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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学长,车是往城区方向开吗?”左舒儿上车后,疑惑望着窗外,沿路是枯枝败叶的萧瑟景色,比寒锐驰的别墅那片更荒凉。

“嗯。”

“停车吧,我要下车。”她对何瑞阳漫不经心的回答表示怀疑。

估计没错的话,车至少开出一小时。

她记得此前寒锐驰载她去别墅,最多也就一个半小时。

“这里下车?舒儿你在开玩笑吧?”何瑞阳笑言。

“停车,我要下车!”左舒儿说话不再客气,她突然有些后悔坐上这人的车。

随着银色轿车一路往白桦林深处开,一种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

左舒儿秀眉紧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怎么这么巧?偏偏她一出别墅就碰到他开车经过?他的公司正巧这时在景区搞拓展培训?

因为何瑞阳说过推荐业务她,左舒儿小有了解过他的公司,才十几个员工,不可能突然招聘大量员工。

如果招几个人,会大费周折来这里搞培训?况且,现在天寒地冻,开展培训也不实际。

难道——他在监视别墅?对了!他与林晓曾经是情侣。

林晓嫁给寒锐驰,不可能容忍他每夜不归。

左舒儿脑子轰然炸响,完了!

惊得差点从座椅上跳起来,自己正中了他的圈套!

她不再靠在座椅上,僵硬地坐直身体,双手指头搅缠着,止不住微微抖动起来。

他的目的是什么?他会载她去哪里?背后的指使人一定是林晓,林晓绝对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想到一切,左舒儿的心咚咚打起鼓来,恐惧从冰凉的脚底往上蔓延,将她围住。

“哎哟,学长,我肚子好痛。”左舒儿突然用手捂住肚子,表情痛苦地喊起来。

何瑞阳在后视镜里瞥一眼后座,冷淡说,“你忍忍,一会到。”

刚才,一个大胆的计划猛然从脑中冒出来,吓了他一跳。

左舒儿能被寒锐驰那个大金主包养,弄到这狗不拉屎的地方金屋藏娇,想必多少是喜欢的,何不趁此良机捞上一把?

何家破产以后,他每天累得像狗一样去拼命工作,目前尚且还有五百多万债务未还清。

今晨,他监视到寒锐驰的跑车离开后,查了查这片的地形和位置,大致了解到这片的地理状况。

“真的不行了,痛死了。”左舒儿大声叫起来。

“喊什么喊?”何瑞阳语气显出不耐烦。

想到这个曾清纯得像一张白纸,他所爱慕过,甚至一直有所念想的学妹,竟然做豪门二奶,怒火就不可抑制地想狠狠发泄出来。

怪不得上次让她做他女朋友,她会暂定截铁拒绝,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呵呵,这世界真他妈没什么是靠谱的,什么都会变!财富、感情、人,何瑞阳下定决心狠狠捞他一笔。

车从林间小路驶入187国道,国道上没有一辆车,路边两排高大的梧桐树,树叶被猛烈寒风吹落,树干光秃秃的。

何瑞阳继续将车往与溪城相反的方向开去。

左舒儿见何瑞阳纹丝不动,不再叫嚷肚子痛,以免耗费体力。

她挺直上身,伸直脖子,趴在副驾座椅后背上,盯向车载地图。

似水清眸使劲眨动好几下,终于看清车所开的大致方向。

与城区南辕北辙,果不其然!他是有预谋的。

左舒儿死死抓紧座椅后背,雪白的指尖掐进灰色皮椅套里。

该死!

她得想办法,赶紧想办法。

如果与林晓那女人正面对上,她一定不会给好果子她吃。

大学时枫林里,林晓举着相机,对狼狈不堪的她一阵猛拍,嘴角讥笑的模样,如烙铁一样刻在左舒儿脑子里,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学长,这是要开往哪里呀?”左舒儿做了个深呼吸,镇定下来,虽然上下唇在轻颤着,却故作轻松地问。

“城区。”

“是吗?”

“你坐着就行。”何瑞阳现在可没工夫理她,他在想该怎么完美实施他的计划。他的车速并不快,大概六七十码的速度,他边打方向盘,边打探沿路情况。

车内的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压抑得左舒儿呼吸有些困难,她的心打鼓似的剧烈跳动着,不知会被带往何方。

她几次开口试着与何瑞阳沟通,却发现他只是一句话应付她,心思根本不在与她谈话上。

快开到国道尽头时,左侧树林里一间破旧的木屋,忽然在何瑞阳视线中闪过。他随即半踩刹车降低车速,暗想,“那里或许是个好地方,如果没人就好了。”

“你要去哪里?”左舒儿终于忍不住,见车驶出国道,再次拐进林子深处,惊恐得尖叫一声。

何瑞阳只言不发,只觉得这女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有些烦人,他的眼中只有那间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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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白色的天渐渐暗沉下来,夜早早拉开帷幕,天上没有一颗星子,茫茫夜空擦黑一片,如一个黑洞,空寂又令人恐惧。

晚间的冷风,丝毫不比白天更温柔,它发疯似的怒号着,将树林里光秃秃的树枝吹得东倒西歪。

左舒儿双手被绑在一张腐烂的床的床头,耳畔里灌满窗外嚎叫的风声,心里一阵打鼓。

白天,何瑞阳停车下车后,反锁了后门,任凭她使劲拍打玻璃窗也无济于事。

很快,何瑞阳从后备箱找到一根橡胶绳子,极快地打开车门后,一把按住她,将左舒儿双手捆住,又拿出一卷透明宽胶带,撕扯一段下来,强行贴到她嘴上。

柔软的唇瓣上传来刺痛,左舒儿拧着眉头呜呜直摇头,可男人毫无表情的脸上没有任何怜惜。做完一切后,他拽着她走向木屋。

左舒儿不敢大肆挣扎,怕激怒这个男人,他会做出什么图谋不轨的事来。

小木屋面积不大,独立一间。组成墙壁的黄木有部分已腐烂,看起来又黑又脏。左舒儿离木屋越来越近时,就越发明显地嗅到木屋散发的腐朽气味,熏得她的头一阵阵地疼。

恐惧从车上到现在,没有消失一分,反而越聚越深,立在寒风种的木屋好像一个怪兽,张着血盆大口,要将她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