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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携着警告意味的眼风扫过瞿让,使他果断闭嘴,又低下头,对上辙止,笑得和蔼可亲。

没错,他就是在威逼这小男孩儿,缺德么?

他本就是这样的人,为达目的,亲爹都坑,只不过生了张极具欺骗性的好面容,被很多习惯以貌取人的家伙硬往好人堆儿里归类。

那被他坑了,也怨不着他。

辙止再伶俐,以那区区几年的阅历,如果斗得过腹黑老辣的沈检察长?

小家伙屈服了,沈夜攥着他的小手,心被填的满满。

随后,沈夜和瞿让见到了文健柏,出乎他们料想的,浅尝坚持要带着的,会是这样一个孩子。

穿着明显短小的,皱巴巴的脏T恤,领口也散了边,有点厚的长裤,褪色的破凉鞋,青肿着脸,看不清模样。

沈夜玩味的对上文健柏,这小子的眼神明显与实际年龄不符,极具侵略性,太过倔强,又因环境而不得不克制、隐忍。

原本枯燥的行程,因这三个孩子,而丰富起来,沈夜觉得,这座小城,也算有趣。

当然,这时的沈检察长绝不会想到,更有趣的还在后头……

本来学校在附近的大酒楼定了包间,可沈夜说那环境孩子会不自在,漫不经心的拒绝了。

学校的一众领导只好陪着笑容,将沈夜等人送出校门。

瞿让牵着浅尝,问她想吃什么。

浅尝紧紧抓着文健柏的手,想了想:“可以先带文健柏去医院看看么?”

瞿让以为听错了:“嗯?”

浅尝撅着小嘴:“妈妈说,孩子不听话,就打屁股,要是打脑袋,容易打坏了,要进医院,花好多钱……”

瞿让眼角抽抽:“要进医院,还花好多钱――你妈妈,真是个懂得‘勤俭节约’的好妈妈啊!”

浅尝当真以为瞿让是在夸她妈妈,小脸上满是骄傲:“当然,我妈妈是最棒的妈妈。”松开文健柏,挣开瞿让,数着肥肥短短的小手指:“我妈妈很漂亮,会做红烧排骨,会讲故事,会跳舞,还会赚好多钱……”突然想到:“要去医院给文健柏看看脑袋,是要交钱的?”

瞿让好笑的:“你妈妈那么厉害,可以问她要啊?”

浅尝瘪嘴:“妈妈最近没钱了。”

瞿让又说:“那就问你爸爸要。”

浅尝彻底沉默了。

一直沉默的辙止突然出声,却是对着瞿让的:“叔叔,可以先借些钱给我们么?”在他看来,瞿让明显比沈夜好对付。

可在瞿让看来,辙止不问沈夜而问他,肯定是他长得比沈夜面善,那个骄傲:“什么借不借的,几个钱啊,走走,现在就去医院。”

沈夜看着瞿让那癫狂样,不咸不淡的来了句:“早晚被卖了,还得替人家数钱。”

瞿让的笑声戛然而止,一手牵着浅尝,一手抚着下巴,斜眼睨着沈夜:“这就叫嫉妒吧――肯定是嫉妒,能叫沈检嫉妒,啊哈哈哈……”

浅尝瑟缩了一下,扭转小肥腰看向辙止:“辙止,这个?”

辙止冲浅尝点了点小脑袋:“笑够就好了,没病。”

沈夜攥着辙止的小手,嘴角不自觉的往上扬。

浅尝表示明白的‘哦’了一声,又去拉文健柏,文健柏是不肯去的,浅尝又端出架势,说文健柏要是不去,她就讨厌他,以后再也不跟他玩了。

这招对那倔小子很管用,瞿让与沈夜唇语:“小小年纪,很有女王范儿啊。”又说:“我要是年轻二十岁,肯定找这小丫头当女朋友。”

沈夜若有所思:“原来,你竟有恋童癖。”又恍然的:“怪不得一把年纪了,还没找到女朋友。”

