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凡没预料到，不出名的小艺人，竟然如此可怜。
经纪人竟然还想着，让小艺人靠走光上位？
还有没有人权了？
秦凡从杨若若手中拿过了手机，给1号拨了个电话过去，让对方准备一件礼服，快点给送过来。
然后秦凡把手机递给了杨若若。
“报你的尺码给她。”
杨若若双手接了过来，躲在一旁，小声的把自己的身高体重，三围，全部都说了出来。
“谢谢你，真的特别谢谢你。”
“有什么好谢的，是我把你裙子踩坏的，我负责而已。”
杨若若摇了摇头，“我刚刚看了，我这个裙子的绳子，有被刀割过的迹象，你要是不踩，估计我一会还会更加丢人。”
杨若若是个小艺人，她一会上台，肯定会跟那些小艺人一起上去的。
人一多，肯定会有人不小心踩到她的裙摆。
那个场面，杨若若只要想到，就感觉窒息。
秦凡没想到，娱乐圈，比他想的，还要脏许多。
杨若若穿着不方便，秦凡就让她等在休息室里，自己守在外面。
因为是公共场合，秦凡有点无所事事，也不能抽烟，只能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了打火机，有一茬没一茬地点着。
索性，1号办事非常的利索，很快就拎着一个礼盒过来，里面是秦凡让她准备的礼服。
秦凡敲了敲门，让1号进去。
不到三分钟，里面就换好了衣服。
1号准备的礼服，都是高定礼服。
人靠衣装，秦凡之前还没太看清楚，杨若若长什么样子。
事故发生的太突然，之后杨若若就一直低着头，长长的头发垂下。
现在换了一身衣服，杨若若也挺起了腰背，秦凡这才发现，对方长得确实不错。
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白的，并不是那种明艳大气的长相。
能踏进娱乐圈这支脚的，肯定长得都好看，否则，还没进圈，就被pass掉了。
挺可爱的一个姑娘的。
“换好衣服了，就回座位吧。”
“请你等一下。”
“？”
杨若若试探性地看向秦凡，“这衣服，我要怎么还给你？”
秦凡挑眉，“不用了，就当做送你了，不是损坏了你一件？”
杨若若还想说点什么，秦凡就已经带着1号离开了。
秦凡回到了座位上，几个高层询问秦凡怎么离开这么久。
秦凡随口扯了一个，有一个电话会议，所以耽误了一点时间。
几个高层巴结秦凡，自然是有理由的。
像秦凡这样的资本大佬，有钱，走到哪里，大家不都捧着的？
“台上这位，是我们影视新签约的艺人，我们明年打算为她量身定制两部S级的电视剧，不知道秦总有没有兴趣？”
台上的女星穿着一身银色的吊带长裙，把身上完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长得确实也很好看，只可惜，并不是秦凡的菜。
对方笑起来，就好像是被训练很多次了，知道哪个角度，自己笑起来，才是最好看的。
“挺好，之后可以让人带着策划书，到我公司来，如果剧本可以的话，我会愿意投资的。”
秦凡这话，就好像是下了什么保证一样的。
“那一会，我让她过来跟您打个招呼？顺便，晚上送您回住所？”
秦凡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是…贵圈里面的潜规则么？这么直接粗暴的吗？
秦凡虽然是知道，在这个圈子里面，艺人签约了，就跟签了卖身契一样的。
但高层这话说的，未免有点太直白了吧？
而且，秦凡记得，这些高层也没问过台上这个女星的意见吧？
也就是说，这些高层完全可以做女星的决定？
大概，在这些高层的眼中，台上这位光芒万丈的女明星，对他们而言，只不过是一件商品而已。
想要怎么对待都可以，都不需要考虑对方的想法。
“不用了，我有女朋友了。”
几个高层你看我，我看你，憋了半天，也没憋出来什么。
他们只是不理解，就算，秦凡有女朋友了，又怎么样？
像他们这样的身家，哪个不是，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的？
在外面有几个女人，在正常不过的。
难道还能因为有了女朋友，守身如玉不成？
几个高层心底只能猜想，秦凡大概还年轻，不懂这些。
或许，跟女朋友才在一起，新鲜感还没过去，所以对外面的女人，并不感兴趣。
秦凡跟影视App几位高层坐在一起，很快就有一些经纪人带着艺人上来跟他们打招呼。
因为是直播，所以没有敬酒，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打招呼。
除了经纪人会带着艺人上来，还会有导演，或者是制片人，带着艺人上来，打招呼。
也算是，让高层见一见，在高层面前有个大概印象。
一时间，中心的桌子，就好像变成了一个交际圈、
每次来人，高层都要介绍秦凡。
秦凡还得跟他们打招呼，烦得很。
都是秦凡不认识的人，却不得不礼貌地去应付。
见着这人没完没了起来，秦凡有点忍受不了，说公司有点事，就先走了。
坐上车的那一刻，秦凡才好像是活了过来。
那些女明星身上喷香水也就罢了。
秦凡只是不懂，为什么，哪些个男明星也跟花蝴蝶一样？
秦凡晚上被询的啊，鼻子都差点失灵了。
“主人，你有找到，合你眼缘的么？”
“找个屁，大晚上的，我都没看清几个人的脸。”
人实在是太多了，而且，都是帅哥美女，冲击太大，一时之间，秦凡一个人都没记住。
找女朋友的事，就悬在秦凡头顶上，秦凡想要尽快解决。
甚至，秦凡都开始丧心病狂地询问系统，能不能给他制造一个女朋友出来。
就直接给他量身定制的那种，系统肯定了解他的喜好吧？
不管花多少积分，秦凡都愿意去购买的。
系统一句话就把秦凡给打回来了，系统不兜售活人。
这话说的，好像秦凡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人，要做活人买卖呢。
有时候，缘分就是这么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