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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跟着费云凯来到费家,站在别墅外边,就清晰的看到整座别墅上空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黑气。

走到院子,苏黎抬头望着二楼,用手指着其中一间屋子:“是那里吗?”

“对,就是那里。”看来这个苏黎还真有点本事,一眼就看出母亲住哪一间房。

在来的路上,费云凯已经将大致情况跟苏黎说了一遍。

季瑗瑗去世之后,母亲就一病不起,可是医生也查不出病因。

他们也曾请大师来家里做法,但都效果甚微。

自从费云凯把纪媛媛的事,跟母亲说过之后,母亲就想见苏黎一面。

可是人还没从床上起来,就又昏迷过去,他只好请人来家里。

而苏黎之所以一进费宅,就锁定那间房,是因为那间房里缠绕着浓郁的黑气。

而别墅上空笼罩的那些黑气,也跟这间房有关系。

所以费云凯最近一段时间,运势也受到了影响。

再结合费母的情况,自然不难猜出她的住处。

走到费母的房间,见费母苍白着一张脸,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孱弱,苏黎忍不住蹙了蹙眉。

费云凯看着苏黎的神情,觉得一颗心不由的提到了嗓子眼:“怎么样,苏黎看出问题了吗?”

“你母亲应该是中了诅咒。”

费云凯顿时心中一惊,他稳了稳心神问道:“我母亲之所以这样是……跟瑗瑗有关吗?”

苏黎盯着角落里的那个魂体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好解决吗?”

苏黎摇了下头:“目前有点麻烦。”

费云凯恨恨的磨着牙:“到底是哪个混蛋,害了瑗瑗,还要害我母亲。”

“苏黎,不,苏……大师,难道我们就只能这样认了吗?开始我们以为母亲一病不起,是因为瑗瑗的死让她备受打击,没承想竟是背后有小人作祟。”

费云凯气得直喘粗气,整个人看起来也很暴躁:“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苏黎瞟了费云凯一眼,觉得他可能误会自己的意思了。

“我说的麻烦并不是这件事不好办,只是我现在灵力微弱,不能直接破除你母亲体内的诅咒,需要借助朱砂和黄纸。”

正暴躁发狠的费云凯,听到这话猛的松了一口气。

“你告诉我都需要什么,我现在就去买。”

“黄纸朱砂,另外再请一把香,这些就够了。”

“我马上就回来。”

费云凯小跑着冲下了别墅。

“你虽不是大富大贵之命,但也不是早亡的面相,能想起生前都发生了什么吗?”

缩在角落里的季瑗瑗,茫然的摇了摇头。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从小在这里长大,姑母和两个哥哥都待我很好。”

“看见姑母因为我去世一病不起,我心里很难过,就想一直呆在这里,陪着他们。”

苏黎不赞成的叹了口气:“你现在是阴物,跟活人长期待在一起,只会害了他们。”

季瑗瑗自责的低下头。

不一会儿,别墅外边传来一阵跑车轰鸣的声音,就看见费云凯火急火燎的,抱着一个大箱子冲了进来。

苏黎检查了一下,都是上好的东西。

“可以开始了吗?”费云凯因为着急,此时说话还有些气喘。

一想到能亲眼看到苏黎做法,费云凯内心又有些小激动。

苏黎应了一声,直接拿出一张黄纸,两指并拢蘸着朱砂,在黄纸上画符。

她的动作流畅顺滑,收笔之时,只见符文“唰”的闪了一下金光。

“哇,跟电影特效似的,行啊,苏黎你真有两……”

对上苏黎清冷的眼眸,费云凯尴尬的挠了挠头:“我是不是太激动了?我尽量控制,控制……”

苏黎拿着画好的符纸,把符纸贴到了费母胸前,默念几句咒语。

又取了一根令香,手指轻轻划过,令香瞬间点燃。

费云凯瞪大眼睛,嘴巴微张,保持着这个动作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

卧槽,这也太牛掰了吧!

苏黎一边手持令香,一边口中默念,只见令香飘出的一股青烟像有感应似的,顺着符纸直直钻进了费母的身体。

“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季……季敏。”费云凯看着眼前的景象,激动得有些结巴。

“季敏还不醒来,更待何时,破!”

苏黎厉喝一声,费云凯就清晰的看见有一缕黑气,从母亲的额间溢了出来。

他刚想疾步上前,又停了下来,询问似的看着苏黎。

“现在没事了,去吧。”

“妈,妈你醒醒……”费云凯轻轻叫了两声,只见费母皱着眉嘤咛了两声。

看着母亲虚弱的样子,费云凯不禁红了眼眶。

“苏大师,我妈……现在没事了吧?”

之前他一直刁难奚落苏黎,现在苏黎却成了母亲得救命恩人。费云凯羞愧的都觉得没有脸面对她。

“还没有。”

费云凯猛的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怎么会这样呢?”

苏黎看了一眼自责内疚的季瑗瑗:

“我只是破除了你母亲体内的诅咒,观你母亲面相,她这次劫难,跟季瑗瑗的死有很大的关系,要想将这件事彻底解决,就必须找到杀害季瑗瑗的真正凶手。”

费云凯顺着苏黎的视线在房间内四处张望一圈,却什么也没看到:

“苏大师,你不是说瑗瑗就在我们身边吗?这件事你是不是可以直接问她?”

苏黎摇了摇头:“杀害季瑗瑗的幕后凶手,应该是请了比较厉害的大师,怕她死后报仇,所以毁掉了季瑗瑗一切有关他的记忆。”

费云凯觉得心中憋屈难耐,想他费家二少,一向活得恣意潇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手足无措过。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季瑗瑗去世时,已经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我想你们可以从这里入手。”

费云凯思索着点头:“我这就给我大哥打电话,让他着手办这件事。”

瑗瑗才十八岁……他一定要找到那畜生将他碎尸万段。

他踟蹰的搓着手:“大师,我能不能再麻烦你一件事,就是瑗瑗……”

“她现在还不能去地府,身中诅咒只能困在阳间,对方能察觉到她的动静,以免打草惊蛇,或许我们还可以通过季瑗瑗追查到背后做法之人。”

像这种为了利益,罔顾玄门束缚的修士,就应该得而诛之。

她抬手,将一张符纸扔到了季瑗瑗的身上随后引入魂体,察觉到她的异样,不信对方不出手……

“好,我都听你的。”费云凯现在对苏黎简直是深信不疑。

临走之前,苏黎将季瑗瑗的魂魄,安放在了别墅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

毕竟这地方少有人去的地方,能最大限度降低对活人的影响。

她又随手画了几道符,心情不错的弹了弹符纸,说不定待会儿还能遇见两个倒霉鬼。

不,用他们现代人的说法,应该叫客户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