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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准备来府里,明天何晓佐大婚,想晚上和他闹闹。无意看见一个球滚进了河里,同伴无人伸出手相救,冷眼相观,脸上带着笑容。承晓佐人走后,才下去救起河中的人儿,不知,她竟是何晓佐未来的妻。她,现在怎样了?”承晓佐把自己看见和知道的说明,也想知道姑姑为什么突然问这些?好像姑姑很关心莫离。

“呵呵,莫离是不是很可爱?刚才大夫说没事了。这个丫头估计累了,睡着了,害得人紧张好一会。”明珠笑着说。想起莫离打着小呼噜的样子,会心地笑起,一个天真没有任何心机的孩子。

“睡着?莫非刚才不是吃了太多的水,才晕倒?而是因为累着,睡着了?”承晓佐的嘴巴开得好大,看着明珠,不敢相信这个人在危机的时刻还可以睡着,太可爱了,整个迷糊,这个世界上,怎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何晓佐的未婚妻,是不是很可爱?一个没有任何的忧愁,一个没心没肺的孩子,可是却让人发自内心的喜欢。至于那个使小计谋,让莫离无辜掉入河中的事情,作罢,明天就是好日子,算是她走大运。”明珠皱着眉头看着那个一直发呆看着窗外的人,难道还是忘不了那个女人吗?

“姑姑,承晓佐可以多住些日子吗?不想回宫,皇爷爷开始对承晓佐逼婚了。说什么,何晓佐比自己小都将大婚,而自己这个做哥哥的,还没有任何的归宿。”承晓佐头疼地看着明珠,希望她可以接受自己这个可怜的人儿。逃离逼婚大计,还没干出一番大事业,怎能成家立业?皇爷爷也太心急了。

“随便你吧,爱住多久,就多久。但是不许把雷和华带坏。他们还是蛮乖的。”明珠警告地说着,不想自己再添加一个另类的孩子。承晓佐以前也很乖,可是和何晓佐在一起以后,活脱脱地变成第二个何晓佐,让人头大。

“姑姑,承晓佐保证不带坏他们。”承晓佐心底暗自地说,他们自己变化可不怪我,毕竟是他们的控制力不好,再说,自己也是个好心人,帮他们开开窍而已。正如,当初何晓佐这样对待自己一样。

“今日早点睡。明天大婚。何晓佐,警告你,别给我惹出任何的事端。”明珠警告地说着,明天别的婚事坚决不明出任何的事端。相信莫离是最适合何晓佐的人选,一个天真浪漫,一个狂妄不羁,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个人来爱。

----次日,将军府热闹非凡,宾客纷纷来祝贺,这个不是普通人的婚礼,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贝勒的婚礼,而且新娘是个丫鬟。谁不会对这个新娘好奇?她是不是美如天仙?是不是有着异于常人之处,让那个霸道没有人情味的贝勒,心甘情愿地娶她为妻。

“莫离,今天你已不再是孩子,你为人妻,三从四德必须遵守。不知不觉,莫离已成人,变成一个美丽的女子,你娘在天上肯定很高兴。”管家摸着莫离的手,不舍得这个女儿,以后莫离的日子,是否快乐,无法帮忙,一切都看她自己了。都说,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生命,那么莫离会获得重生吗?

贝勒爷会发现莫离的优点吗?谁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幸福美满,可是做为下人的自己,怎么可能,要求主子做什么?这就是奴才的命,管家心疼地看着莫离,尚为更衣的她,脸上充满了期待,管家不好意思打击莫离,傻丫头,你就继续你的美梦吧,希望不要有清醒的那天。

“父亲,女儿记住了。莫离也舍不得父亲你。莫离不要嫁了,莫离要陪着你。”莫离抱着管家大声地哭泣,不舍得离开父亲,听父亲的口气好像嫁人之后要遵守好多事情,不好玩,虽然喜欢贝勒爷,可是假如每天要被很多条例约束,好可怕。反正现在婚礼还没开始,还来得及。

“傻孩子,哪是你说嫁就嫁,说不嫁就不嫁的。别哭了。明月,帮莫离更衣换洗。”管家擦干莫离脸上的泪滴,然后转身离开。害怕自己的存在,这场婚礼可能真的不成,那岂不是对不起将军和夫人的恩情。

金黄色绣着凤凰的晓佐烟衫,逶迤拖地红色古纹双蝶晓佐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罗牡丹薄雾纱。晓佐髻峨峨,戴着五凤朝阳挂珠钗,淡淡地妆容,让莫离的脸更显得粉嫩。略有婴儿肥的下巴,变得格外的可爱。牡丹代表富贵,也代表着身份。