瞿让嘴角抽了抽:“你这叫五十步笑百步吧,怎么好意思开口啊,又比我年轻多少,不也光棍一条。”

沈夜淡淡的:“至少,我结过婚了。”

瞿让:“……”

学校附近就有个区医院,文健柏那脸,看上去怕人,其实,都是些皮外伤,没多大问题。

瞿让在此又化身为老妈子,跟着跑前跑后。

这些年,沈夜极少进医院,熟悉的消毒水味,会让他身心跟着不自在,就算老爷子害病,也都是在家里格外辟出间房,把设备搬回来。

当然,戎马一生的老将军,身体硬朗得很,就算病了,也是心病。

瞿让了解沈夜,挂完号,候诊的时候,示意沈夜去外面等着。

沈夜倒也没拒绝,想拉着辙止一起走,可辙止握住浅尝的手不松开,沈夜笑了笑,松开手,转身出门。

小城的区医院,不像大医院那样,住院部和门诊是分开的,这医院的门诊隔壁就是临时住院部,安置几张床,有门诊病人在里面吊水。

刚好路过一间病房门口,忽听见:“给我,不用你喂,又不是残废了。”萦绕在脑海深处的声音,居然,重现在耳畔,与当初,一字不差的对话,混淆了他的思绪,一时间,竟让他分不清,身在何处,今昔何年。

身手快于脑子,等他发现,已抬手推开病房门。

颀长的身形,简单的白衬衫,完美的侧脸,一手捏着羹匙,一手擎着小碟,站在病床边,微倾着身子,小心的喂着倚坐在病床上的女子喝汤。

这一幕,与镌刻在他脑海深处那幅隽永的画面,重叠在了一起,只是,喂汤的男子换成陌生人,而那女子――还是关瑶!

青花的旗袍,婉约的发髻,六年来,不见丝毫变化的容颜,还有,那双澄澈的大眼睛……

原来,她也可以这么美!

微剧场①:

不久以后,米夏跟莫离闲聊:米夏问:你怎么看沈夜?

莫离:你对那个面瘫的神经病感兴趣?

米夏换个人问:那你怎么看何晓佐?

莫离:为什么要问那个虚伪的笑面虎?

米夏再换人问:那自称你儿子他爹的言休呢?莫离抖了抖:别跟我说那个装酷的变态好不好!

米夏小小期待的:我表哥呢?

微剧场②:

莫离翻白眼:你别总以那个钻牛角尖十来年还没醒悟的疯子自豪行不行!

米夏沉了脸:那你怎么看我的?

莫离坦白的:一根筋的圣母受。

米夏:……

三十秒后,米夏:你丫个女王攻,这么多年一直伪装成婢女受,恶心不!!!

微剧场③:

洛邈:米夏竖大拇指

何晓佐:关远锡和何家人都竖大拇指

言休:莫阑珊竖大拇指

沈夜:统统竖中指……

微剧场④

用画来形容四位男主

沈夜:水墨画

何晓佐:工笔画

言休:油画

洛邈:日系少女漫画

微剧场⑤

在莫离眼里,用动物形容其对几个男人的第一印象:

何晓佐:变态鸭

言休:神经豹

洛邈:无邪鹿

沈夜:腹黑狼

微剧场⑥

许多年后,言休回忆起当时初见,黯然*:

两巴掌和一辈子,孰轻孰重?

微剧场⑦

有人问:“你觉得,潘良良怎么样?”

莫离眨了眨眼,想了一会儿,一句话:“依我闺蜜的话说――傻

逼啊!”

微剧场⑧

不久之后,莫离做了个噩梦:

她被绑在架子上烧烤,架子前围坐着四个端着餐盘的男人和一个摇着架子的女人:

言休抢先:我要屁股,肉多。

何晓佐:我要胸,味道好。

沈夜:大腿,有嚼头。

洛邈:默默的切割她的腰。

米夏:脑袋,谁要脑袋?

