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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要是觉得亏了,那今晚让你占我便宜,嗯?

沈牧白二话不说,下一秒就拨通了容炼野的电话。

“不是想去找那个女人么,用不用我现在陪你去?”

沈牧白将手机紧贴在耳朵上,头部向右侧压在肩头上夹住手机,边腾出手来往身上套着西裤。

这边,还在半梦半醒状态的男人听着电话那头很是反常的举动,腾地一下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我说老沈,什么什么玩意儿??”

沈牧白扣皮带的手顿了顿,伸出右手将手机拿在手里,“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哎不是不是,”听出了男人声音里的不悦和烦躁,容炼野立刻就来了兴致,“行啊老沈,你这招醉翁之意不在酒玩儿的不错啊,”

什么想着陪他去剧组找宋千姿,八成是安的别的心思吧。

容炼野狡黠地笑着,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来,“对了,昨天我和煜纶走后你俩没发生点儿什么?”

昨晚就是沈牧白没有喝酒,还十分好心地帮他和唐煜纶叫了代驾,之后又负责把糖糖送回去。

沈牧白俊容沉了沉,嗓音醇厚,“没有。”

“没有?沈牧白,这可不像你的性子,”

容炼野狭长的丹凤眼深眯,一百万个不相信,“快说实话,你和糖糖是不是已经生米……”

“少他妈的给老子废话,你到底去不去?”一大清早的就问东问西,沈牧白觉得耳边很是聒噪。

将手机丢在了床头柜上,开了免提,边系着扣子边开口问道。

容炼野从床上下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儿,想起之前接到的那个电话,抬手抓了抓坚硬的头发,“嗯。”

两个人驱车来到香格里拉的时候,片场的工作人员正在忙碌着各自的工作。

此时,宋千姿正在布置好的场地拍戏。

沈牧白见人群中没有那道身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一旁的容炼野一眼,便阔步离开。

化妆间内,糖糖刚拍完了一场对手戏下来补妆,准备接下来的一场戏。

乐乐端着一杯白开水走进来,“糖宝,虽然现在天气很热,但是你的身体没有太好,还是不要喝冰饮了,”

说完,又贴心的将一包湿巾放到了化妆台上。

糖糖接过水杯喝了一小口儿,抿唇淡笑,“好,都听你的。”

糖糖将水杯递给了乐乐,准备伸手去拿桌上的湿巾时,下一秒,就见身材修长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顿时,糖糖的脊背一僵。

顺着糖宝的视线回头看去,乐乐脸上的笑容立刻就僵住,“沈公子,”

“你先出去。”

“呃……”乐乐可怜兮兮地看了糖宝一眼,在发现她家糖宝整个人都呆愣在原地时,轻轻地点了点头,乖乖地退了出去。

“那个沈公子,一会儿糖宝还要拍戏,麻烦你长话短说哈。”说完,乐乐就赶紧走了出去,不敢在直视男人冰块似的脸。

化妆间内,刚刚只有糖糖一个人下来补妆,补完妆后化妆师临时出去了,此时这里就只剩下了她和沈牧白两个人。

男人漆黑无比的眸子像一汪幽深的潭水,深不可测,糖糖立刻就别过了头去,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深呼吸一口气。

等恢复了平静后,发现男人早已经走到了她近在咫尺的身后,“你来这里干什么?”

沈牧白睨着镜中化了精致浓妆的女人,烈焰红唇,一双化着眼线的眸子魅惑十足。活脱脱一个勾人的小妖精,“东西呢?拿来,”

“什么东西?”糖糖抬眼,不明所以。

“给我装是不是?”沈牧白俯下身去,双臂撑在糖糖身体两侧的化妆台上,高大的身躯将她小巧的身子包围。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糖糖眼角的余光瞥见镜子里几乎要吻上她耳垂的薄唇,急忙慌乱地垂下头去,脸颊传来一阵滚烫。

在察觉到女人泛红的脸蛋儿时,沈牧白低低嗤了一声。

他垂眸紧盯她漂亮精致的锁骨,因为糖糖穿的是一件露肩裙装,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女人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还有他昨晚激烈战况留下的暧·昧痕迹。

男人目光里的灼热烧的糖糖脸颊涨得通红,“沈牧白,我没有功夫跟你在这里浪费时间,我要去片场了。”

说完,糖糖站起身来,转过身去看着男人无动于衷的手臂,眉心微蹙,“把你的手拿开!”