莫离看着镜中的自己,不敢相信眼前的是自己,好漂亮,只是多了点肉,贝勒爷看见这样的莫离会喜欢吗?会不会夸奖自己呢?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今夜之后,不再是女孩,蜕变成一个女人。莫离不尽脸红,想起书中描写的,觉得行房是件让人羞愧的事情。带着忐忑的心情,走向大厅,头顶红纱,准备行礼。

何晓佐从喜娘手里接过莫离,看着今天的莫离多了份妩媚,虽然通过头巾隐隐地看见,但是还是能够感觉到今天的莫离特意的打扮。

“一拜皇上,祝福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龙体安康。”媒婆在一旁叫着,这样的太场面第一次见到,当今的皇上看上去好和蔼可亲。

莫离在喜娘的搀扶下,傻傻地行礼,身体极其不稳,很容易被手里的红绳绊倒。心里嘀咕着,这个婚礼怎么那么麻烦。

“二拜高堂,祝福将军与夫人恩爱永久,幸福美满。”

“三夫妻对拜。祝福这对新人白头到老,早生贵子。”

莫离不知方向,叩拜着对方,不小心踩到衣脚,整个人倒向何晓佐,脸上的纱巾不翼而飞,众人惊呆看着意外的闹剧,不敢出声,不敢议论,眼前的新娘和想象中相差甚远,贝勒爷的品味真的不敢恭维。

只闻,莫离在旁边嘟囔着,“讨厌的衣服,那么长,害得人家跌倒,好痛好痛。”

“哈哈哈哈哈,何晓佐,你的媳妇真够好玩的,以后你的日子肯定很精彩。”皇上笑出声来看着这场闹剧,虽然这个丫头不好看,可是一双眼睛很灵气,何晓佐肯娶她,肯定有她的过人之处。

“皇阿玛,让你见笑了。莫离这个丫头,就是莽莽撞撞的。”明珠不好意思地笑着,看着何晓佐发黑的脸,很想大声地叫出来,你小子也有今天,知道什么叫做一物降一物了吧。看了莫离就是你的克星。可是为了维持一个高高在上的形象,把这些话,都憋在肚子里面。

“你眼睛不长的吗?不看着点的吗?”何晓佐扶起莫离,在耳边轻轻地说着,婚礼就让别人看见长什么样子,又出了这个闹剧,恐怕这个是整个北京城茶余饭后的闲聊。贝勒爷结婚当天新娘交拜天地,不甚摔了个狗爬式,尽显丑态。

“人家看不见嘛。”莫离委屈地说着,自己也不想的,知道出丑了,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婚礼当天就出这样的笑话,让贝勒丢脸了吧。

“喜娘,送莫离进新房吧,大家准备入席就餐。刚才就当作新娘给大家的一场独特的见面礼。”明珠对着众人说着。

“皇阿玛,要不要进去休息下?”明珠撒娇地拉着玄承的手,忘记自己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像个孩子一样。

“回宫了。何晓佐的新娘,很讨人喜欢。”玄承说着,准备起驾回宫。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这个承晓佐何时也讨个媳妇呢?真的让人不省心,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让他跟着何晓佐混了,变成第二个何晓佐,不,应该说比何晓佐更让人头大。至少何晓佐还是会乖乖地听话的,可是承晓佐我行我素。

“皇阿玛,不吃点回去吗?明珠很想皇阿玛的。”明珠泪眼汪汪地看着玄承,希望可以多相处会。婚后太少去看皇阿玛了,头发什么时候开始变白的?皇阿玛的腰杆也没以前这样的挺拔了。日夜为江山社稷着想,太累了。

“不了,想皇阿玛了,记得回宫就好了。你出嫁前住的亭序阁一直帮你留着呢。这里还需要你主持呢。皇阿玛就先回宫了。”玄承摸着明珠的脸颊,满足地笑着。然后往偏门的方向走去,众宫女和侍卫在后面跟着。明珠泪眼朦胧地哭着,靠着不知何时出现的何平肩上,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自己很不孝。

“别哭了,还有很多客人要招呼。以后经常进宫去看看皇阿玛不是可以了吗?傻瓜,别哭了,你知道,你的眼里会让人心碎吗?”何平温柔地擦干明珠脸上的泪水,深情款款地说着。明珠的眼泪让人心疼,在婚后25年中,何平一直尽量让明珠不掉一滴泪,遵守着,我会给你幸福,带给你温暖的承诺。

爱是相互承诺,是相互体谅。爱可以改变一个人,无论时间的飞转,心里装的都是对方。爱会让人感觉到幸福,感受到甜蜜,忘记旁人的存在。

薄雾浓晓佐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卧室中,莫离头盖纱巾,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屋外热闹声,祝福声音连绵不绝。静悄悄的屋子除了莫离与喜娘之外,再无他人。

手握象征着平安的苹果。脚踏铜钱象征着财源滚滚,玉如意在怀中,寓意着吉祥如意。头顶凤冠身披霞披,无奈的莫离忍住快被头饰压得喘不过气,饥肠辘辘一天滴水未沾,对莫离是最大的煎熬。

透过纱巾看见前面的桌上,有吃得,吞了吞口水,继续忍着,这个酒席会吃到什么时候呢?父亲说,纱巾必须由贝勒爷用称挑开,才会称心如意,可是现在真的又饿又困,凭什么新郎可以大吃大喝,而新娘只能饿着肚子等着夫君的到来呢?