七嘴八舌:那么丑,那么笨……

第二天一早,莫离默默打包行李卷,她要逃,一定要逃……

被曾经深爱自己的姑娘记恨,是件叫人伤感的事情。

但更叫人伤感的却是,你以为久别重逢,她会向你宣泄恨意,但,事实却是,她早已将你忘记,甚至,用看陌生人的眼神,打量你。

还是在第一时间接收到他的视线,连转过头来看他的角度都是一样的,只是,清澈的眼里,一片茫然。

莫离不解的看着站在门边的沈夜,顿觉咽喉被无形的手卡住,要很努力的呼吸,才不会窒息,这么难受,蹙起眉头思考着要不要再多花点钱,做个全身检查,但,貌似还挺贵的……

“借过。”拎着大包小包的米夏回来,因沈夜挡在门口,进不来,不耐烦的出声。

沈夜偏头看了一眼米夏,才往旁边微微挪了挪。

米夏眼里全是洛缈在给莫离喂汤的温馨画面,嘴角翘得老高,不等到床边就戏谑开了:“哎呀,我回来的真不是时候。”

莫离将视线从表情莫测的沈夜身上转到挤眉弄眼的米夏脸上:“啊?”

“打扰你们恩爱了。”

莫离小声咕哝了句:“净胡说八道。”等米夏把东西堆在椅子上,伸手将她拉过来,凑到她耳畔:“门口那男人,你见过没?”

米夏闻声看过去:“哇靠,这么正点,比我表哥还够味儿,别告诉我,你看上他了。”

莫离白了她一眼:“看上毛,我就是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可又想不起他到底是谁,所以问问你见过没,他都看我好久了。”

米夏还在打量沈夜:“或许,他被你的魅力所倾倒,暗恋上你,曾经擦肩而过,现在绝不放过。”

莫离偷偷捏了米夏一把:“说正经的呢,你看看他那眼神,看清楚啊,像不像我欠了他好多钱,没还就跑路了。”

米夏听了这话,再看沈夜,连连点头:“还别说,真有点像啊,莫非他是上次中毒事件的受害者家属。”

莫离现在就怕别人找她要债,一听这话,表情明显垮下来。

米夏最受不住莫离这副杨白劳相,安抚她:“当时‘阎王’那御用律师不是说后续全包了么,那么大的人物,还会诓咱们这种小老百姓,他们也丢不起那人啊,不用怕,如果门口那家伙真要进来跟你要钱,你就死不认账,一退六二五,回头联系‘阎王’的人解决。”

莫离这才松了口气,米夏给傻站在一边的洛缈递眼色――他还没从米夏那句‘打扰你们恩爱了’中回魂呢。

见他不动,米夏干脆伸手扯他:“真是被你打败了。”

洛缈的耳根又红了,忙用羹匙舀汤喂向莫离。

这个动作,叫沈夜的目光微微闪烁。

只是刹那,却被莫离捕捉到了,喝下汤后,又凑到米夏耳边咕唧:“你看你看,看到没有,他耳垂上有颗钻石。”

米夏也看见那亮晶晶的一点:“看到了,看到了,那是钻石耳钉吧?”

“我好像听说有那么个说法,男人戴耳钉,是gay的标志,不过我忘了是左边还是右边了,我刚才看见了,你表哥喂我汤,他好像不怎么高兴,你说,其实有没有那个可能,他是你表哥曾经的恋人啊?”

米夏瞪了莫离一眼:“你才同性恋呢,瞎子都看得出来我表哥喜欢你!”

莫离撇嘴:“好厉害的瞎子诶。”又委屈的:“分明是你自己说的,他不喜欢女人。”

瞪完莫离的米夏,又偷偷瞟了眼沈夜,再正大光明的看看洛邈,咂巴咂巴嘴:“这么看――还挺般配呐!”

莫离:“……”

一直被当成聋子而忽略不计的洛邈忍无可忍,挤开米夏,挨着莫离搭着床沿坐了。

那么个光彩夺目的男人,想不被发现也难。

就算洛邈眼里全是莫离,可在莫离拉住米夏看向门口时,他也察觉到那边的异常,只一眼,便认出来了――沈夜,大权在握的第二宗独子,更是,关瑶的丈夫。

可,那又怎样,她是莫离,如今,坐在她身侧的是他,喂她喝大骨头汤的是他,住在她家的,还是他!

