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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舒儿在一阵手机铃声中被惊醒,她艰难撑起身子,只感觉浑身上下仿佛被车轮碾过一样酸痛不已。

铃音是从她旁边的枕头下传来,她掀起枕头,发现是寒锐驰的黑色手机在响动。

眸光注意到屏幕上“林晓”两个字,又漠然地放下枕头,遮住那恼人的声音。

不过铃声如一头倔强的牛,循环响起,估摸有五六遍。

左舒儿懒得理会,起身去穿衣,她望了望四周,不知自己何时从沙发移到奢华的大床上。

床品是高档的真丝料,天蓝色柔软细腻的床单和丝被,触感比婴儿的肌肤还要柔滑。

她从暖和的被子里钻出来,发现身体上尽是深浅不一的吻痕,脸噌噌红了。

周身有些凉意,左舒儿环抱着胸,赤脚踩在羊毛地毯上,快步朝客厅走去。

左舒儿边走,黑眼珠边滴溜溜转动着,她没有看到他,可是他的手机又在这里。

不管,先穿好衣服。

客厅沙发旁的地毯上一片狼藉,她的衣服混杂在寒锐驰的衣裤中,令她尴尬的是,胸衣和内裤已经被撕成碎片,无法再穿。

左舒儿没有犹豫,直接从他的衣物中挑出完整的衣服,迅速穿好,抬头看桌上造型古典的钟座上的时间,晚上七点。

这说明,两人在酒店呆了四个小时。

左舒儿隐隐感到男人索要她多次,身上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草莓是最直观的证据。

她不知道那个过程持续多久,因为血糖偏低尚未恢复,后来她迷迷糊糊晕过去。

左舒儿刚将衣服穿戴整齐,正对着一面椭圆形镶花镜理头发时,男人的身影出现在镜子中,他的腰间围着白色浴巾。

“女人,你不用洗澡?”

左舒儿并未回头,但她从镜中清晰看到他的脸,凌乱的头发湿漉漉的,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五官深邃。

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左舒儿便专注于整理自己的头发。

“对了,寒大总裁,刚才你老婆打你电话了。“镜中,左舒儿直视寒锐驰的眼睛,嘴角浮起一抹讥讽。

“那又如何?”

“是吗?她可是怀有身孕的女人。“左舒儿故意将怀孕两个字咬重,意在提醒寒锐驰此时此刻在干些什么。

“你想要属于我们的孩子吗?”寒锐驰突然说出的话,吓了左舒儿一跳。

她撇了撇嘴角,觉得可笑,已婚男人还说这样的话。

镜中,寒锐驰却离她越来越近,她正好用皮筋重新扎起一个高高的马尾时,感觉身后一道压力袭来,男人从背后搂住了她。

“放开,带我去见外婆。”

寒锐驰的下巴顶在她的头顶上,手环住她的腰肢,从镜中看,俩人的姿势很暧昧。

“你还没按我说的做。”语音一落,寒锐驰又忍不住侧头吻上左舒儿的脸颊。

这个女人一定给他下了蛊,抱着她柔软清香的身体时,他就忍不住想吻几口。

寒锐驰温暖而带着沐浴香气的鼻息,扑在左舒儿脸上,男性荷尔蒙气息让她腿脚发软。

可是脑子却清醒得很。“寒锐驰,带我去见外婆。”她一字一顿说。

“我说过你没满足我条件呢,蠢女人。”寒锐驰的唇移到她的耳垂处,轻咬着。

啪——

一声清亮的耳光在温热的空气中响起,暧昧的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左舒儿的手有些微微发麻,这一巴掌的力道并不轻。

因为男人只是轻轻环着她的腰,所以左舒儿很容易挣脱他,反手给他一个耳光。

她实在气不过,寒锐驰太不讲诚信,难道她昨晚的“献身”,是白忙活了?左舒儿不甘心。

“你——”

寒锐驰凌厉的眉目几乎要竖起来,已经扬在半空中的手,仿佛是要回她一巴掌,可是迟迟未动。

此时他的脸上凝结着一层冰,寒光凛凛。从没有人敢对他这么放肆,只有这个女人,这是第二次。

终于,寒锐驰收起大掌,握成一个拳头,继而死死抓住这个女人瘦削的肩膀,将她按在玻璃镜子上。

左舒儿的后背触到冰冷的镜面,尽管穿着羽绒服,她却感到一阵凉意渗入骨髓。

更可怕的应该是眼前的男人,因为她看见寒锐驰眼中泛着嗜血的光,那不是什么好征兆。

果然,他忽然如一头发狂的狮子,再一次狠狠啃嗜起她的唇。

唇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左舒儿伤口未愈合的樱唇上,再一次被男人嘶咬出血来。

挣扎中,男人腰间的浴巾被磨蹭掉,全身上下顿时间不再有任何遮挡。

左舒儿明显感到男人身体温度的升高。她却像一只待屠宰的鱼,被按在砧板上,一动不动。

她害怕了,下午被碾过的身体尚未恢复过来。左舒儿害怕男人再一次将她撕裂。

她的身体瑟瑟发起抖,寒锐驰的动作只有粗暴,毫不留情地啃着她的唇和她种着“草莓”的颈脖,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再次在她的颈项间泛起。

老天,她究竟是惹上了一个怎样的男人?左舒儿闭起双眼,坠入绝望。

她后悔了!不该认识他,不该与他做种种交易的。

眼前的男人,从外表到身体,越来越让她嫌恶。

他冷漠自大、霸道不讲理、从不守信、脚踏两只或者多只船……可是在外人看来,他却是帅到人神共怒、家资巨富、只可远观的大总裁。

寒锐驰明明是一个无耻又没有底线的臭男人!左舒儿在心底狠狠诅咒着他,只期待一切的折磨尽快结束。

可是她的希望落空,寒锐驰再一次撕开她的衣服,这一次她的薄款秋衣也无法幸免,被男人生生撕成碎片。

无止无尽的痛如潮水一般将她的淹没,左舒儿光裸的后背贴在冰冷的玻璃镜上,那种刺入肌肤的凉意,让她止不住浑身发抖。

不过,那更是因为对眼前男人的恐惧。

她如一只提线木偶,机械地承受着他的欲望,那仿佛永远没有止境。

她的眼泪,霎时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喷涌出来,滴在男人的鼻尖上、手臂上。

左舒儿没有力气反抗,没有力气叫喊,只是默默地流着泪,直至泪眼朦胧,再次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