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会怎么说？”清殇本来要走了，但是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退了回来。
“这个……”佣人苦笑了一声，原来不是死在大少爷手中，而是先死在了大少奶奶手中。
“没事，你尽管说实话。”清殇看起来很大方，摆摆手，一脸不在意的样子。
“那我便如实交代。”佣人点头，身子又后退了几步。
“可以，走吧。”清殇微笑，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正好我也要去找他，那就一起吧。”
佣人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跟了上去，还真是在劫难逃。
书房里，季西晨坐在书桌前，拿着那份好久不曾看的文件，薄唇轻抿，还有一个月就要到交货的时候。
他神色凝重，这次的生意比以往的都重要。
“西晨？”清殇打开一条门缝，看着他。
“嗯？”季西晨放下文件，看着她的小脑袋，薄唇微扬。
“我进来了？”清殇微笑，她的眼睛很亮，像是印了外面的星光。
“嗯。”季西晨合上文件，看着她，眸光温柔。
“大少爷。”佣人低下头，跟在她身后，一起走了进去。
“我吃完了。”清殇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一眼，心里却有些虚，露出了一抹笑容。
季西晨没有说话，他抿着薄唇，看向一边的佣人，他看不透她。
佣人一感受到他的目光，身子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实话实说啊！”清殇见他迟迟不说话，心里着急，小声说道。
“回大少爷的话，大少奶奶吃完了。”佣人低着头，咽了咽口水，一咬牙将在喉咙口翻转好久的话说了出来。
“是吗？”季西晨抿着薄唇，起身走到她身边，盯着她的眼睛。
“当然。”清殇轻咳了一声，不敢与他对视，声音很小。
她做贼心虚的样子，他不是第一次见了，季西晨看着她，不错过她的每一个表情。
他挥手，示意佣人下去，手轻轻揽上她的腰肢，薄唇轻扬。
“我真的吃了，连盘子都不用洗了。”对于他的靠近，清殇只感到了万分的紧张，小手紧握，她还是不敢看他，那样她会露出破绽的。
“我知道了。”季西晨抿着薄唇，捏着她的下颚，看着她的眼睛。
“刚刚看你还有事，我就不打扰你了。”清殇看着他，转了转眼珠，露出了一抹自以为很漂亮的笑容，从他腋下钻过，跑了出去。
季西晨哪会让她跑掉？他抓住她的手，将她拽到怀里，薄唇轻扬。
“我、我错了！”清殇见跑不掉，赶紧认错，闭着眼睛说道。
“什么错了？”季西晨将她揽在怀里，手上的力道不禁大了些，深眸沉沉。
清殇闻言，恨不得赏自己一个大耳刮子，不打自招，这个习惯可不怎么好。
“没什么……”她笑了一声，眼珠开始乱瞥，就是不看他。
季西晨低笑了一声，凑到她耳边，“其实，我都知道。”
清殇瞪大了眼睛，眼珠立马停住不动了，他刚刚说什么，他都知道？！
她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正想说些什么，谁知一着急咬到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