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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晓佐扫视一眼在场的臣子们,便拱手禀奏道:“父皇,儿臣愿领军出战离国。”

他此话一出,包括何云展在内的所有人纷纷惊讶的看着他。

“大哥?”

“晓佐,如今都已入夏,再去攻离国,怕是失了最好的时机吧?”何云展皱眉,离国处于何南边,靠海,举国之人皆不怕热,而何的士兵,在夏天的防御能力是最差的。

何晓佐冷冷一笑,道中自己心中所想,“父皇,您难道忘记了还有兴国吗?如今兴国与何结亲已成事实,若是联合莫溶共同对离国下手,定会快上许多。”

本来他早就该回何的,但因去查看离国的军况,便迟了差不多半个月才回。

如果莫溶与何联手,那离国便是两面受敌,离国若是能抵抗何,也不会让人来和亲了。

何云展微微皱眉。

朝中已有臣子出声质疑,“大皇子,我朝答应离国不攻不过月余,加之二皇子与离国玉瑶公主的婚事在即,这样做,怕是……”

何晓佐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勾起嘴巴冷笑,“自古兵不厌诈,此时的离国国君夜锦刚松一口气,对军事防备上不会一如原先那般上心,何况那离国本就是由何独自出去的,现要求他回归,这又有何不妥?”

臣子们纷纷交头结耳,讨论着何晓佐所说的到底可不可行。

何晓佐扫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继续说道:“拒我所知,玉瑶公主早已命丧黄泉,夜锦不但不知会何,还用他人顶替出嫁,对何欺骗至此,大家还要再顾什么仁义么?”

“玉瑶公主已死?”

出声的是何澄玉,他的惊讶,不亚于听到何晓佐说娶错了妃子。

“好。”何云展双眸微眯,冷洌寒光扫过全殿,最后落在何晓佐身上,“晓佐你就负责亲处联络莫溶,商定出兵时日。”

“是,父皇。”何晓佐欣然领命,心中那抹身影在脑中一闪而过,将他心头的恨得掀起。

要出征,就事不宜迟。

离国送嫁队伍还在路上,不需多长时间,便可到达何,开城门迎亲那日,便是离国国亡之时。

停太久了,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我。

离被夜锦放了出来,但理由,竟然是她已怀上了夜阑的孩子。

出了牢,刺眼的阳光洒下,让长时间未曾见到强光的离赶忙闭上了眼。

再睁眼时,碧?轻拂,夜阑展着笑颜,立于树下,纯真的笑意中,有着欣喜。

离对他回已一笑,令夜阑脸上的笑意更深。

“离离,我来接你了。”三步并作两步跑了上前,紧紧的拉着离的衣袖,“离离,天热,我要喝酸梅汤。”

意儿掩嘴轻笑,“大皇子,皇子妃才刚由牢中出来,你就不让她歇息歇息么?”

“是哦。”夜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离离,你先歇息吧,歇息好了一定要做酸梅汤给我喝哦,好久没喝到你做的酸梅汤了。”

“好。”离淡淡的笑着。

原来,有阳光的日子,总是让人舒服的。

皇后气愤的脸被五凤朝凰冠散的光芒撕裂,嫉妒如毒蛇一般狠狠的缠绕着她的心,广袖之中,紧紧相握的手,尖尖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中却不自觉。