动作轻柔的舀了半匙汤,送到莫离嘴边。

莫离将视线对上他,听见米夏催促:“快喝,凉了就不好吃了。”很顺从的启口,乖乖的喝下去了。

沈夜眼中动了一动,面无表情的出声:“瑶瑶?”

听见这轻缓的一声唤,莫离的心又是一抽,但,面上却是松了口气的形容,抬眼去看米夏:“原来是认错人了。”

米夏直觉反驳:“不能吧?”

莫离咕哝:“怎么就不能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张脸多大众化,就连去菜市场,批发土豆白菜的大妈都说我长得像隔壁熟食市场里卖猪头肉的。”

米夏呲了呲牙:“那大妈喜欢吃猪头肉,看谁都像卖猪头肉的,我表哥去了,她也会那么说。”

看她俩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旁若无人的咬起耳朵,沈夜微微眯起眼。

洛邈绽开宠溺笑容,刻意忽视沈夜的存在,又舀汤喂过来。

莫离一边喝着他喂得汤,一边从卖菜大妈溜到猪头肉,又从她不喜欢吃猪头肉,但喜欢吃红烧排骨溜到方便面酱包一点不好吃……

“听说,长时间吃桶面,面桶里的塑料层附着在胃壁上,影响正常的消化功能,严重点,会要命的。”

清新好闻的味道钻进鼻间,一抬头,沈夜已站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目光沉沉,嗓音袅袅:“关瑶?”

脑子里突然荡过一句话――色不迷人人自迷,她也是俗女一枚啊:“咳咳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洛缈将碟子放到床头角柜上,伸手轻拍莫离后背,替她顺气。

站在一边的米夏干笑着:“先生,你认错人了,这是我们家离离,不是什么瑶瑶。”

那边,排上号,给医生看过,确保文健柏小朋友没被打坏脑子,开了几服药就被打发了的瞿让等人,去停车场,发现沈夜没在车上,瞿让让四个孩子在车里等他,又折回医院找沈夜。

医院内不能大声喧哗,瞿让像个毛贼寻找作案目标,东张西望,被保安堵住,正好就在莫离所在的病房门口。

“我在找人。”

“找什么人?”

“找――关瑶!”

突然拔高的一嗓子,惊呆了保安,也吓住了莫离,连咳都给忘了。

瞿让挪步走来,却被那位超敬业保安一把拽住:“等等,请你跟我到保安室来一趟。”

被缠磨到不耐烦,瞿让伸手自上衣口袋里摸出证件,在保安眼前晃了晃,板着脸,公式化的开口:“警察,办案,劳请行个方便。”

得知看走了眼,保安同志尴尬了,忙点头哈腰的赔不是。

瞿让是顾不上他的,三步并两步来到莫离床前,激动的:“果真是关瑶。”

莫离本能般的‘做贼心虚’:“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关瑶。”

瞿让审度的:“怎么可能不是?”

莫离点头:“当然不是,我祖宗八辈里,就没个姓关的。”

“你确定?”

莫离刚想点头,突然想到,八辈老祖宗啊,又没个家谱,谁知道都姓甚名谁,把话说得太满了,万一他们较了真,果然挖出来她跟姓关的沾亲带故,不诟病她是不肖子孙?

所以,还是委婉点:“诶,就算有姓关的,也死掉好多年了。”

沈夜一直看着莫离的反应,关瑶的遗体,他亲自去辨认过,那是关瑶的脸,而面前这个女子,一模一样的脸,可,眼底的防备,是那么的明显,她确实不认识他。

当真是他认错了人?

时隔六年,他仍能一字不差的复述关瑶发现他掌心中的朱砂痣后说的话:‘沈夜,听说过么?掌心的痣,是前世的恋人在奈何桥上,遗在你手中的泪,害怕今生再错过彼此,化作相认的记号……’

竖起左手,掌心朝着莫离,如海妖诱

惑水手般的动人嗓音:“知道这是什么么?”

