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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问根源秦兴结舌 费心机破镜重圆(二)

工程在十月十四彩画油漆均已竣工,即是床,桌椅,杌子板凳,顶箱立柜,大都具备齐全。

现在赵木匠和几个巧匠雕琢观世音,这也是另外的加工,不在小娟计划内,这个“观音福地”设在正方中堂,皆因是神都在天上,不能放在地上,这是赵木匠一心栽培。

故此小娟和她娘玉姝,姑妈美珺在十四下晚都搬过来住。美珺叫玉姝住东首明两间,自己住西首明两间。

那么小娟呢,她占据阁楼,这两天闲一些就看看这里瞧瞧那里,厨房骆婶烧五把壶的柜笼砌好,这个灶烧劈柴或烧炭。这天十六日,赵木匠的观世音阁楼油画完工,叫小娟娘三个都登上一望,雕刻莲花和彩色油画,无比秀丽壮观。只缺钟磬香炉。

即从西宅搬到新宅,虽分好屋子小娟也和玉姝搂着睡。这夜娘俩一夜没合眼,皆因寻找小妹的事,至今不见人回来。“娘你说,又不一定上哪去寻,这可真急人。这小妹受罪,我是真着急。”

玉姝道:“这事怎不着急?听一听,不然的话咱娘三个也出去寻去,一定能寻到。不过还得迟些日子,等等消息。”

天一亮即是十七日,这几天车马和建庙材料运到西宅,开始凿地基打夯。

中午饭吃完小娟登上阁楼,眺望一番,只见有两个篷车一闪进入车马溜里,赶紧下得阁楼跑至大门,叫骆二叔开开大门向东望去,也因路是弯的,虽说房在街口可路向北拐,又因路崎岖斜凹凸,有树木丛林挡眼,故长吁一声又叫骆二叔关上大门。自己回至二门阁下坐住,想寻找小妹已有四个多月,等二审回来我把他嘴缝上,叫你当初一句话不说。

忽听砰砰砰有人撞大门,骆二叔去开,随开处马头拉着车顶进大门,一直朝向二门阁楼,这个车里脆脆生生一句“我的姐姐呀”,只有这有头无尾的一声,再说小妹和她伙伴从车挤进这车马路里,就早把车帘打开,这车夫拿着鞭子早跳下地,去扶拽马钢绳,随着车马流走向大门停住,这前边即是王春领路敲门。

秦兴在五里外就看见这进入云霄的阁楼,心里说这二位姐姐是真能成事。而后车从四面八方汇集来,向愚山后一条路归拢,有拉砖的拉石头的拉木料的……

小妹和伙伴从车里向外望,不知这些车马是向哪里拉,随车走动向前望,见一溜高高的砖墙挡住了眼,只见那位不离我俩的大汉用手锤那大门,小妹一捅伙伴说道这回咱俩算完。这句话没说完车向门里拐去直奔二门,看见姐姐在门槛坐呢,两只大眼正是盯着自己,不由哇的一声哭叫姐姐那!这时伙伴急速搂住小妹,这样下不了车,只等缓过气来再下车。

这小娟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身如稀泥瘫在门槛上,幸亏娄美珺和玉姝手牵迎香从上房走至二门,正好把小娟抱住,方缓过这口气来。一声叫出“我的妹妹呀!你可怎受那些罪来的?”

娄美珺下得台阶赶紧上车,这小妹也缓过第二口气,又再喊出我的姐姐那,双方这算哭喊起来,这伙伴一边哭一边抹泪跳下车,美珺把小妹扶上这位伙伴后背,伙伴背起来朝台阶向上迈步,因这个车头正对台阶,可见这车板子掌握的真够火候。

美珺跳下车登上台阶,向正房带路,就放在玉姝床上,这时小娟被秦兴抱起,王春托着背进得上房,也放在一个床上。两个人拉扯着,这两块泥形成砖坯而后又烧成砖,只有哭声震动着窗户四壁,往返冲撞着千言万语。搂成一团抱成一堆,只有哭着叫姐喊妹别无思考。

两个车是赶路,中午没停时间,王春叫卸车,马入棚喂上,叫骆二多照一点眼,就住在门房,马上筹备饭菜。

秦兴和王春二审此时此刻一句话都掺和不上,这新盖的房在三个脚下踩着,身心眼漂浮一时乱撞。虽有蒋士峰寸步不离,也没什么说的,那五个小子去后北墙练打把石。

玉姝下床叫姐俩先哭着,跑到厨房叫骆婶烧水做饭,沏茶。又回至上房,见小娟搂住这伙伴姑娘又吻又亲,又伤心得痛彻心扉。小娟问道:“告诉姐姐你叫什么。”这个答道:“我小名叫云,我姓焦我叫焦翠云。”

小娟把翠云推给小妹道:“你俩还搂在一起,有什么话咱慢慢说,暂且都把心神松一松。”