沈牧白倒是有些习以为常这个浑身是刺的女人,眉头挑了挑,直起腰身。

见状,糖糖立马要走。

“糖糖——”

沈牧白一把拉住糖糖的手腕,两步走到她的近前,“睡了一觉又不打算认账了?”

男人满是戏谑的表情瞬间让糖糖想起了昨晚的一幕幕,不由得面红耳赤,心底涌上一股懊恼。

“沈牧白你这个王八蛋!趁我喝多了占我便宜,我没管你收费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不知道是讨厌自己内心的不够强大还是反感他的温柔魅惑,糖糖扬起洁白的手臂,一巴掌落在了男人俊痞的脸上。

沈牧白没有闪躲,被女人一巴掌打的头微微偏向一边,俊美的容颜上立刻就现出了一个巴掌印。

等打完后,糖糖整个人都有些发懵,可沈牧白抓着她手腕的手仍是没有松开,单薄的眼眸暗沉了几分,沈牧白道:“消气了?”

男人的反问让她更是委屈。

总感觉她才是最小心眼儿的那个,糖糖负气地咬着下唇,浑身都在颤抖着。

沈牧白大掌强握着糖糖的手将她拽到自己近前,“要是觉得亏了,那今晚让你占我便宜,嗯?”

糖糖:“……”

沈牧白用力圈着糖糖的身子,从裤兜里掏出那条四叶草手链,也不顾女人乐不乐意,就霸道强势的戴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

“别让我发现你把它摘下来,否则……”沈牧白痞痞地笑了一声,松开她的手径直向外走去。

傅西琀进来找宋千姿时,正好和迈步出去的男人碰个正着,“牧白哥,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是演员补妆的地方,刚刚听工作人员说糖糖就在这里补妆。

闻言,沈牧白的身子僵了僵,“嗯,要回去了。”

“喂,牧白哥你……”

糖糖正要摘下四叶草手链的时候,就见傅西琀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傅西琀一眼就注意到了糖糖手腕上的那条手链,“唐糖,这条四叶草手链怎么会在你这里?”

见女人这副紧张的样子,糖糖突然就改变了主意,“怎么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嘛?”

说完,糖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冲傅西琀得意地笑了笑。

她一早就觉得这条四叶草手链价值不菲,但是能够让从小生活在蜜罐里的傅西琀这么大惊小怪的……

除了价值不菲之外,想必这条手链一定有着什么她不知道的重要价值。

糖糖漫不经心的态度和轻蔑的语气直让傅西琀心生懊恼,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用力捏在一起,“糖糖,这条手链是沈家一直留传下来的,当年牧白哥的奶奶将它给了沈阿姨,”

“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把这条手链骗到手的?!”傅西琀几步逼近到糖糖近前,顺势就要把手链夺过去。

糖糖哂笑了一声,扬起手臂,傅西琀的手落空,她狼狈的样子顿时让糖糖一阵好笑,“傅西琀,你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宽了嘛?”

“那是沈家的东西!”

“我知道啊,”糖糖笑着点头,“但是现在沈牧白把它送给我了,”

傅西琀睁大着深邃的瞳孔,不可思议地看着糖糖,心里顿时觉得堵塞难受。她根本想不到沈牧白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她。

???

容炼野在等了将近二十分钟后,宋千姿才结束了拍摄。

傅西琀满脸郁色的从化妆间里出来,她还没有走到宋千姿近前,就见男人已经将人从半路拦住。

“容炼野?”宋千姿诧异地看着走到近前朝她吹了个口哨的男人,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

头顶上的阳光强烈,宋千姿抬起胳膊去挡,露出一小截儿洁白的藕臂来,在阳光下泛着白莹莹的光。

男人眉头拧了拧,发现不远处有一棵花树,拉着宋千姿的胳膊就将她带到了树下。

“喂,容炼野你干什么?”宋千姿惊吓得四处张望,面露惊慌之色地拍打着男人的手臂,“你快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容炼野松开她纤细的胳膊,闻言薄唇漾出一丝异样的笑容,“怎么,你还怕被狗仔偷拍?”

宋千姿:“……”

“放心,你还没有那么大的名气。”容炼野使坏地在她耳边低语,“不过……也说不定让你捡个大便宜沾沾我的光。”

“容炼野,你……”

宋千姿抬起氤氲出雾气的秋瞳瞪向他,每每在他面前,她都是一副被气哭的样子却是不能对他怎么样。

倘若不是上次的事情……

“容大公子,上次你救了我我十分感谢你,但是请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对我……亵渎。”

最后两个字她用了细弱蚊蝇的声音,因为她知道自己在这个男人眼里大抵属于那类一文不值的女人。

可是对于她自己来说,她宋千姿也需要面子,也需要尊严。

“亵渎?”容炼野微微眯起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手指不停地摩挲着自己完美的下颔,“宋千姿,就凭你对安暖做的那些龌龊之事你觉得你配提这些?”

