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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深等到盛翀外出的时候,终于有机会把的书房给掏了。

不等她收拾包裹开溜,就被刚巧回来的盛翀给逮个正着。

那会儿,她正挎着她的背包。

佝偻着背,踮着脚,悄摸摸的准备开门离开。

而盛翀的身影,正巧出现在卧室的大门。

大亮的日光,投射在他身上。

把他那漆黑的影子拉长。

那庞大的身躯,似乎能把卧室的大门都给罩住了。

从那漆黑的影子中,居然隐隐可见即将爆发的怒火。

“哟!盛翀啊!您老回来啦!”

秦深深见状,尬笑。

企图蒙混过关。

“……”

怒火爆发时犹如疾风骤雨。

最终的结果就是,整个盛宫充斥着秦小爷的“嘶嘶”呼疼声。

MMP,盛翀你大爷的!

(╯‵□′)╯︵┻━┻

秦深深看着手中的一份资料,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她的眸色浮动,其中闪烁着幽暗的浮光。

她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

她看着手中的资料,走了会儿神,随即又把视线定在上头。

她趴在贵妃榻上。

身子底下垫着柔软的靠垫。

她此刻正趴在花房里。

阳光打在她身上,笼罩着一层幻彩般的光辉来。

她有些茫然的盯着眼前,一片绿油油的葱。

眼前的小葱,早已长势喜人,茁壮得吃都吃不完了。

秦深深不知,管曰是照顾得多殷勤。

她愣神的时候,管曰正巧提着一壶水进来。

他的步子很轻。

他进来的时候,以为秦深深没有发现。

谁知,他刚一靠近,秦深深便马上惊得回神。

嘴里配合的发出“嘶嘶”声。

“MMP,盛翀简直不是人!”

“泥煤!”

秦深深嘴里嘀嘀咕咕,手上的动作飞快。

她把那份资料随手塞到了靠枕下面。

“秦同学,今天还很疼吗?”

管曰随口关心道。

他有礼的淡笑着,眸中满是取笑的意思。

他并未靠近秦深深,而是站在不近不远的距离,给小葱们浇水。

“疼啊!TMD,太疼了!盛翀怎么就舍得下这么重的手!”

秦深深怒道。

随着她的谩骂,眸色居然更淡了一些。

显得有些言不由衷。

似乎藏了许多的心思。

管曰察觉,也没有拆穿。

管曰这个人,一向都是这样。

不会去追问,不会管闲事。

他觉得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就不会过问。

秦深深倾身,压了压靠枕,把那缝隙给压实了。

她朝着管曰招手。

“管曰,有烟吗?”

“没有,秦同学。”

“为毛?”

秦深深佯装炸毛。

“家主给您禁了。”

“……”

擦!凸(艹皿艹)

秦深深的屁股其实也没有被揍得多疼。

那几日的哀呼疼声,完全是为了博取盛翀的同情。

以免日后发现,她掏他书房并顺走了某样东西的时候,发更大的火。

几日之后,秦汉三又回来了。

穿着单薄的西装外套,噙着一抹邪佞的笑,出现在了帝都的警局。

“……”

应志明见秦深深的样子,突的有些头痛。

他只觉很不妙。

听说,前几天秦深深因为掏书房,被盛翀逮个正着,被揍了。

而今却见到她如往常一般出现,心中更觉得不妙。

“干嘛见着我,就跟见瘟神似的。”

“你现在可不就是瘟神附体么!”

“擦!”

秦深深一听,便明白她被揍得事情,已经传遍整个帝都上流圈了。

秦深深眼珠子一转,便想起来找应志明是为了什么事。

她从裤袋里掏出那份资料。

她把资料递给应志明,让他看看。

应志明一见,眉目微蹙。

“这份材料你哪里来的?”

应志明严肃的问道。

秦深深听闻,眉头一挑,嘴角的笑意加深。

“……”

应志明见着秦深深的表情,马上明白这资料的来源了。

他扶着额头,只觉得头更痛了。

MMP!谁把这货安排进老子寝室的!

把那个眼瞎的老师,给老子提出来!

把整个孽缘重置一下!

“这份材料你怎么查不到。”

秦深深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事。

应志明随手把材料丢在桌上,面上再无表情。

但他的眼神可见,似充满了千言万语。

盛家主能查到的事情,老子怎么可能查得到!

