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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兰多堡庄园。

陆亦岚没兴趣做饭,到家是佣人帮着沈拓打下手,她就是单纯不喜欢进厨房忙活。

但她嘴挑,吃到不好吃的,她不会说,只会不再将筷子伸向那盘菜。

奢华的吊灯,名贵的餐桌,沈拓端上最后一盘菜,陆亦岚眉眼弯弯地夸奖他一番,然后再动筷。

饭后,陆亦岚在书房里同在E国的女儿打视频电话,软语逗弄孩子,沈拓在她旁边坐下,在她面前放下一杯茶。

房间里时不时听到女儿的咯咯笑声,以及软糯的‘妈妈’,沈拓拥着她臂膀,又听视频那边传来‘爸爸’的词语。

这一年多,小别扭小矛盾偶尔会有,陆亦岚有时会低头哄他求和好,沈拓见好就收。

女儿偶尔会随他们出来工作,大多时候待沈家。

放下手机,陆亦岚侧身,微笑着问,“在超市的偶遇,你没生气吧。”

沈拓揉了一把她的头发,“小看人。”

陆亦岚端起清茶,笑容淡然,“过去的你,最爱跟我斤斤计较。”

沈拓搂抱住她,下巴搁她肩膀,微用力下压,“不提了。”

他眸底漾着耐人寻味的笑意,他基本上很少问余笙的事,他不傻,反复提旧爱,只会让她记得更深刻。

至于今天余峻熙点出爱的程度问题,沈拓也不会去比较,陆亦岚爱过,不管对旧爱是叛逆的冲动爱情还是初恋甜蜜心动,只要她现在提起,心无涟漪波动。

他认为这事就该翻篇。

她对男人,情起时物质方面不会委屈他们,情散有丝怜悯,毕竟她是陆二小姐,如果说跟过她的男人混得太差,终归是落她面子。

沈拓看得清她的态度,不回忆,不记得,如果那丝怜悯伤害到他,她果敢斩断。

也许曾经包括他自己都多次说陆亦岚薄幸,但她现在清晰表明自己的态度,沈拓怎会小肚鸡肠,执着不放。

“老公。”陆亦岚搂住他脖子,缓慢吻他喉结,她最喜欢他那性感的骨节,硬,滑动间,极易挑起女人征服它的冲劲儿。

“世间美男千千万,美女数不胜数,岚宝又不是人民币,人人都喜欢,真能像武则天成女皇,坐拥后宫?”

沈拓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哑声,“我年老色衰,你会喜新厌旧,移情别恋吗。你爱男色,全看你心情,变心不是没可能。”

“要不要打个赌?”陆亦岚真是被逗乐,越说越觉得好笑,“看多少年变心。”

闻言,沈拓低声,“好啊,赌。”

她附在他耳际,“回卧室,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沈拓像抱小孩子抱起她,她双腿缠他腰间,亲密无间。

陆亦岚没答,而是用吻堵住他的唇,深深浅浅的吻,直到双双倒在床上。

“老公。”她脸蛋酡红,肺里的空气殆尽,手抵着沈拓胸膛往后撤了一些,声音娇媚,“我问过楚医生,他说第一胎一岁多,可以要二宝的。”

扶着她的腰,沈拓低头亲她额头,耐心询问她意见,“准备好了?”

之前确实达成共识,但终是要考虑距离第一胎时间以及她身体状况。

陆亦岚摸了摸他脸,声音含笑,“你要加油哦,其实我好想要双胞胎。”

沈拓看着她笑成弯月的眼眸,手指拨开她衣服纽扣,朝着锁骨吻了下去,声音沙哑,“全都给你。”

“不问为什么想要双胞胎?”陆亦岚双手捧住他脑袋,声音娇柔。

“为什么?”

“江城和E国坐飞机八小时,我们两人的公司业务有交叉的,更多是不同领域。如果可以,将来他们一人继承一边。”

他抬头,捉她双腕往上拉高至头顶,薄唇吻在她颈侧,“看来我得努力。孩子是你辛苦怀的,由你来安排他们的未来。”

女儿是全家小公主,弟弟们未来创事业新高。

沈拓尝过山尖红梅,好温柔好温柔地吻她。

陆亦岚轻喘着气,手抓着他的小臂,娇声唤他的名字,阿拓,阿拓。

“告诉我明天去哪?”沈拓轻啄了下她眼尾,笑着哄问她。

陆亦岚失笑,这个男人最会打她一个措手不及,他嘴角勾着的笑意格外雅痞。

“明天上午十点,到庄园附近的教堂。”小腿环上他精壮的腰背,她微抬身,轻咬他鼻尖,“敢去吗。”

沈拓声音哑得好似磨砂过,“去,去的,岚宝。”

陆亦岚手抚在他挺阔的背部,半眯着眼,“你背上的伤痕祛除了?”

“祛除了比较深、面积大的部分。”沈拓抱紧她,轻声,“总归不要吓到女儿。”

陆亦岚指腹沿着他眉毛慢悠悠摩挲,柔声道,“我大腿上也有疤,你背上也有疤,我们挺配呢。”

他眸底仿佛有火花,重重咬她唇,唇色瞬间娇艳欲滴,“傻。”

两人不由自主地同时笑出声。

她望着他模样,三十而立,这个男人身材依然维持得很好,五官更矜贵,经过岁月的洗礼,越来越有魅力,商场磨砺和身为人父,他身上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成熟稳重感。

沈拓看她走神,微用力,低头吻她。

陆亦岚搂着他,温柔回应,任他在她身上胡作非为,起伏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分外清晰。

窗外是一片红玫瑰,月色下美丽绽放,香味浓郁,迷人又奢靡。

床上的她与他,纵情恣意。他和她已有六天未见。

沈拓忙,陆亦岚也忙,哪能像平常夫妻天天腻歪,有时他飞她城市,有时她飞他国家,相见时轻松惬意感扑面而来,好似再多问题都不是问题。

翌日清晨。

沈拓起来时,陆亦岚不在卧室。

有人敲门,门开,走廊上站着几位金发碧眼的侍衣师。

他们都带着白色手套,躬身有礼地领着他到走廊尽头房间。沈拓神色波澜不惊,跟着他们的步伐,到门口,在侍衣师推开门那一刹那。

映入眼帘的是,宽敞明亮的房间整齐有序挂满几排各色西服,满室的腕表,领带等配饰。

西装,都是高级定制,他心里微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