再也忍不住的莫离,揭开纱巾,看着眼前的一切,龙凤红烛苒苒燃烧,刻着牡丹的金鼎烧着熏香。大红芙蓉纱帐,上面铺满着花生红枣,预示着早生贵子,被褥下面垫着一个白色的纱巾,莫离脸红。听媒婆说,新娘第一次会落红,这条纱巾第二天还要给夫人检验,代表着一个女子的贞洁。

“少奶奶,不可以这样,要等贝勒爷揭开的。”喜娘见状马上来劝阻,哪个新娘会这么迫不及待地揭开纱巾,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饿了,就让我吃块糕点吧。”莫离可怜巴巴地看着喜娘,希望夺取同情,可是喜娘摇摇头暗示着莫离别想吃任何东西。

喜娘无奈地看着眼前的莫离,这个新娘怎么经常做出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事情,难道饿一天会那么难受吗?仿佛要了她的命,口水一直在淹着,眼睛直盯着贡台上的糕点。喜娘无奈地拿起一块给莫离,好歹她也是主子,不能这样难为她。

“好好吃,莫离可不可以再要块?”莫离得寸进尺地说着,那么小一块真的解决不了事情,眼泪汪汪地看着喜娘。

“少奶奶不可以,你忍忍吧。贝勒爷很快回来了。”喜娘摇头,刚才真的不该心软给她一块的,现在她好像更饿了。

莫离不理喜娘的劝阻,奔到贡台前面,拿起最爱的桂花糕吃着,好饿,再吃一块就好,贝勒爷,不知何时归来。

“少奶奶别吃了,贝勒爷随时可能进来的。快盖上纱巾吧。”喜娘拉着正在吃得欢的莫离,不知贝勒爷怎会看上这样的一个女子。

“好渴啊,要喝水。”莫离拿起旁边的酒杯就喝,不管这个液体是什么,甜甜的很好喝。喜娘傻傻地看着莫离手里的杯子,她刚才是不是喝了合仓酒?

“头有点晕,还是去坐着比较好。”莫离跌跌撞撞地坐在床边,手里拿着苹果,任凭喜娘盖上纱巾。又开始漫长的等待。

“贝勒爷,今天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一夜春宵啊,兄弟们就送到这里,后面的事情你自己解决。”一群人热热闹闹地靠近。扶着喝得醉醺醺的何晓佐,浑身散发着酒味的何晓佐,任凭他们摆弄。

“你们都回吧。本爷不需要人扶着。”何晓佐板着一张脸说着,其实何晓佐根本没罪,清醒得很,只想借这次机会想知道谁是那个司马昭之心。

一群人散去,何晓佐推开房门,看着坐在床边的莫离,安静得出奇。今后一个陌生人成为自己的妻。一场自己主持的闹剧,一场错误的婚姻。眼前的女子到底抱着什么心嫁给自己呢?或许只是图利而已。看着贡台上燃烧的龙凤烛,显得格外的刺眼,细心地发现,桌上的东西都已动过。以为这样本贝勒就不会发现吗?心机好重的女子,人根本没脸蛋那么地单纯。装得好像。

暗凄断、伤春眼。雪后平芜春尚浅。一簪华发,满襟离恨,羞做东风伴。斗花小斛兰芽短。犹是当时旧庭院。拟把新愁凭酒遣。春衫重看,酒痕犹在,忍放金杯满。

“请新郎挑起喜帕,往后生活一切称心如意。”喜娘拿着称走向一脸严肃,不知道心里想什么的贝勒,难道那些位高权重的人,都是这样的吗?

“你下去。这没你的事情。”何晓佐呵斥喜娘退下,什么称心如意,什么破规矩,在本贝勒眼里什么都不是。难道挑起了,往后的日子就会一帆风顺吗?

莫离静静地坐在那,等待何晓佐掀起自己的红盖头,可是何晓佐没往自己身边走去,而是坐在贡台那,喝起酒。慢慢地品味,仿佛莫离是空气,不在这个房间,今天也不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何晓佐眼睛直直地盯着坐在床边的莫离,这个女人这样坐着不累吗?还是等着本贝勒去揭开她的盖头呢?

