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明？？？”
乍一听到这个名字，老高甚至都没想起来这是哪位。
别说他了，姜思尔也是一愣。好像被夺舍了，刚才说话的人并不是她一样。
“你那个便宜哥哥？”
经老高这么一提醒，姜思尔恍然大悟，原来是覃澜的继子。差点忘了这位。
“你和蒋总又合作了？”
如果姜思尔说的是别人，老高也许还会怀疑。但如果是蒋明……
虽然这两人的关系比较的尴尬，但万一姜思尔又利用上次的事情“要挟”对方合作呢？
这也不是她不能做出来的事。
毕竟蒋明那边连代言都二话不说的爽快答应了，这次深度合作的事情，应该也不是问题。
想到这里，老高如释重负，一脸希冀的问她：“这是真的吗？”
“……”姜思尔本来想换个人选，可在触及他期待的眼神后，硬生生的把话咽了回去。“对。”
不过，她也给自己留了点后路，没把话说的太绝对，“上次浅浅提过一嘴，他貌似也有这个兴趣。应该能聊聊。”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老高眼前一亮，“那就是说我不用辞职了？”
姜思尔：“不仅如此，我建议如果嫂子不嫌弃的话，也可以来可颂工作。”
老高心里咯噔一下，“！”
目送老高离开，门上的那一秒，姜思尔再也撑不住了，瘫倒在椅子上大口喘气。
前途真是一片五颜六色啊。
默了默，她给陆淮也打了个电话。
陆淮也那边正好没事，电话秒接起来。
她把事情前因后果简单叙述了一遍，
“反正现在就是，我不能让老高离开可颂，他又不想给公司招惹麻烦，我也只能用这种办法把他留下来，让他不那么愧疚，安心工作。可是……好死不死的，我把蒋明搬出来了。”
“所以，作为可颂股东之一的陆先生，您怎么看？”
陆淮也安静听完，最后给出回应，“可以先找个机会探探对方的底细。”
“蒋明？”
“乔氏那位。”
姜思尔眯起眼，“唔，如果这条路走不通，和老高说的一样呢？我是去找其他人，还是试着死磕一下蒋明？”
“蒋明。”陆淮也选了后者。
“你觉得他答应的几率是多少？”
“百分之十。”
姜思尔：“……”
嘴角狠狠一抽，她攥紧手机差点没忍住破口大骂。“那我还不如去找别人！”
“别人也许连十都没有。”
陆淮也这话不太中听，却也是事实。
如果是在业内，姜思尔人脉广吃得开，换个合作方不是什么难事。可这次的性质不一样。
姜思尔本家在京市先前也有些名气，但因为祖辈没有经商的，后面几代都是搞文艺的，想借着这些人脉找一个和乔氏差不多的下家，真不是一件容易事。
相比之下，她和蒋明因为覃澜的事有些联系，沟通起来也许会更顺利。
拒绝了陆淮也的陪同，姜思尔直接约了蒋明今晚在上次的餐厅见面。
蒋明以为她是要聊过两天覃澜热搜的事，所以当听到她说要合作的时候，他一脸不可思议。
“你？”
他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你那个小破公司能有什么未来？”
“你要是想加钱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给我出难题。”
姜思尔：“……”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