夜幕冷哼,他就不相信一个莫离真的能亡国,更不相信一个莫离能将他到手的江山夺去。

因夜莹儿死时的不堪,不能入皇陵,只能随意找了个地方下了葬,但离仍然没办法出去扫墓,到是拜托那人帮她查阿阳的事情,也一无进展。

丁香飘落,进入了仲夏,离国本就靠南,炎热的天气,让她有些吃不消,十分怀念药王谷的冬暖夏凉。

春末夏初,药王谷中,荼蘼花正盛,遍野雪白,芳香四溢,如酒般醉人,迷人心窍。

莫离背着药篓,握着一枝荼蘼,急急行走在下山的小路上。

太阳已没入了山的另外一边,晚霞如荼,铺洒天际,鸟儿纷纷归巢,山林静寂得可怕,偶尔一两声老鸦的叫声,令她心中一紧。

抬头看了看漫天的晚霞,将药篓的肩带重新调整了下,又加速了步伐。

不知怎的,往常走了许多遍的山路,在今天走来,竟是如此的令她心慌,亦还有些害怕。

小路旁边一人多高的杂草丛中,突然????的动了几动,吓得她差点魂飞魄散,却只见从中飞奔出一只野兔。

拍了拍胸口,定了定神,哼着小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往山下走去,阿琐还在山下等着她呢。

想起阿琐,离的心便一片平静,嘴角边也不自觉的溢出笑意。

阿琐是她的未婚夫,父亲是离国的一个退隐官员,斯文有礼,对她又好,双方家长见两个孩子感情好,也就只等着她及笄后,阿琐来娶她过门。

药篓滚落一旁,草药洒满了伏地的草上。

离回过神来,使出浑身的力气,拍打着压在她身上的男子。

她知道,他是中了*,且到了不知自己是谁的地步,当然更不会理会解毒物的想法的。

“大哥,大哥……”密林之中,传来焦急的声音,不知在唤着谁。

无奈的松开牙齿,无力的跌倒在草地上,空洞的双眼,看着已暗下的天空。

何晓佐起身,抱起离,将自己的衣衫披在她身上,轻声问道:“你……你住哪里?”

“啪。

睥他一眼,便跌跌撞撞的往山下而去。

何晓佐抚着自己的脸庞,失神的瞧着她离去的方向。

她清冷双眸中带着浓浓恨意,将他的心,狠狠的刺痛。

自责的扇了自己一巴掌,暗自恼怒着。

“大哥?”何澄玉带着军队由松树后跳出,惊讶的唤着,他方才似乎看到一个单薄的身影在昏暗中离去。

莫不是大哥他……

抬眼,再看向那身影离去的地方时,却早已看不到任何活物。

“姑娘,你叫什么?我会回来娶你的。”何晓佐冲着离离去的方向,扬声喊着。

她身上有一股独特的荼蘼香,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既然夺了人家姑娘的清白,那便要对她负责。

下山的离,顿了顿脚步,却又抬脚,飞一般的往山下而去。

泪花飞落一地,染湿了山林间的草木。心中暗暗下着决心,要将这人碎尸万段。

何晓佐拾起她破裂的衣衫,一朵艳红的芙蓉,在昏暗的夜幕下,显得越发的清冷与惨淡。更是刺痛了他的双眸。

用力的将衣衫捏紧,恨恨的吩咐着,“一定要将那下药之中给本王查出来,本王要亲自审问。”

“是。”军队首领战战兢兢的领命。

他们追叛党追到这三国交界的青峰山中后,宸王不知何故,竟中了*,耽误了进程不说,宸王还差点丧命。

有过大改哦,开头的料更生猛,哈哈哈

一路拖着虚软的双腿奔回药王谷后,离已是虚脱无力,晕倒在竹廊上。

清晨,一阵凉意将她冻醒,缓缓睁眼,见自己仍躺在竹廊上,这才记起,药王庐中现只有她一人。

撑着破碎的身体,走进药房中,在众多的草药中焦急的寻找着,药架散落一地,也顾不得收拾。

当看到自己想要的那味时,急急的抓起,塞入口中,嚼上几口,便生生的吞下,噎得她一口气上不来,向着桌上的水杯扑去。

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地,杯子也掉在地上,满杯的水淋在她头上,令她打了个喷涕,那堵在喉咙间的草药,也吐了出来。

一时的不适应,令她拼命的咳嗽起来。

抬起手,告诉自己要镇定,这才稍稍的缓和了些。

稍做休息,便去打水,烧水,将自己泡于温热的水中,身体的痛楚这才缓解了许多。

用力的按揉着腹部,让那人留在体内的脏污尽数淌出,身体再次传来撕裂的痛,咬紧牙关,将脸埋进水里,任由泪水在水中流淌。

抬起头来,看着水中的那滩污秽之物,长吁一口气。

药也吃了,脏污也除了,应该……不会有吧?

