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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舜华听到帝宸铭如此说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因为木槿对小鱼儿的心思很明显的就是姐姐对妹妹的那种嘛。

“嗐、随缘吧。”苏舜华耸耸肩,表示这事儿得随缘。

“嗯,对,随缘。”帝宸铭笑了笑,道。

“娘子,我和天魔合作了。”帝宸铭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这件告诉苏舜华。

“什么?你和天魔合作了?你们合作了什么?你答应他什么了?”苏舜华惊呆了,没想到自己睡着的这段时间帝宸铭竟然和天魔那厮合作了。

虽然吧,她自己本质来说和天魔也是同类,可是天魔毕竟是父神的心魔所化,所以那厮心眼儿肯定多得像马蜂窝一样。

“娘子别担心,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为夫什么条件都没有答应他,就只是答应和他合作将他体内那一位赶出去,我也问过他什么时候动手,只是天魔说时机未到。”帝宸铭悠哉悠哉的解释着。

“真的?”很显然、苏舜华并不相信天魔的要求如此简单。

“嗯,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帝宸铭点了点头,很显然他也不相信天魔和自己合作没有任何要求。

“人间怎么样了?”苏舜华换了一个话题。

“目前没有了魔、异变者作祟,可是四处盗贼、作奸犯科的人却是越来越多了。”帝宸铭声音有些低沉。

“只怕其中有内幕吧。”苏舜华淡淡的说道。

“应该是天魔体内那一位和夏侯政搞的鬼吧。”天魔说过他体内那一位是以人邪念为食、为自己增长力量的。

“阿宸,天魔有没有说他的藏身之处在哪儿?”苏舜华问。

“没有说。”好吧,其实他也忘记问了,毕竟当时一心都在苏舜华身上,哪里还有那么多闲暇心思去关心他人呢?

“这个老不死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苏舜华已经忘记了严格的来说她自己也是个老不死的了。

“这就不知道了。”帝宸铭耸耸肩,他也很疑惑啊。

也许是天魔又抽风了吧,又或者他良心发现?

总之管他是什么原因呢,天魔能和他们合作那也说明少了一个敌人啊,并且还是强劲的敌人。

“人间的事儿我不想插手了。”苏舜华兴致缺缺的说道。

“好,既然娘子不想插手,那我们便不插手了。”社会很单纯,复杂的是人心,如果他们能像少数人那样坚守住自己的初心,又怎么可能轻易就被勾起邪念呢?

况且、六界本就该有此一劫,这劫本应该是应在三万年前的,只因那是苏舜华挺身而出,所以换来了六界三万年的太平。

苏舜华气的是那些人竟然两人间所有关于神的庙宇都砸了个精光,虽然他们的供奉对九重天的神起不了作用,可是他们一直都为了人间尽心尽力,不像天界那群仙那样吃干白饭。

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更何况苏舜华自认为自己不是泥人,也不是什么好神,没有那么广大的心胸。

“阿宸,这次也许就是人间、不、是整个六界的劫吧?”苏舜华呢喃道。

“华华,这劫其实是三万年前的,我的傻丫头三万年前挺身而出替六界挡下了这一劫,如今可不许再做傻事。”帝宸铭一脸严肃的对苏舜华说道。

“谨遵夫君法旨。”苏舜华调皮的笑了笑,道。

“你呀~”帝宸铭揉了揉苏舜华的头发,宠溺的笑了。

帝宸铭抬头看着天空,也许、六界存在太久太久了,太多污浊,所以需要重新大换血一次了。

苏舜华和帝宸铭十指紧扣,虽然没有交谈,但是他们都知道彼此心中所想了。

人间——

夏侯政自从吸食了邪念之后就越发疯狂了,为了逼出人们内心深处的邪念无恶不作,死在他手里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夏侯政身上的孽力也越来越重了,浑身血红色魔气翻滚,眸子也从黑色变成了血红色,当然、他的力量也越来越强大了。

只是夏侯政也发现自己更加控制不了心神了,就比如此刻,他真的不想杀人,因为那个女子是他的表妹,是儿时给过他温暖的表妹。

可是...夏侯政控制不了自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变成利爪、然后刺入了他表妹的胸膛,剜出了表妹的心脏。

心脏刚离体鲜活不已,还在扑通扑通跳着,表妹瞪大的爽眼里写着满满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看着手里的心脏,夏侯政的眼里也同样写满了不可置信,他在心里歇斯底里的问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手?他竟然亲手杀死了给过他温暖的表妹。

本以为这已经够意外、够惊悚了,然而、接下来令夏侯政更加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他右手缓缓收回,然后一口一口将手里的那颗心脏给吃了,不、不、不可以,夏侯政在心里大喊,他很着急,可是却发不出一点点声音。

夏侯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天魔洞洞的,他呆愣楞的看着自己的双手陷入了沉思,为什么他控制不住呢?

“属下夏侯政求见魔尊。”夏侯政为了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强打起精神来到天魔休息的洞内。

“何事?”天魔...哦不,应该是魔云满脸不耐烦,他方才正在和人族女子调琴,眼看就要进入到下一步了,结果硬生生的被夏侯政打断了。

虽然夏侯政是在外面叫的自己,可是他的兴致仍然是被夏侯政给惊的半点不剩。

“魔尊,为何属下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夏侯政心里其实还有那么一丝奢求的,但是具体是在奢求写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那还不是因为你太蠢了?太废物了?”魔尊不屑的声音如同千万把利刃同时扎进了夏侯政的心。

“是,魔尊说的是,还请魔尊为属下指点迷津。”夏侯政的头垂得很低很低,都已经快要碰到地板了。

夏侯政自嘲的笑了笑,想当初自己可是万人敬仰的皇帝,而如今却如同一条只会摇尾乞怜哄主人开心的哈巴狗一样,这、何其讽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