晶莹的泪水从翦水秋瞳里哗地溢出,宋千姿被咬得青紫的唇瓣已经沁出了血渍,贝齿间传来一股腥甜。

“是,就因为我对你喜欢的人做了卑鄙的事情,所以你这样地恨我,看不起我,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坏女人,”

“就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喜欢我,而我只是想要为自己争取一点幸福的时候,也全部都是错的,我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原谅!”

她用力地推开他的胸膛,容炼野向后倒退几步,背靠在花树下,眉峰深深聚拢。

宋千姿站在他的对面,泪水顺着雪白的面颊滑落,她小巧的唇瓣不停地颤抖着,“容炼野,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因为以后的宋千姿会越来越坏,会让你更恨之入骨!”

容炼野身形陡然一怔,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如同一只被箭猎中侥幸逃脱的小鹿,她刚刚听上去满含委屈赌气的一番话……

莫名的,容炼野心头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

沈牧白找到容炼野的时候,发现男人正倚在车边吸烟,眉头皱了皱,“怎么了?”

几个人里边,除了傅西珩之外,他是最不爱抽烟的。

没想到今日就来这里见了个女人,就抽起烟来了。

容炼野深吸了一口烟,将烟蒂扔在了脚下,抬脚用力踩灭,“你说,人是不是都是自私的?”

沈牧白嘴角抽了抽,单薄的眸子里有笑意浮动,“那女人惹到你了?”

容炼野翻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出来了?!”话落,哼哼了一声,转身上车。

头一次沈牧白没有拆他台阶,笑意深沉地看了他一眼,上车提醒道:“今天老傅公司不忙,要不去找他赛车?”

这边,傅西珩驱车来到医院,车子刚停稳后电话就响了起来。

“怎么了?”男人之间的话永远都这么简洁。

“老傅,你现在搁哪呢?今天天气好,咱们几个出去赛车呗?”

“改天吧,今天没时间。”

沈牧白拿着电话的手指顿了下,扭头看向正在开车的男人,开口道:“还有野子,咱们仨。”

“嗯,你们两个去吧,我晚上再去找你们,挂了。”

沈牧白:“……”

挂断电话,傅西珩盯着手机屏幕低笑了一声,阔步朝医院大楼走去。

办公室内,安暖刚忙完上午的工作,本来是打算去食堂打饭吃,迎面就碰上了从外面走进来的男人。

安暖神情有片刻的呆滞,红唇嗫嚅了几下,愣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因为打昨天晚上傅西珩跟她说完那几句话后,一直到现在,两个人都没有过交流。

就连今天早上,男人也是早早地就去了公司,剩下她一个人在别墅里吃早餐。后来还是冯骞把她送去医院的。

想到这里,安暖提了一口气,从他身边绕过,结果傅西珩颀长的身躯硬是挡在了她的面前。

怎么,过了一晚上气还没消?”傅西珩现在真是觉得,找了这个女人就相当于给自己找气生一样。

而且,明明该生气的是他才对不是吗?

对于昨天晚上的事,他不是不在意她的感受。但只要一想到女人蹩脚对他不信任的样子,他就感到微微的不悦。

“我没生气。”

听见男人这样说,安暖没有一丝犹豫的反驳道。

“没有?”

傅西珩漆黑深邃的眸子深眯,仔细地打量她一番,安暖顿时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喃喃道:“傅西珩,你看什么看啊?”

这个男人还真是小气的很!

明明知道她很在乎他,就不肯拉下脸来好好的哄她么?还摆出一副什么高高在上的样子,做给谁看呢?

女人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嘟起,碎碎念着。

就在这时,陆淮从外面走了进来,不过他并不知道傅西珩已经来到了这里。

当看见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捏着安暖小巧的下巴,两个人的姿势颇为暧昧时,陆淮眸光微凛,“傅先生,你来这里做什么?”

傅西珩漫不经心的视线落到他身上,脸上的笑容褪去。

反应过来,安暖急忙向后退却几步,不自然地笑了笑,“陆淮哥,我……”

“我来接暖暖吃饭。”

安暖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被男人充满磁性的嗓音打断,

安暖:“……”

陆淮闻言,脸色不由得一阵铁青,心底暗暗咽了口气,“傅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上次小暖办公室的恶作剧事件就是和你有关吧?”

