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殇坐在一边，看着他，笑了起来。
“让你逞强。”她凑近了，扶着他的胳膊，小声地说道。
“你想不想出去？”季西晨闻言，紧抿了薄唇，深眸沉沉。
“想。”清殇想了片刻，揣摩他话里的意思，乖乖地说道。
季西晨看着她，薄唇微微上扬。
“我也可以不出去。”清殇瞥见他眼中的胜利，心里忽然不爽起来，凑到他耳边，语气略微有些得意。
“也行，我也不想出去。”季西晨闻言，抿着薄唇，又坐了下去，现在他的身子还有些麻，没有多少的力气，那些伤口犹如蛰伏在暗处的野兽，随时可能跑出来咬他一口。
清殇一听，立马放开了他，跑到他身侧，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西晨，我错了，我们还是出去吧？”
季西晨抿着薄唇，没有说话，心里却因为她的撒娇，早已软得一塌糊涂，她很会掐他的弱点。
“西晨，我真的错了，你看外面太阳这么好，这时候就要出去晒晒太阳。”清殇见他不为所动，抱紧他的手臂，更加凑近了一些。
“嗯？”季西晨死死压住想要上扬的嘴唇，故作镇定，“错哪了？”
“我不应该顶撞你！”清殇想了想，一脸珍重，“对，没错，不应该顶撞你。”
“还有吗？”季西晨看着她的样子，轻咳了一声，嘴角开始抑制不住，微微上扬。
“没了吧。”清殇看着这个微笑的变化，也露出了一抹笑容，走了吧，走了吧？
季西晨看着她，又开始沉默了，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清殇见状，神色微愣，他，又怎么了？难道她说得不对？
“走了走了。”她回过神，看着他眼中的温柔，又露出了一抹笑容。
季西晨抿着薄唇，故作平静，却任由她拉着他的手离开了。
“人老了，就该多晒晒太阳。”清殇笑了，低着头，轻声说道。
“嗯？”季西晨闻言，抿着薄唇，抬着手摸着自己的脸，他老了吗？
清殇轻咳了一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他听到了吗？她明明说得这么小声！
季西晨将她压在墙上，抬手捏着她的下巴，低头盯着她的眼睛，深眸沉沉。
“我没说什么。”清殇小心抬眸，看着他的眼睛，大力地咽了咽口水。
“我老了，嗯？”季西晨抿着薄唇，将她禁锢在怀里，深眸沉沉。
“没有，我没有说你老。”清殇挣扎着，两只小手抵在他的胸口，“我是说我老，我老。”
季西晨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清殇看了他一会，慢慢地闭上眼睛，回应着他。
她的动作有些笨拙，好几次差点咬到他的唇瓣。
过了许久，季西晨才放开了她，薄唇轻扬，抱着她往楼下走去。
清殇红着一张脸，揽着他的脖子，耳边听着他的心跳声，明眸里闪过一丝兴奋，刚刚他也紧张呢。
季西晨抿着薄唇，周围不断有佣人和他问好，他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
清殇靠在他怀里，看着他，也着了迷，没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
“你想去哪？”忽然，他在门口站定，垂眸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