天边,露出鱼肚白,太阳渐渐升起;水,越来越凉;身体,却是越来越红,越来越烫。

眼前的一切,也跟着恍忽起来。

摇了摇头,眼前的一切,仍然模糊不清。

身体,无力的滑落水中,顿时,眼前一片漆黑,鼻里,气息不畅,如有一块千斤大石压迫胸口般,想推开,却又没有丝毫的力气。

耳边,传来了阿琐清雅而宠溺的声音,“离离,该吃早点了。”

朝阳下,一身白衣的阿琐,温文儒雅,提着食盒进了前厅,却没有如往常一样见到离心碌的身影,微微讶异,便向后院而来。

“离离?”阿琐在离的房门前试探性的敲了敲门,“离离,起床了么?”

半晌,都不曾听到里面有任何声音响起,阿琐有些着急了,抬手,犹豫着要不要推门进去,最终是下了决心,将门推开。

当目光落在那半人高的木桶里时,心顿时一慌,连忙将手中的食盒扔到一边,扑了上前,将离由桶中费力的捞起,扯过衣衫,将她裹住,平稳的放在床上,用力的压着她的胸膛。

“哇。”的一声,离将吐下去的水全数吐出,咳了几声,便幽幽的转醒。

“离离。”阿琐露出欣喜的笑容。

睁开眼,看到坐在她面前的是阿琐,离心底的委屈如泛滥的河水般汹涌而至,扑到阿琐身上,泪水倾淌。

“离离,离离,你怎了?”阿琐拥着她,吓得脸色发白,连忙抬手替她拭去脸上的泪花,触及离额头时,发烫的额头令他顿时皱眉,轻责道,“傻丫头,怎都病成这样了。”

离心中一暖,抬起头来,透过婆娑泪眼,怔怔看着阿琐,嘴唇张了张,终是禁声不语。

她要怎么问阿琐?

“阿琐,我若不是完壁之身,你还会娶我吗?”

或者,“阿琐,你愿意娶非完璧的我么?”

不,她不想让阿琐失望,她的阿琐,该配一个天底下最好姑娘。

思及此,抬手抹去满脸的泪花,换上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冷冷的遣道:“我的事,无需你管。”

阿琐一怔,诧异的看着离。

离冷冷瞧了他一眼,由床上起身下床。

“难道你想看着我换衣服?”双腿着地时,身下的痛楚再次袭来,令她微微皱眉。

“我……我即刻出去。”阿琐红了脸,低头逃也般奔出了房,顺手将门带上。

看着他的背影,离伤由心生,泪水再次倾泄而下。

穿好衣裳后,走到梳妆台前,颤着手由妆奁里取出阿琐以前送于她所有的物品出了房。

阿琐正坐在桌边等她,见她出来,脸上立即展开笑颜迎了上前,“离离,你病了,一个人在这里没人照顾,不如去我家让我娘照顾……”

“这些全是你的,请你拿回去。”离将青布包好的物品扔在竹桌上,青布散开,物什滑出青嫩的桌面,掉在地上。

阿琐看了看掉在地上的物什,又看了看离,怔怔的不知如何是好。

“你拿着你的东西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扔下冷冷的话,便转身向药房而去。

强迫自己不要回头去看,怕自己看到他伤心的脸后会反悔。

“离离,你这是为何?”阿琐上前,一把将她拉住,恼怒的问道:“你是不是病糊涂了?”