随后,应志明似已经传达了自己的想法,撇开头,叹口气。

见着应志明想说又不说的样子,秦深深微低下了头。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盛翀的能耐,却不知,她触及的还只是他想让她知道的事物。

她把那份资料再次摊在应志明面前。

“我既然敢去掏盛翀的书房,今天也把这份材料放你这。”

“一则,我信任你。”

“二则,我需要你。”

“说吧。”

应志明在看到秦深深出现的时候,便已经明白她的意思。

“帮我查查,帝都福利院的原始资料。”

“查不到。”

“?”

“真的查不到。”

“为什么?”

“我刚才不是表明了么,盛家主能查到的。我真的不一定能查到。”

“……”

秦深深用鄙视的眼神看向应志明。

应志明坦然接受之。

“你觉得帝都福利院的所有资料,都被篡改过?”

“谁有这能耐?”

应志明有些不信。

但看着眼前这份跟现在登记在案的内容完全不一样的资料,他又有些信了。

“与盛翀不相上下的人。”

秦深深沉声说道。

她其实并不觉得存在这样的人。

但是,看着眼前这份材料,又觉得很有可能。

“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查清楚梦娇和梦家养女,到底谁是梦家养女。”

秦深深点着资料上的一行字,说道。

应志明顺着秦深深的手指,看向那行字。

这份资料的内容,便是当年梦大力收养养女的资料。

上头所登记的内容,与现存的完全不同。

资料上所写的收养人,是梦大力。

而所收养的养女,却是梦娇!

这样的结果,是出乎所有人预料的。

谁都没想过,其实隐隐所觉,又觉得不可能。

这个被收养的人,居然是那个嚣张跋扈的梦娇。

梦大力怎么会容许一个非亲生的女儿,在他面前表现得如此嚣张。

这么一想,梦大力收养梦娇是有目的的。

“看这里。”

秦深深重重的点了点一处。

应志明顺势看了去。

上面登记的是,梦家养女的血型。

这个血型居然与秦深深当初所收集到的血迹样本一致。

也就是说,当初秦深深在梦大力的办公室里,所收集到的血迹,就是梦娇的。

而几人所猜测的,梦家养女进过梦大力的办公室,这事是完全不成立的。

从始至终,都只有梦娇而已。

如果仔细一想,又觉得是完全合理了。

秦深深多次接触梦家养女,觉得她根本没有这种头脑。

如果是梦娇,所有的一切都合理了。

那,秦深深当初在梦大力办公室里看到的人,到底是不是梦大力本人?

秦深深的手,掏着裤袋。

纤长的手指,在裤袋里晃了晃,发现空无一物。

她忙低头,把裤袋的内衬都给掏了出来。

“卧了个大槽!”

秦深深怒。

“怎么了?”

“盛翀泥煤!”

“……”

盛家主不就揍了你一顿么,你至于天天这样骂么!

应志明并不知,盛翀不仅不上贡烟,还把她的存烟全给掏空了。

……

虽然发现了梦家养女,其实就是梦大力亲生女儿这件事。

但很多的事情和线索都连不起来。

秦深深觉得有些乱,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手里晃着笔,狠狠的咬着笔杆子泄愤。

她已经蹲在仁星N天了。

盛宫也很久没有回去了。

她正跟盛翀闹别扭。

起因在,盛翀禁她烟。

她现在已经馋贡烟,馋得两眼冒星光了。

“嘿,你怎么不出外勤?”

一个招标部的同事走了过来,拍了拍秦深深的桌子说道。

“啊,哈,嗯。没有外勤任务。”

秦深深飞速收敛思绪,盯着眼前的同事回答。

“怎么会没有?前几天,梦总刚交代了新的任务。”

“什,什么任务?”

秦深深呆呆的问。

“你不知道?”

“啊?”

前几天,她被盛翀揍了,在盛宫怠工了很多天。

梦娇再次出现,又说了什么,她完全不知啊。

“听说仁星刚投标成功的那块地,出事情了。发现了死人。”

“死!?死,人?”

秦深深一听,人猛的一颤,随后强自控制情绪,待稳住之后才呆呆的反问。

“是啊。死人啊!”