“从今夜之后,你是本贝勒的妻子,给你少奶奶的位子,该有的权利你都会有,但是你无权干涉我的一切生活。或许不久的将来,会有很多侍妾的出现,你不能吃醋。妒妇吃醋,是七出之一,我会休了你。

你也憋妄想感动本贝勒,得到专一的地位。”何晓佐幽幽地说出口,不理会对面的那个人是什么感受。褪去碍眼的衣服,累了,应酬是最讨厌的事情,一天陪着笑脸,是最不开心的事情。

莫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贝勒爷说什么,一句也听不懂,可是心好痛,眼泪在安静的屋子里,呈现“滴答”一声,眼泪莫名地留下来。

人生若只初相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清早,丫鬟进来准备莫离摇醒,按照祖宗的规矩,新娘必须起早给老爷和夫人敬茶,乘这个时间,由丫鬟把白色的纱巾拿给夫人检查。

可是房内的一切让丫鬟小如惊讶,一地被撕坏的绣着大红牡丹的喜衣,变成碎片,本该二个人的床上,只要孤单的莫离一个人,眼角还有着泪痕。眉里之间深深地皱着,仿佛梦中的她还是很痛苦。

“少奶奶,起床了,该给夫人去敬茶。管家已经吩咐小如帮你烧好了,你只要端去就好了。”小如轻轻地摇着满脸惆怅的莫离。

昨夜的一切是最好的事实,莫离不该妄想得到什么,去追求什么。

小如看着害羞的莫离,眼泪流下,认为是她下身疼痛的关系,昨天少奶奶和贝勒爷好疯狂啊,虽然莫离是个替代的,可是可见贝勒爷娶她,说明在心里有着一定的地位。少奶奶脖子上的红印不是最好的证据吗?

“小如,你出去好吗?莫离换衣物,呆会回去客厅给公公和婆婆倒茶的,你忙吧。”莫离整理心情缓缓地说着,既然得不到什么,那就安分地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一切都随老天的安排吧。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或许就是这个道理。

小如不落痕迹地拿走白纱,看见上面的落红,偷偷地一笑,转身离开,或许不久的将来会有小少爷的出生。那样将军府会更热闹。

“莫离起晚了,希望公公和婆婆勿怪罪。”莫离不好意思地说着,新婚第一天,贪睡是最大的禁忌。

一旁的何晓佐看着一身紫色打扮的莫离,眼睛周围有着深深的黑眼圈,精神也不是非常的好,眼泪在眼珠打转,让人忍不住心疼,可是何晓佐没有走过去抱住那个可怜的人儿,只是淡淡地吐出一句,“难道昨夜没睡好?”

“没,没,没的事情。”莫离急忙否决,是没睡好,可是不想承认,何晓佐的每句话,她都会切忌,都会刻在心里。认为自己的晚起,让何晓佐生气了,心里更是着急,不知如何是好?是否以后对莫离的态度更坏呢?

“看是昨天激情过头了吧。”何雷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冒出这一句,让在场的人都用诧异地眼光盯向正在倒茶的莫离。

“哐当。”杯子掉在地上,脸红的莫离怎知,会听到这样的一句话?手没拿稳杯子,杯子徐徐滑落与地板来了个深情的亲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莫离知道自己闯祸了,急得眼泪出来了,蹲在地上捡起碎片,骂着自己的粗心,为什么这么不小心,做出这样的事情,所谓越急救越会才出事情,莫离在捡起碎片的时候,把手给划伤了。

“好了好了,别捡了,莫离弄疼了吗?让我看看,莫离过来。”明珠瞪着何雷,深知他的嘴巴不饶人,可是没想到会冒出这句话。然后温柔地拉着莫离的手,用绣着梅花的手帕,轻轻地帮着擦拭。

玉佩烟鬟飞动,炯星眸、人间相遇。嫣然一笑,阳城下蔡,尽成惊顾。蕙帐春浓,兰衾日暖,未成行雨。但丁宁莫似,阳台梦断,又随风去。

“莫离,敬茶只是一个礼数而已,杯子碎了,只是岁岁平安,大吉大利,别太在意。今日起,你是我的儿媳妇,有什么委屈,或者是何晓佐这个臭小子欺负你,你大可和我说,别憋在心里,知道吗?”明珠拉着这个内疚不已的莫离,为什么过了一夜的她,没有那份作为新婚美娇娘的那份柔美,取而代之的是眉里之间淡淡地忧愁,刚才看了小如拿来的白纱,昨天已经破身,怎会这样的仪容?

“谢谢婆婆。”莫离忍住眼泪,不让泪滴掉下来,从一个少女变成一个少妇之间的转化,一个背负着将来一辈子得不到夫君疼爱的命运,有谁懂得那种心酸。可是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做好一个表面上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