说话间,便伸手去探她的额头,被离一把挥过,鄙夷的看着他道:“我想清楚了,我莫离乃大兴公主,嫁于你可是屈就了,你死了这条心吧。”

“离离,你……”阿琐摇着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离,终是叹息一声,“是不是我昨天没等你回来,所以你生气了?爹说家里来了客,让我提前回去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离离,原谅……”

离冷笑,“你以为我是这般的小气?实话与你说了吧,我对你从未有过感情,以前对你的好,全是玩闹的成分居多,没曾想,你到是对我用情至深。只不过现在我厌了,想换个口味罢了。你若识相,就不要再来纠缠,若是对我仍然有念想,那就去考取功名,等你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时,再来找我,若我仍然未嫁,再考虑你也不迟。”

一袭白衣在夏日初升的暖阳下飘飞,背影显得孤寂而无奈。

忍了许久的两行清泪,顺着离的脸庞缓缓滑落。

无力的趴在桌上,双拳紧握。

她恨,恨那个男人,若不是他,她与阿琐,应该是天地间最幸福的一对吧?

吼吼,是不是比原来生猛多了?有看头多了?

青峰山北面,何营帐扎于青青绿草无边的平原上,将军帐中,何晓佐正看着眼前落着红梅的破烂衣衫发怔,衣衫上,仍然留有荼蘼的芬芳,就如她身上的一般。

一名军官由外面进来,禀报道:“回宸王,那名女子唤莫离,乃青峰山南面山脚下药王庐里药王敖烈最小的徒弟,父亲是前大兴皇帝莫奕。”

何晓佐微微挑眉,没想到,她的身世,竟然是如此的不俗。

“传翰王来见。”

“是。”

何晓佐与何澄玉两人,跨上马背,直向药王谷而去。

敖烈算来也是他们的皇叔,既然他已令莫姑娘失了身,那他也正好前去提亲。

药王谷中,离毫无表情的晒着草药,阿琐远远的看着她,满心的无奈。

这些天来,只要他踏上湖边的竹廊,离不但会对他一阵冷嘲热讽,还会故意泼水或者倒茶在他身上赶他走。

也不知她的病好些了没有。

正转身离去,两骑由出药王谷唯一的一条小道上直奔而来。

何晓佐与何澄玉远远的便看到了站在在门口晒药的离,一顶草帽遮顶,绿色衣裙在风中飞扬,衬着青青竹叶,动中有静,静中有动。

“大哥,是她么?”何澄玉疑惑的看着何晓佐。

何晓佐皱眉,他自己也不确定。

那日傍晚,他连她的脸都不曾看清。

“滚,你要找的人都不在。”离由齿间吐出满是恨意的话来。走到桌边,倒上满满的一碗茶,迅速开门,用力的泼了出去。

“大哥小心。”何澄玉慌忙后退,并出声提醒着何晓佐。

何晓佐还在欣喜着离开门来见他,却是动也未动,一碗滚烫的茶水兜头淋下,却是哼也未哼一声。

俊逸的面庞,顿时通红,有些竟开始起泡。

离愣了愣,随即将茶碗狠狠的扔在他身上,指着门外大吼道:“滚,给我滚。”

他怎么还来打扰她?是想揭开她的伤疤么?

阿琐远远的看着三人的纠纷,不由得心生疑惑,怕离一个人敌不过两个大男人,便也悄悄的折回。

“姑娘,我知那晚是我不对,毁了你清白,可我也是不得已,还望你见谅,今日前来,便是提亲,还望姑娘将双亲及药王请出……”

“混蛋。”不等何晓佐话说完,阿琐挥拳打向了他的脸庞,“我说为何这些天离离对我如此冷淡,原是你这混蛋干的好事。”

说话在间,雨点般的拳头便落在了何晓佐的脸上和身上,何晓佐不知他是哪里冒出来的山野匹夫,侧身躲闪,何澄玉在阿琐背后将他拉住,阿琐其实一拳也没打在他身上。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放肆,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对本王动手?”何晓佐半眯着眼,怒容满面。

“何的宸王也敢动手?不想活了。”何澄玉将阿琐狠狠推开,低声警告着。

“我是离离的未婚夫。”

“未婚夫?”何晓佐与何澄玉相视一眼,向离投去内疚的目光。

因生气而泛红的双颊,如*的荷花般,一身绿色的衣裙,

离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冷冷的注视着何晓佐,“现在你都看到了?也满意了?”