“现在我们招标部要忙死了啊。要忙着去处理这件事。”

“现在整个工地都被围了。死人虽然已经被抬走了,但完全不能复工。”

“警局那边说,得找出凶手,或者弃尸的人。”

“哦,哦……”

秦深深木讷的回答。

说这话,心中思绪转得飞快。

前几天在他们那块地发现尸体,谁的尸体,谁抛的尸?

秦深深的眸光浮动,嘴角微微的扬起一个弧度。

待那个同事走远,秦深深低着头,给应志明发了私信。

情深深:[志明,前几天仁星投标的郊区那块地,发现了尸体?]

春娇与志明:[嗯。]

应志明回得有些迟疑,似乎正忙着什么。

情深深:[谁?]

春娇与志明:[你这么问,是觉得是我们认识的人?]

情深深:[稍稍一想,不就能想到。与梦娇有关,又被丢在工地。这么熟悉的手法。肯定是老熟人了。]

春娇与志明:[……][你猜对了.jpg]

春娇与志明:[确实是我们的老熟人。]

情深深:[谁?]

就在秦深深以为是失踪的平宝满的时候,应志明回答。

春娇与志明:[是梦家养女。也就是梦大力的亲生女儿。真正的梦娇。]

秦深深虽然心中早已料到,却还是很诧异。

这跟她猜测的不远,却又有所偏差。

她的心头有些震颤,觉得情绪有些难以平复。

梦家养女的尸体出现了,平宝满还是失踪的状态。

手中的手机屏幕逐渐转暗。

她却无所觉。

她低垂着头,额发遮盖住了她的眸子。

那片阴影之中,不知此刻在想些什么。

她一直觉得,梦家养女对于梦娇来说,没有多大的可利用的地方。

最多也就被玩个一阵子的失踪,在生命上,却不会受到威胁的。

梦娇到底是有多狠,连一个与之毫无相干,或者碍不着她的人,她都能下手。

秦深深轻呼了一口气,把心中那口郁气给排了出来。

她再次抬头的时候,依旧是那副木讷的模样。

“秦深深!快跟我来!”

一个同事跑了过来,把她给叫了住。

“怎,怎么了?”

“快去工地!”

“工地怎么了?”

“发,发现了什么吗?”

秦深深紧张的握紧了手指,语气依旧是那副呆呆的。

“不是。是工地要复工了。”

“什,什么?不是说还找不到,找不到凶手吗?”

“我也不清楚。你跟我过来!”

秦深深忙拿起包,套上外套,跟了出去。

同事开的车,两人很快就抵达了工地。

工地的工人,正在拆警察围起来的黄色警戒条。

里头已经不见任何警局的人。

现场已经开始恢复了次序。

“怎么,那么快?”

秦深深看到这副景象的时候,心头微跳,她问身旁的同事。

“嗯。可能是梦总去找过人吧。”

“哦,哦。”

秦深深表现了解了的样子。

心里已经开始骂应志明。

情深深:[应志明,泥煤啊!警局那头怎么把工地这边的案子给撤了?]

春娇与志明:[梦娇找人做的!]

情深深:[谁?]

谁有本事能越过应志明?

应志明虽然跟盛翀比起来,还差了一点。

但他的家族在政界,还是能说上话的。

能越过应志明,说明这是一个不可小觑的对手。

春娇与志明:[……][我很不想说.jpg]

情深深:[你不得不说.jpg]

春娇与志明:[一个律师。]

情深深:[秒懂.jpg]

秦深深收起手机,心中大概已经能猜到,是谁了。

那个在盛世,把夏侯晨辩得都认输的律师。

从一开始,她就觉得,那个律师不简单。

现在看来,她还是太小看了。

秦深深跟着那个同事,忙着工地复工的事情。

她从未接触工地上的事情,之前也只是一直帮忙弄设计图稿,或者关于招投标的事情。

在秦深深多次经过一个地基的时候,那个同事随口给她介绍,那个还没挖完的地基,就是发现尸体的地方。

秦深深几次经过,特意多停留了一些时间。

在没有旁人注意到的时候,掏出手机,拍了一些照片。

天色渐暗,待人群逐渐离开之后。

她婉拒了同事的拼车,特意下了地基,凑近去看去。

现场已经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很多尸体留下的痕迹,也被人为的浇筑水泥掩盖了。

这个做法,有个很正当的理由。

既然他们复工了,就得恢复工程进度。

而地基上留下那种死过人的痕迹,总归是不好的。

这个理由,无人能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