记得当时那个邮寄人姓名写的就是傅西珩的名字,而邮寄地址也是C亚集团的地址。

傅西珩抬手按了按眉心,黑沉的眸子看了安暖一眼。虽然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但那眼神已经意有所指。

“陆淮哥,你误会他了,”安暖急忙开口道:“是时馨儿,傅西珩已经让人调查出来了,是时馨儿以他的名义做的那种事。”

陆淮眉心轻轻蹙起,“小暖,”

“陆医生,失陪了。”

见状,傅西珩右侧的唇角勾起,顺其自然地牵起安暖的手,径直向外走去。

车子停在了一家意式餐厅门外,傅西珩牵着安暖的手走进去。一进门便有服务人员上来将其引领到用餐座位。

服务员面露温和笑容地将菜单放到二人近前,傅西珩点好菜后,便接到了来自老宅的电话。

“喂,爷爷,”

“晚上回老宅一趟。”

老爷子的嗓音低沉浓厚,命令完便挂断了电话。

服务员把鹅肝酱、意式蔬菜汤等一系列美味食物上齐后,安暖方才开口,“傅西珩,你爷爷他是有什么事情吗?”

傅西珩将手机轻放在餐桌旁,伸手展开餐巾布平放在膝盖上,抬头淡淡道:“暖暖,没事,我很快就会赶回天河西苑。”

“嗯,”听见傅西珩这样说,安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扬唇笑了笑。

“暖暖,”两个人话不多地安静吃着饭,安暖也没有开口问昨天的事情,直到男人举起杯来。

视线落在走进餐厅的两个人身上,安暖拿着杯脚的手指僵住。没有和傅西珩碰杯。

“怎么了?”

傅西珩背对着餐厅门的方向,看见安暖眸子里的异样时,放下手中的红酒转过身来。

面对傅子衿轻微的拉抻,傅西琀脸上的错愕和愤怒被短暂地压制了下去,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西珩哥,你也在这里吃饭吗?”

傅西琀拉着默不作声的傅子衿走到餐桌近前,看了桌上点好的餐一眼,选择直接忽视掉餐桌上的另一个人。

“西珩哥,我是第一次来这里吃饭,不知道这里有什么特色菜可以选择,你能让子衿姐姐和你一起吗?”

傅子衿垂下头去羞赧地笑了笑,一抹期许的眼神看向傅西珩。

“西琀,”男人的脸色渐沉,又怎么不知道她打的什么鬼主意,只是不等他开口,安暖便抢先一步开口,“傅小姐,”

安暖莞尔一笑,对站在近前的两个人开口,“西珩刚点了这么多的西餐上来,我们还没有动呢,如果不嫌弃就坐下来一起吃吧,我让服务员再添两副餐具。”

话落,傅西琀满眼错愕地注视着眼前的人,哪里会想到安暖会这么大度了。

只是刚刚的话已经说出口了,再收回已经来不及,更何况看见男人那双深不见底的幽瞳……

可想而知,接下来的一顿饭两个后来的人吃得有多么不爽。

饭桌间,竟是这个叫做安暖的女人不停地在给男人切着鹅肝,喂着甜点舀着甜汤,她们两个完完全全就是插不进任何话题,实打实的两个大电灯泡。

期间虽然傅子衿也有给男人放过甜点,可傅西珩压根儿就没有理会,只认准了安暖送到嘴边的食物,直把傅西琀气的够呛。

倒是一旁的傅子衿,难得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始终面含笑容的对待男人给出的冷漠。

傅西琀心底暗暗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知道这个让她最为讨厌的女人何时变得这样会来事了。

“西珩,我快要到上班的时间了,”安暖抬腕看了眼时间,放下手中的刀叉,拾起餐巾布擦干净嘴角。

“嗯,”傅西珩闻言,也动作优雅地放下了手中的餐具。

安暖眯了眯眼,声音极其绵软,“你现在着急去公司吗?要是方便的话可不可以先送我去医院啊?”

女人撒起娇来的口吻像夏天融化在口中的冰激凌,甜甜的,滑滑的,傅西珩眸子划过一抹精光,点头。

“那咱们走吧。”说完,安暖站起身来,绕过餐桌兀自走到男人的近前,双手环住男人的手臂,将头微微靠拢在他的肩头上,动作亲昵。

傅西琀细眉深拧,只看得目瞪口呆。

傅子衿僵硬着脊背坐在椅子上,拿着刀叉的手指指关节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