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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中年人心中警兆骤生,他瞥了一眼身旁的妇人,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毫不犹豫撇下她,身形化作一道流光,迅速往海面冲去。

中年妇人脸色焦虑,她望着白衣中年人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她的身法虽然不弱,但与白衣中年人相比却相去甚远,只能远远跟在他的身后,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视线之中。

就在此时,突兀的一声尖锐呼啸声响起,从他们身后飞来一根冒着白光的箭矢。这箭矢带着滔天的杀势,如同一条白色长虹汹涌而来,瞬间便到了中年妇人的身后。

妇人慌乱间,掏出一个小盾牌,挡在身后。然而,那白骨箭矢的威力实在太过惊人,直接命中了盾牌。一时间,爆炸声震耳欲聋,回荡在海底之下。中年妇人被这股冲击力震得连连后退,嘴角再次溢出一丝鲜血,显得异常狼狈。

还未等她回过神来,又一支箭矢闪烁着寒光,朝她疾射而来。妇人心中惊恐万分,但她已经无力躲避,只能眼睁睁看着箭矢射向自己。再一次的轰鸣声中,妇人直接被这股力量冲击得晕了过去,身体缓缓朝着海底飘落。

而此刻的张元今,根本没有心思去管那个已经失去战斗力的中年妇人。他拉动白骨弓如满月般紧绷,箭弦上凝聚着强大的力量,目光紧紧瞄准着即将达海面的白衣中年人。

当白衣中年人身影即将破出水面的一刻,他果断地松开了手。白骨箭矢如同离弦之箭,将海水破开一条长长的通道,带着他的全部力量和滔天怒火,直奔白衣中年人而去。

如今这白骨弓在张元今炼气后期的磅礴元气加持下,其威力已非昔日可比,终于得以展现出它应有的风采。

白衣中年人回头间,便见那气势汹汹的白骨箭矢直射而来,他心中一凛,试图闪避,然而那箭矢却仿佛锁定了他一般,紧紧尾随。

他面色凝重,迅速掏出先前的银白色长剑,剑身一震,便是一道寒光四射的剑气斩向箭矢。剑气与白骨箭矢在空中激烈碰撞,顿时海面上掀起一片滔天巨浪,声势惊人。

然而,张元今并未就此罢手,他接连射出五枚箭矢,每一箭都蕴含着磅礴的元气。白衣中年人脸色难看,他拼尽全力,也只能将前面的四道箭矢勉强挡下,而最后一根箭矢却无情地击中了他的右大腿。

只听一声闷哼,白衣中年人的大腿直接炸开,鲜血淋漓。他深知此时不宜恋战,于是趁着爆炸的冲击波,犹如一支利箭般在海面上疾驰而去,试图逃离张元今的追杀。

此刻,张元今也浮上了海面,他望着白衣中年人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再次拉动弓弦,准备射出新的箭矢。然而,随着白衣中年人不断变换着方向和速度,这一箭矢并未直接命中目标,而是在白衣中年人的身后不远处炸开,掀起一片巨大的浪花。

两人就这样在海面上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追逐战。张元今的遁术明显快于白衣中年人,追上他也只是迟早的问题。

前方不远处,一座巨大的岛屿巍然耸立,岛上的草木生长得郁郁葱葱,充满了生机。

这里,正是吞灵兽在光海之上的最大巢穴之一吞灵岛,从这里,一只只全身覆盖着七彩鳞片的吞灵兽走出,它们在这片土地上自由生长。

“婉儿姐,这样一只只地斩杀真的好慢啊!”李曼曼瘫坐在一只吞灵兽的尸体上,脸上流露出疲惫的神色。

萧婉儿微微一笑,轻轻挽起脸上的秀发,说道:“知足吧你,现在这里可比外面修炼快多了。斩杀吞灵兽不仅可以锤炼你的身手,还能提升修为,这可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哪里去找这么好的机会呢?”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鼓励和安慰,让李曼曼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萧婉儿等人最终还是和白娘子他们一起来到了这个岛屿。事实上,当进来试炼的人发现这座岛上的吞灵兽远远多于其他岛屿时,也纷纷被吸引过来了。

他们已经在这里斩杀吞灵兽好几天了,收获颇为丰富。可以明显感觉到,这些人的修为比前段时间高了不少。特别是萧婉儿,她的气息越来越强大,估计再过段时间就可以突破。

“嘿嘿……我就是抱怨一下嘛……也不知道元今哥哥他现在怎样了!”李曼曼一剑破开吞灵兽的脊髓,从里面取出一块闪烁着灵光的灵晶。提到张元今,她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担忧。

一旁的萧婉儿闻言,也将目光投向了光海深处,露出思索的表情。

然而就在这时,光海深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破水声,如战斗机突破音障的爆炸音。

紧接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白衣男子踩着一朵七彩浪花疾驰而来,他的身后,一个短发俊逸的青年手持一把白骨弓箭,正在紧追不舍。

萧婉儿的脸色骤变,她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她赶紧拉起李曼曼的手,朝着丛林深处跑去:“曼曼,快躲起来!有人来了!”

两人迅速躲进了一片茂密的丛林之中,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吞灵岛上其他人也察觉到了这股不寻常的动静,不明真相的众人纷纷朝着这边靠近,想要一探究竟。

然而,随着他们越来越接近,前方传来的强大威压让他们感到难以承受,他们只能在远远的地方看着。

没过多久,张元今终于追上了白衣中年人。两人悬停在吞灵岛上空,彼此对峙着。白衣中年人首先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求和的意味:“道友,我们就此罢手如何?我愿意向你赔罪。”

张元今冷冷回应道:“是你先不分青红皂白地刺杀我,刚才又险些被你们的攻击炸死!你让我就此作罢?当是在玩过家家吗?”他一边把玩着手里的白骨弓,一边目光如炬地盯着白衣中年人。

白衣中年人嘴角一抽,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那就是没得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