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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非你莫属,冷颜总裁抓紧爱 > 第277章 一个人乘私人飞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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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一个人乘私人飞机离开

新婚夜那晚,祁菲菲精心设计一个月的计谋,居然泡了汤。

这次借来月牙岛的机会,她再度绞尽脑汁接近寒锐驰。可每次,林晓那个贱女人就阴魂不散地跳出来。

也是通过新婚夜,她百分之百确定寒锐驰不爱林晓。

所以她估摸着这一次,他俩不会同房。

寒锐驰与林晓房间的格局,与她和寒子希的一样,都是套房,主卧室外加一间面积略小一点的次卧。

她猜寒锐驰应该会睡主卧,要求林晓去次卧。

哪知昨日深夜,祁菲菲偷偷摸摸溜进房,一开始借着月光见床上只有一人时,还心中暗喜,可手悄悄滑过被子,明显是个女人,还差点儿被发现。

全当吓吓林晓那个贱人。

第二天,林晓一早就提出要先回,明显是吓到了嘛,祁菲菲在一旁暗自偷着笑。

再冒一次险,因为不甘心。

而且说不准明天大家就打道回府,机会只会越来越少。

发现今晚主卧大床上睡着寒锐驰的霎那,祁菲菲心花怒放。这绝对是爬上他床的天赐良机。

可是,都怪那男人太精明,那么快就发现她。

祁菲菲从小学过芭蕾舞,走路悄然无声没有任何困难,她已经尽量让自己小心小心再小心,却还是被发现。

突然有些懊悔自己做贼一样匆匆跑出来,干嘛不来个霸王硬上弓。自己喜欢的男人,就该去争取!

暗夜里,祁菲菲狐媚一般的凤眼,闪出两道锐利的光。她头一扬,旋开自己的房间门,大步走进去。

她以这几天自己身体不便为由,将寒子希赶去了套房里睡,其实是为方便她夜晚偷偷溜出去。

可是,两晚都失败。她垂头丧气地走到床边,婀娜的身体径直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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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晴空,湛蓝无垠,一架银灰色的飞机冲过厚厚的云层,在碧空划过一条悠长的弧线。

寒锐驰长腿交叠着,倚靠在高档灰色皮质座椅上,一边悠闲吃着精致美味的早餐,一边翻阅着一本最新英文财经杂志。

窗外,层层叠叠纤尘不染的云海浮动着,让人赏心悦目。

今早,在微熹晨光和淡淡薄雾里,寒锐驰悄无声息乘上自己的私人飞机,一个人飞离月牙岛。

同那两个勾心斗角又粘人的女人呆在一起,他简直受够了。

“何峰,上一杯红酒。”摆脱那令人窒息的小岛,寒锐驰的心情简直不能更好。

兴致上来,就想小酌一杯。

五大三粗的何峰恭恭敬敬端来一瓶顶级拉菲,小心翼翼往水晶高脚杯里倒了半盏。

这架私人飞机配有姿色上乘、服务一流的空姐。

不过寒锐驰并不喜欢那些女人服侍他,她们总会时不时问他是否需要这需要那的,像烦人的喜鹊叫个不停。

他不喜欢被打扰。

优雅端起高脚杯,当清凉细滑的杯沿,触及他削薄的唇的一刹那,男人下巴微昂,猩红的液体缓缓流入口中。

何峰望着总裁如行云流水的动作,心里感慨,难怪那些女人们会不顾一切地拜倒在总裁的魅力之下。

若干小时后,飞机稳稳降落在溪城机场。

拿起小桌台上的宽大墨镜,架到英挺鼻梁上,寒锐驰长腿跨出机舱。

身高出众,身型修挺,奢侈品牌的高档休闲西装,彰显着男人不菲身价。加之那张虽被遮住半张脸却挡不住冷峻帅气的魅惑众生的脸,步履徐徐走在熙熙攘攘人群中的他,如一个明星闪闪发光,不时引来男男女女侧目。

忽然间,寒锐驰整个人怔在如鱼群穿行的人流里。

他一把摘掉墨镜,眸中的寒意宛若两把凌厉的刀剑投射出来。

他在出机场的大屏幕上,看到那个总那么倔强的女人的脸,左舒儿!

那个清冷、傲然的女人,闪现在机场大屏幕上的照片,每个表情都在莞尔微笑。

很明显,一个男人在以一种无聊俗套的方式向她表白!

寒锐驰不耐烦地将墨镜扔给何峰,不再架到鼻梁上。

在飞机上的好心情一扫而光,寒锐驰看上去很是烦躁,两颊肌肉的线条紧紧绷着,目光里浮现着少有的飘忽感,加快步子走出机场。

一旁的何峰不得不脚步提速,跟上总裁的节奏。

“你先回去。”他冷冷撂下一句。

“总裁,您刚下飞机,要不我——”

“回去!”他一声喝令。

“是。”何峰赶紧知趣地点头,他大概猜到总裁突然发怒与电子大屏上的那个女人不无关系,此前,他多次按总裁要求调查过她。

黑色跑车如惊雷闪过溪城大道,车尾警笛声呜呜鸣响,却被寒锐驰一脚油门甩得老远,再也追不上。

那晚,林晓在排骨汤里下了催情药,却意外让他在医院碰到她。

那一刻,他激动得心脏都快跳出胸口,他从来都是那么持重淡漠的人。

身体内如有千万只蚂蚁啃噬般难受,他来不及多想,只庆幸碰到世间最好的解药,不由分说将她拉进洗手间。

怎料那女人如忠贞烈女,拼死抵抗他,最终他放弃了。

坐在医院长椅上的每一秒,如同油煎火烤难受至极。

他大可立即找个干净的女人,痛痛快快发泄掉身体里所有的欲火,但他做不到,他无法对其他女人生出丝毫兴趣。

他也可以对近在咫尺的心爱女人用强,但他竭力压制住这种喷薄愈发的欲望。

他对她强过一次、两次,他不希望有第三次,再看到她眼中流露出深深的鄙夷。

那只会将她与他的距离,越拉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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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停在一个老旧小区的窄道旁,左舒儿与外婆住在这里。

这是寒锐驰在向阳医院那晚后,暗中调查到的。

不管左舒儿走到哪里,百里之内还是千里之外,他都像风筝这头的线卷,始终牵着她。

无论她表现出多么决绝断然的姿态,他总是无法狠下心来剪断那根线。

寒锐驰下车,沿着狭窄的水泥路慢慢踱步,一想到有人对舒儿全城表白,他就不得不得抑制住胸口处那股难以言说的烦闷。

这使他不至于一碰到她时,就做出什么丧失理智的行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