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要她幸福，他祝福！
可是呢，她却不在了！因为程诗曼！
“司煜谦，四年前你是我最羡慕的人，四年后你是我最可怜的人。”
司煜谦看着他，淡淡反驳，“无论四年前还是四年后，你都是我最可怜的人，最起码我拥有过她，你没有。”
“呵。”莫离煊听到笑了，狠撩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也是，他有什么资格可怜司煜谦。
“……”气氛又冷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沉默的莫离煊突然开口，“我看到她了。”
“……”
“她没变，甚至比以前更漂亮了，但是……她的性格变了。”
莫离煊抬头，看着司煜谦淡定的脸，皱眉，“你不惊讶？”
“为什么要惊讶。”司煜谦优雅交叠着腿，“她叫叶雨晴。”
“你知道？”莫离煊一愣，随即又明白了。
怪不得和叶雨晴见面的时候那个女人会说莫名其妙的话，原来如此，司煜谦早就见过她了。
“你觉得她们是同一个人吗？”莫离煊问他。
“你觉得呢？”司煜谦反问。
“……”莫离煊不知道怎么说了。
莫离煊准备开口说什么，楼上传来小动静。
司念晨踩着小拖鞋哒哒哒跑下来，可能是刚醒，他的小睡衣有些发皱，软软的头发凌乱着，眼睛还没完全睁开。
“粑粑！”奶声奶气的声音，打破了客厅的安静。
司煜谦看到小家伙来了，脸上露出温柔，“过来。”
司念晨没说话，只是跑到了司煜谦身边，男人伸手，将他抱在腿上。
窝在爸爸的怀里，司念晨又重新闭上了眼。
张嫂追上来，看到莫离煊也在，一愣，看着司煜谦，小声说着。
“小少爷今天吃完晚餐之后就睡着了，刚才醒过来看不到少爷吵着要见您，我拦不住……”
“把他奶瓶拿过来。”司煜谦吩咐着。
“是。”张嫂立刻去准备。
莫离煊在这个小东西出现的时候视线就落在他的身上。
小小的一团，白嫩的皮肤，还有那张和司煜谦那么像的脸……
“这是！”莫离煊一下子就愣在那里。
他知道，司煜谦和程诗曼有一个孩子，而且已经三岁多了。
他见过，胖乎乎的，非常调皮，不像程诗曼也不像司煜谦。
正是因为如此，莫离煊当初还讽刺过司煜谦。
就算有了孩子又怎么样，一张不讨喜的脸。
因为陈姿，莫离煊对程小谦也是厌恶至极。
可是现在……墨园又多了一个孩子，看起来也是两三岁，而且和司煜谦那么像。
不用怀疑，一定是司煜谦的孩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离煊看着司念晨，而小家伙也眼巴巴的盯着莫离煊。
对待外人，小念晨没有那么粘，只是眼巴巴看了两眼，便埋在司煜谦怀里。
张嫂给他拿过来了奶瓶，里面放的是热水，抱着奶瓶，乖乖的喝水不说话。
“司煜谦，这……”莫离煊张了张口，不知道应该怎么问。
面前这个孩子无疑是司煜谦的，但是程诗曼身边那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