋修长的双目张大,困扰多年的疑思,终是解开了,他喃喃自语道:“剑都是剑,没有区别……仙法之剑,元素之剑,对啊……我早该想到的,不伤无辜,无愧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