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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亦岚搂紧他脖子,目光与沈拓眼睛对上,安静地看着他,“我来这边几天了,你要不要陪我回江城呢。”

沈拓已经把事情安排妥当,必经他手的工作都处理,低头轻轻笑,“你想哪天回都可以。”

可以回江城了吗,应该是真的,沈拓总是顾虑周到,不会骗人。想想,陆亦岚脸颊轻摩挲他脸颊,“后天回好不好。”

沈拓掌心护住她脑袋,弯腰上车,不禁生了逗弄心思,“不好,你要惩罚我吗?”

她依偎在他肩头,小声,“哪敢啊,沈老板多厉害。”

沈拓喉咙溢出笑,轻语,“好,我让人准备专机。”

回到别墅时,先前的小雨已变成暴雨,这在夏天太常见。

沈拓将人抱回屋,稳稳将人放下,嗓音慵懒,“去洗澡。”

陆亦岚点头,等她洗完出来,沈拓裹着睡袍坐在沙发,“过来吹头发。”

陆亦岚踩着拖鞋,手里还握着毛巾,就快到他面前时,拖鞋与地毯不知怎么绊到,就那么跌在他腿中间,上半身伏在他腰腹位置,手抓住沈拓的睡袍。

沈拓眸底幽深地抬起她下巴,笑得意味不明,“故意投怀送抱?”

这两天,陆亦岚身体不适,晚上不让他抱着睡,也不主动撩他,他也没强求。软香在跟前,想要摸都要趁她睡着,其中欲望挺痒,容易勾人。

她微抬眼皮望着他,湿漉漉的眼睛里都是委屈,“你就爱逗趣我。”

分明是知道她皮肤娇嫩,沈拓俯身,手指轻撩她发丝,静默半晌才开口,“起来,吹头发。”

“喜欢跪啊,你这样,我得胡思乱想。”

说话的腔调暧昧又撩人,陆亦岚就这么把脸枕在他大腿上听他说话。

听他这么说,陆亦岚小脸微热,声音柔柔的,“才不是,英俊漂亮的,是属于我的人,我才喜欢。”

沈拓抿唇轻笑,掌心轻拍大腿示意她坐上来,陆亦岚伸手要他掌心借力,一手撑他腿部,起身坐他腿上,低垂着眸,轻撩开睡袍,白皙膝盖轻抵着他,很正经的举动。

意思是,你看,膝盖都泛红了。

感受到她的娇气和脆弱,沈拓性感喉结轻滑动了下,再不哄她指不定掉小珍珠。

“给你呼呼。”沈拓稳稳圈住她的腰,一只手轻抬她的腿屈膝立在他腿上,低身凑近,动作轻柔,温热气息喷洒在膝盖,她忍不住轻缩。

陆亦岚细微的声音响在男人耳边,“阿拓,你真好。”

沙发上坐着的沈拓笑了笑,“我的好,你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报答。”

还在吹头发的途中,陆亦岚就瞌睡绵绵,玩了大半夜的刺激赛车,最后沈拓收好吹风筒,将睡沉的人放回床上。

沈拓刚上床,还未来得及躺下,陆亦岚就抱住他劲瘦的腰,嗓音的调儿氲着娇媚又含几分依赖,“老公,要抱。”

他低声,“好。”

她轻轻嗯,身体往被子里后退一点。

沈拓滑进被子,搂抱着娇软的她,薄唇轻吻她发顶,面对她对自己的依赖,他本能的是有种满足感。

生活温馨美好,跟平常一样,偶尔飞来飞去。

陆亦岚飞Z国要待几天,凌晨一点接到沈拓电话。

“阿拓?”

夜半三更,声音的调儿软糯朦胧。

往日这个点,她光溜溜躺他身下,发丝微湿,他结实健壮的身体上同样汗水淋漓。

沈拓坐在沙发上点燃烟,只吸了一口,解完瘾就丢回烟灰缸,他声音沙哑,“睡了?”

她翻了个身,“嗯,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慵懒,“打扰你了?”

本来睡意朦胧的陆亦岚清醒不少,打趣问,“想我,睡不着?”

沈拓仰靠在沙发,手指轻揉眉心,“想你。老婆,你不在的时候,我能不能每天两根烟?”

“不能。”她轻捏着被角,声音轻轻,“你还要不要健康的二宝,每天一根。”

听出她话里的不乐意,沈拓笑着轻哄,“听老婆的。”

她心甘情愿地要生孩子,谁舍得不听她的。

陆亦岚手指轻抠着枕头,记得沈拓当她保镖时极少时候抽烟,后来烟瘾也是随他自己心情来,自制力挺好。

两人时不时各居两地,寂寞偶尔会滋生。

“那——”她想了会,低语,“我不在的时候许你多一根的量。不能偷偷多抽。”

沈拓唇角轻勾,轻声‘嗯’。

陆亦岚捏着枕头,“我这边还要待三天。”

沈拓嗓音低沉,“我知道了。晚安,岚宝。”

“晚安,老公。”

E国晚上八点,沈拓解开浴袍,去衣帽间找衣服换上,黑衣黑裤,离开庄园。

他根本睡不着,卧室里都是她的气息,被子奶香奶香,床尾凳上是她用过的睡衣,枕头上隐约散发着她洗发水的味道。

所有的一切都让他心里生出一丝燥热烦闷,分明,房间每天都有佣人打扫清理,可她的味道一直萦绕,是的,他想她。

是有种让陆亦岚待在家里的冲动,依偎在他胸膛哭也好,骂他霸道也好,吵闹也罢,他就是想她待在自己身边。

黑色林肯车驶出庄园,开车的是泰浩,“老板,时羡屿突然离开时家,不知所踪。”

泰浩是泰山的弟弟,他目光落在后视镜看了眼老板神情。

沈拓坐在那,眉眼冷峻,额前是半湿半干的头发,他抬手往后一捋,表情寂寥又萎靡。

“他能去哪?”他声音很淡。

泰浩说,“时家那边在争夺继承权,他的哥哥和姐姐抱团打压他,更有人揪出时羡屿特殊嗜好,不知是觉得夺权无望还是心灰意冷,他悄然离开时家。”

时羡屿是躲,还是另有所谋,没人知道。

“您要继续找时羡屿吗?”泰浩问。

老板与时家小少爷是认识的,上次赛车虽然闹得不愉快,但事后并没吩咐他们对时羡屿赶尽杀绝。

这其中或许有隐情,泰浩想着,静静等候指令。

车厢内,灯影投在沈拓线条流畅的下颌,他抬手扯开衬衫两颗纽扣,一边在手机里调出某串特别号码。

那边是口音略重的男声,“老板,晚上好。”

沈拓声音低沉,“找个人,资料马上发你。”

对方回答得干脆利落,“我立即查,稍后发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