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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晴的语气有些不好,她刚刚才和父亲吵了一架,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证据把那几个人渣送进去,不料父亲居然说她提供的证据不足,那些只能证明张建林和这件事有关,还牵扯不到严新国、许卫宏,只能暂时把他们放了。

“嗯。”

楼云落点了点头,这些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只是不知道缪晴这么气是为什么?

“我爸说我提供的证据不足,暂时奈何不了他们,所以他们前两天就被放出来了,这些是他们这两天的行踪,不过都是在酒楼吃吃喝喝,没什么特别之处,至于联系人,他们这几天没使用过通讯工具,除了和酒店服务员有接触,就没别的了,这几个服务员也没查出什么问题。”

缪晴敛了敛情绪,将黄皮纸袋递给楼云落,大致交代了一下她查出来的这些内容。

“好,我知道了。”

楼云落接过纸袋打开看了起来,这两人被放出来以后,一直在一家叫思雅的酒店待着,吃住都在里面,基本上没有外出过。

‘呵,既然人看不出什么问题,那就是这个酒店的问题了。’

“缪晴,去查一下这个酒店的背景。”

她紧紧的皱起了眉,不相信这件事和他们无关,毕竟陆氏内部她已经清理过,知道合同又有能力高价买断那批布料的,除了他们和背后的人,还真合适的人选。

“啊?是。”

缪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没想到自己才刚回来,就又被派出去做事,不过这事儿确实也是她做的不周全,光顾着和父亲生气了,都忘了把酒店也查一查。

楼云落看着缪晴离开,又低下头做自己的事儿,这次一直到下班,缪晴都没有回来,她只好给缪晴发个信息,自己开车去了医院看陆母。

京都医院停车场。

她车刚停稳,还来不及打开车门下车,旁边就窜出来了一辆车堵住了她的车门,看着几乎贴着她车门的黑色Mroe,她不由得皱起了眉,这人是故意的吧?车库那么宽,他非要停在自己旁边。

“楼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不等她生气,对方就降下了车窗,看着那边熟悉的脸,楼云落已经肯定对方是故意的,毕竟这人昨晚还跑到她面前来闹了一场。

“谢先生,你的眼神似乎真的不太好,楼上就是医院,我建议你上去瞧瞧。”

“呵呵,不劳您费心,我眼睛非常好,倒是你,才应该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看看这心肝是不是都已经坏透了,居然对一个女孩子下那样的狠手。”

谢邬死死的咬住了牙,看向楼云落的目光带着深深的厌恶,他昨晚在医院里守了少研一整夜,直到今天上午,人才慢慢醒过来,可她睁眼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寻死。

医生说她可能患了抑郁症,但病人不配合检查他们也没办法,只能靠他慢慢开导,然后早点带她去看心理医生。

他在医院里陪了少研一天,她的情绪才稍微稳定下来,这也才得空回去拿几件换洗衣服,没想到刚返回医院就看到了楼云起的车。

想到少研那么骄傲开朗的人,居然被这个女人折磨的得了抑郁症,他这心里就非常不爽,一时冲动,就直接将车开过来堵住了楼云起的车。

谢邬带恨意的的目光惹得楼云落心里犯起了疑惑,就算自己打了他妹一个耳光,也不至于跟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吧!而且那个耳光她也没用全力,最多就是肿上一两天,这样…也算狠手?那她只能说:呵呵,大哥你真善良!

“怎么,没话说了?像你这么恶毒的女人,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我劝你自觉一点,趁早离开陆哥,滚出京都!不然等他发现你的真面目,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见对方沉默了,谢邬觉得自己正好戳中了她的痛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但想到她这是默认了少研的事,他心底的怒气就增加了不少,出口的话也更加刻薄。

“神经病!”

对付谢邬一而再再而三都挑衅,楼云落已经没耐心和他瞎掰扯。看在陆少将的面子上,她最后再放过他一次,若是这人在得寸进尺,她就真的坐实一下他口中的恶毒这词,反正她还挺喜欢的。她启动车子退出去,寻了另一处位置把车停下,然后直接坐电梯上了楼。

谢邬看着对方没和他争论反而开车离开,潜意识里认定了她这是心虚的表现,心里莫名其妙的变得非常烦躁,在车里待了好半响,才慢慢冷静下来。

前几天陆夫人出事的新闻到处飞,这楼云起现在这个点来医院,肯定是为了看望陆夫人,为人不怎么样,戏倒是演的挺好,陆哥都不在,她还跑来医院装孝顺,难怪陆家居然对她还挺满意。

昨日他没想起陆母也住在这里的事,还好今天提前遇见了,不然少研和这女人撞上,还不知道她会怎么对付少研,少研如今是一点刺激也受不得了,他得赶紧给少研办理转院。

这样想着,他赶紧下车上了楼,急匆匆的推开了病房门,正好看见少研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似乎又要自杀,吓得他赶紧吼了一声,跑过去阻止了她的动作。

“你在做什么?”

“谢邬哥你回来了,我…”削个苹果吃。

莫少研被这吼声吓了一跳,手里的刀一下子掉到了地上,人瞬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她忽然间明白了什么,然后默默的把剩下的藏进了心里,就让他以为自己又要自杀好了。

不然报仇的事,他不知道又会找什么理由拖着,他总是这样优柔寡断,做什么都瞻前顾后,这一点完全不能和陆斳羽比,所以她才那么看不上他。

“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好脏,好脏…”

她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自暴自弃的话语像一支支利箭插进他的心里。

“没有,你不脏,那些都不是你愿意的,你现在已经离开那里了,以后有我保护你,等你伤好了,我就带你回家,我们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