莫离果真循着沈夜的嗓音看过来,澄澈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沈夜的手心,听他再次试探:“看清楚没?”

像个上课走神,突然被老师逮起来回答问题的小学生,莫离一脸的紧张,小心翼翼的抬头瞟了眼沈夜,赶紧移开视线,嗫嚅:“你的手――没洗干净?”

瞿让差点栽倒。

沈夜的脸色相当的不好看,伸手就要来抓莫离的手,被洛邈及时抓住手腕。

莫离害怕的往后挪,米夏移过来,护在她身前,及时出声:“二位一看就是身价不凡的贵人,用不着跟咱们这安分守己的小老百姓杠上吧,我家离离一直胆小,拜托两位高抬贵手,别逗着她玩儿了。”

沈夜却只盯着洛邈:“你是她男人?”

米夏随口胡诌:“他还是她孩子的爹。”

瞿让怪叫一声:“孩子都有了。”这才想起:“糟了,孩子还在车上等着呢。”伸手拍拍脑门,又看了看莫离,转头对沈夜说:“既然被咱给撞上了,还能让她跑了不成,放心,回头我调几个人过来盯着,咱先去把那几个小祖宗伺候满意了,再说。”

莫离有点惊恐:“我又没犯事,凭什么盯着我?”

瞿让已经拉着沈夜往外走。

沈夜回头看向莫离,目光沉沉浮浮。

病房一清净,米夏伸手直戳莫离脑门:“丫个鸡都不敢宰的家伙,遇上警察,用不用表现得这么‘贼眉鼠眼’啊!”

莫离嘟着嘴:“听说,我的前任是个小地痞。”

“啊――”回过味儿来:“你前任不是豪门贵公子么?”

莫离小声咕哝:“哦,是我前前任。”

米夏呲牙:“上可九天揽‘月’,下可五洋抓‘鳖’,你还真不挑食。”又不以为然的:“就算当真是小地痞,又能怎样?”

莫离神秘兮兮的:“不知道你听过这个说法没有,就说跟着杀猪的得翻肠子,跟着做豆腐的得熬浆子,跟着地痞,肯定会耍流氓,我就是突然想到了,万一我有案底呢,哪能不怕啊!”

米夏不能苟同:“可上次我问你公安局有熟人没,你不是无所畏惧的进了公安局?”

莫离一脸懊恼:“我是进去了,还告诉你遇上了个疯子,你还记得吧,关键是,那个疯子好像是他们的贵客,貌似我把他踹出了内伤,如果他追究起来,公安局肯定会找我算账的,我就是怕啊,万一他们让我赔偿那疯子的精神加肉体损失,我拿什么赔啊?”

米夏上上下下将莫离看了个遍,然后,一脸严肃的说:“离离,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现在跟你断交,你会不会恨我?”

莫离:“……”

洛邈嘴角噙着一丝笑容,默默的整理着碗碟,米夏刚才说他是莫离孩子的爹,莫离没反驳,这个事,够他在心里美上三整天了。

旁边那对神经兮兮的疯婆子,很善于歪楼,刚才还纠结着赔偿问题,这么一会儿,又跳转到‘男

色’问题上了。

“离离,你刚才太帅了,那么招眼个精英美男站在一边,虎视眈眈盯着你,你都能视而不见,还跟我轻松自在的侃猪头和方便面,你真是我偶像。”

莫离轻咬了一下嘴唇:“其实,说真话,我蛮紧张。”

“紧张啥啊?”

“我就是觉得那家伙不像好人。”

“为什么啊,长得多俊啊,我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几个能和我表哥一较高下的,刚才那个气势都能把我表哥盖了,你究竟是从哪里看出他不像个好人啊?”

“直觉――再者,你都没听说过生物圈子里的警告色么?长得越漂亮,毒性就越大,按照这个自然规律来看,刚才那家伙,肯定剧毒无比,要是想活得久一点,肯定要躲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