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我觉得把对一个人的思念硬加在另一个人的身上，这样很不尊重，您不觉得吗？”
她微微颔首，语气和态度带着满满的疏离。
“莫少，叶雨晴就是叶雨晴，她永远都不可能是陈姿，也不会是你思念的那个人。”
莫离煊盯着她，“一个人，再怎么变，还是她。”
无论是怎么样的她，只要还活着，莫离煊就已经觉得满足。
“……”陈姿盯着他，过了好久，突然低声笑了。
“如果莫少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就会发现，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让她……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
后退两步，陈姿颔首。
“莫少，没什么事的话还是尽快下去的好，有的时候太好奇也不是一件好事。”
她扭头，离开。
走到楼梯口，想到什么，顿住脚步。
“莫离煊。”
这是她回来以后第一次那么严肃的叫他的名字。
陈姿闭了闭眼，一字一句认真的开口，“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已经向前看，有的人活着，却已经死了。
所以……该忘记的还是忘了吧。”
她扬起嘴角，溢出讽刺的笑容。
她，不配让莫离煊这样。
看着她下了楼，莫离煊紧盯着她的背影，低头，一笑。
丫头，不管你说什么，这辈子，我都会在你身边护着你。
无论发生什么事……
陈姿下了楼，叶宇铭看到她，走过去。
“凡凡。”
看陈姿脸色有些不好，叶宇铭皱着眉。
“凡凡，怎么了？”
“莫离煊上楼了，叫了我的名字。”陈姿揉了揉眉心。
叶宇铭下一句话还没开口，她接着道。
“他叫我陈姿。”
“……”
叶宇铭握着酒杯的手一紧，“他还说了什么？”
陈姿摇了摇头，“他叫我，但是我否认了。”
其实他们几个心里都很清楚，陈姿知道莫离煊早就已经认出来了自己。
但是……不能承认，在她冠上叶雨晴这个名字，成为叶家二小姐的时候，陈姿就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所以，有的时候该忘记的，还是忘了吧。
“凡凡。”叶宇铭抓住她的手，认真道，“没关系，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
叶宇铭的话让陈姿的心安稳了不少，陈姿点了点头。
“那边我看到顾太太了，去见见吗？”
不等陈姿开口，叶宇铭微笑着拉着她的手，“走吧。”
今天的女人格外有魅力，优雅的笑容，漂亮的身姿，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司少。”陈姿举起酒杯，碰了碰司煜谦的杯子。
“叶氏集团和司少的合作如今蒸蒸日上，红红火火，我相信没有多久，我们会有更大的收获。”
“叶小姐说的是。”司煜谦的眼睛落在她的身上。
陈姿扯了扯嘴角，低头抿了一口红酒。
“还是感谢司少的信任，如果没有和司少合作，叶氏集团也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在国内站稳脚跟。”
男人沉声，“叶小姐聪明伶俐，这一切都是叶小姐自己的能力，和司某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