“莫姑娘,在下……”何晓佐嗫嗫不知该说些什么,事到如今,说什么也是枉然。

来之前,他怎就没想过,她有未婚夫一事呢?

阿琐冲上前,拉着离的手,心疼的看着她,“离离,我不在乎,只要你能嫁给我,我什么也不在乎的,离离。”

“可我在乎。”离大声打断他的话,“我心里会有负罪感,会觉得对不起你们秦家,你知道吗?你越是对我好,我就越会觉得愧疚。”

“好,离离,我不对你好,不再对你好了,你放心吧,只要你嫁给我就好。”

“可我不嫁。”离冷冷一笑,转头,看向何晓佐,灿烂的笑着,“我要嫁,也是嫁给他,宸王爷,何未来的皇上,我要他对我有愧疚感。”

“离离……你这又是何苦?我们平静的生活在不好么?”

“平静?在他毁了我清白的那一刻,你认为我们还能平静么?”

“离离……”

“什么也别说了,我非他不嫁。”离斩钉截铁宣布着,勾起嘴角,看着何晓佐冷冷的笑着。

何晓佐展开笑颜,轻轻点头,“等我的花轿来娶你。”

不知怎的,他心底有着一股莫名的欣喜,是因为她答应了他的提亲么?

我会等着的!

等着看你大怒,看你被天下人耻笑的那一日。

一只白鸽,带着离满腔的恨意,向药王庐外飞去,没入漫天的白云之中,片刻便没了身影。

随着夏天的到来,荼蘼乱舞,如落雪般飘了满湖,在微露尖尖角的荷叶间随波微漾。

药王谷下药王庐外,人影如织,无不面露喜色。

一顶大红彩绸罩帏的花轿行在队伍的中间,缀以金、银丝线滚边的丹凤朝阳图栩栩如生。红绸结花的喜担紧随其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吹吹打打的向药王庐而去。吉庆的喜乐声混着人群踏在药王湖上竹桥的声音,串成极具特色的音符。

“胡闹,简直是胡闹。”敖烈灵气秀美的脸庞涨红如肝,柳眉倒竖,美目中燃着腾腾的怒火。一把将手中的庚帖扔出门外。

晌午明亮的阳光投在大红底合欢花纹的庚帖上,烫金的双喜字明晃晃的刺眼。

递庚帖的那人,傻眼的看了看庚帖,又看了看敖烈,终是快速的移动了脚步,出得门去,将庚帖拾了起来,小心的拍打着上面的灰尘。

媒婆无奈,只得擦着汗,哈着腰道:“药王先生,这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拾庚帖的那人急急的奔了回来,欲要将庚帖再次递到敖烈的手中,却见敖烈长臂一伸,将他连同媒婆一同推向了门外。

“砰”的一声,将竹门关上。

两人连忙后退两步,摸了摸鼻子,相视一眼,尽显无奈。

罢了,却又急急的拍着门板,唤着:“药王先生药王先生”

敖烈脸色发青,端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重重的将茶蛊放在桌上,青花瓷的茶蛊在桌面上跳起,滚了两滚掉在地上,剩茶浸入青竹地板上,将嫩青染成深色。

“药王先生,我们有公子的亲笔书信,离姑娘见了,自然就明白了。”

敖烈伸出的手指都在哆嗦,厉声吼道:“滚,带着你们的东西给我滚。”

他真被门外的那些人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