这两个又搂在一起脸对脸笑开。虽说悲痛如风雷闪电交织闹了一大阵,但过去即晴天,风云又不知何处去,又留下蓝天清风吹来,万香奔腾着侵入肺腑,眼睛看见百卉奇花。这是手摸到眼看到,确是姐姐无疑,比瑶花玉草还香上万倍。甭说眼前这个大屋有床褥铺垫,即是野外草地,只要看见最亲爱的姐姐,即是天上地下头一件的珍宝。

这个真实铁证落在眼前实处,只是实际经过还似蜿蜒之路,长短宽窄层层叠叠。

秦兴王春二审这三个在各处巡视一番,心不在焉,一肚子话没空说。饿是小事,因这肚子有火,实火得完全抖弄出去,再吃饭才香上加香。听上房不哭了,秦兴方步入芳香扑面的东屋。

小娟正要推门外出,正向叔迎来,遂退回身坐在床沿问道叔叔哇为何去一个多月呢?

秦兴未及答话,突见二审自己抽起自己嘴巴,唉奥,秦兴过去抓住二审双手道:“这是何苦,何苦呢!坐坐!”二审坐下偷眼看小娟一眼,正好小娟也斜他一眼道:“我这里正想用针线缝上你嘴,从今后你不用说一句话了。”

二审道:“我打我嘴不会说话,小妹差一点找不到,可现在找回来,我累她多受一个多月罪,我弥补不上。”

玉姝道:“二审你别犯小心病,事有过错一时不察,又怕弄错,可错就错在疑心,没下决心。”

秦兴接着道:“姐姐说的真对,这俩不下决心还弄不回来。这还得是我三个,我三个哪一个单去,想把她俩弄回也是枉费心机。除非小娟你见她面她算服输。”秦兴边用眼睛眺床上俩人边道:“我这一路受的气!我从头说,一至昌乐先去烧饼铺,问明真相知道是这俩无错,可是这俩有十几天没来烧饼铺,这样我从各方面考虑,俩人不会去别处,我给掌柜把话留下,见到人就给摁住我重金谢你。我三个仍是到处去搜寻,是影儿都没有。我是每天日出去南门里外转,这天是十月十二,我从昌乐南二十里外向回赶,至南门里看见从一个大胡同拐出俩人到我眼前,一直奔南门里这烧饼铺,向掌柜定烧饼。正说呢我随后站在几步远,掌柜看我几眼问她俩姓什么,她回答你管我姓什么呢,给你卖烧饼欠你一文不行,少废话,你不想做这卖卖,我去旁处定……”跟着一一叙述。

美珺道:“这可真有主意,这样谁也弄不回来。二审再能干也搬不回来这俩。”

小娟道:“妹妹你俩怎么一个多月没卖烧饼呢。”小妹答道:“我俩被刚才打嘴巴的吓住。他在昌乐城里往西追我俩,一点不放松。我俩想办法躲他想方法追,我俩一个东一个西他追不及,才没影子。这样我俩病一个月把穿棉衣的钱买药吃,我俩住一个老太太家,她有个儿子被儿媳拐跑了,这老太很想帮我俩。这天晚我俩去烧饼铺定三百烧饼,好卖钱买棉衣用。每次这掌柜都高声答应,这次却是踟蹰不理我俩,这时就听有人哭着叫我名字,我没理睬。他提哥哥姐姐名字,我稳不住心田,我坐地上就哭。翠云问他怎和我姐姐认识的,叔提自己名,我说叔别哭坏我跟叔走,我想姐姐即在眼前,谁知越走越见不到,我俩就说一定是骗子没错……”

秦兴道:“这样她俩夜里住店跑出三次,白天打尖出恭跑两次,这小妹叫叔叫的很脆,还把我当骗子,她问我‘我姐瘦吗,脸上有脏没有,爱穿什么鞋,什么样眉毛,走起路是扭是如织布梭……’就问这么多。”,把当时问话描述清清楚楚。

把屋子里人逗得止不住笑,玉姝美珺小娟笑个前仰后合,秦兴接着道:“你说她怎想出来的,把我问住嘴,弄得我不敢跟她说话,我看她我害怕,你说不紧密看守她?说不服她我心里有定数,反正人是跑不掉。”

小妹跟着道:“我俩知道被困是没方法跑出,姐姐你说,问什么都不知道只说是叔叔,说什么灵宝岛啦,那百八十年的事有什么用,我找的是姐姐。”

娘三个乐个够,小娟道:“如不是叔叔,谁也弄不回你俩。这样还欠来福,他是十六岁大小子,咱再想主意找。你两个去洗脸好吃饭,吃饱遛遛再说细话。”

小妹把翠云一拽下了地道:“姐,我先不洗脸,我先遛遛去也好把两眼舒展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