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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他脸上没有写‘好人’二字。”公孙墨冷冷地笑着。

“是啊!他这种人若是好人,那天下就没有恶人了!”一旁的红花也帮腔言道。

“盗取我门之宝,到处害人,现在更好了,连一国公主都被这丹给毒死了……”绿叶的话还没说完。

“绿叶!那丹是我们北医世家的丹吗?你胡言乱语什么?”公孙墨显得非常不快。虽然他知道绿叶恐怕是无心的,可是心底就是那么不舒服。事关北医世家的名声,岂能容人轻意地抵诲的?

“对不起,师叔,我,我一时心急,是他,是他钰飞龙将我们的丹给换了,然后杀了公主,又嫁祸给燕飞秀!都是这个人,这个人坏透了!”绿叶指着那钰飞龙大声说道。

“你才坏透了!臭姐姐!”小七大骂道,一张稚气的小脸蛋也气鼓鼓的。

“可恶的小破孩!”绿叶骂道。

簌地,一道白色的粉尘地从钰飞龙的袖袍中释放出来,公孙墨看得精冷,对方这是明显朝着那绿叶而去。

公孙墨一把将那绿叶给拉了过来,同时袖袍里也一扬,同样地一片绿色粉尘也朝着对方盖去。

两片粉尘在空气中交织了起来,一时间形成了五彩斑斓的颜色,瞅着煞是好看。同时也听到了空气中劈劈啪啪的清脆炸响声。不过,很快地这响声过后,这片空气也平静了下来,两股粉尘的毒气似乎相中和了,并没有给人们带来什么隐患。

不过公孙墨和钰飞龙两人却均是对对方有些意外。这种用毒的手法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但是毒理却是迥然不同。

这会萧绮枫也从那书房里出来,看着众人对钰飞龙叔侄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他的脸也沉了下来。

“王爷!”冬梅立即走到他身边,面色看着十分冷肃,静待萧绮枫下令抓捕这逃犯。

“放了他们!”萧绮枫的声音荡漾在这片空气中。

钰飞龙那张被斗笠遮住的俊脸上孜冷地笑了下,很快抱着小七朝着那众人走去。

可是那围拢的人群仍是有些没散开。

“本王说放了他们,听不懂吗?”萧绮枫喝道。

这会那些侍卫才很快地退出一条道道儿来,而同时那站在前面的公孙墨等三人却是冷住了眼和脸,是万没想到,这萧绮枫竟然说放了这钦犯?

“师叔,我们不能放他走啊!”

“是啊,师叔,钰飞龙狡猾多端,这次放了他,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够再抓住他?”

红花和绿叶的话刚说完,那擦肩而过的钰飞龙却是幽冷又好笑地勾勒着唇角,“笨猫就是笨猫!”接着钰飞龙侧过戴斗笠的脸庞,甚是不屑地嘲讽道,“不是我亲自上门,你能抓得住我?”

一时间一股火气将公孙墨是直接冲成了内伤,那张仙俊完美的脸庞上现出铁青郁色。看向对方,一字一句言道,“让他走!”

红华和绿叶均是有些意外,不过这会看到公孙墨那青郁的脸色,也不再说什么。

“哼!”钰飞龙淡冷地朝着公孙墨笑了下,接着抱着小七快步地从身边擦身而过,穿过那丛丛的王府侍卫,脚步轻松地离开了这重重包围圈,不一会就消逝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王爷,你真的相信他的话吗?”冬梅看向那萧绮枫,虽然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了什么,可是从他的表情上她也能感觉到什么。

萧绮枫妖俊华美的脸庞上显得有些沉闷,过了会才答道,“相不相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本王只想找到她,救出她!!”

“不错!萧王爷,我们一定要快点救出三小姐来,她现在伪装成冬迪,这是十分危险的事情。”公孙墨也言道,望向萧绮枫,眼神沉了又沉。

萧绮枫看着对方,微微颌了下首,“众人听令!”

“旦请王爷吩咐!”众侍卫答道。

“速度赶往‘潇湘风阁’,救出燕飞秀!”萧绮枫下令道。

“是!”众人应声。

冬梅眼沉了沉,原来这就是钰飞龙带回来的消息,他定是看到了燕飞秀了。

“我跟你们一起去。”公孙墨说道。

“不!公孙公子,你还是留下来比较好!”萧绮枫望着他,眼底透着一股信任感,“关于冬迪的事,这里也不能没有你。”

公孙墨想到什么,“那好吧!我留下来照顾他,你们去吧!一定要救出三小姐来。”

“当然。”萧绮枫随即看向冬梅,想到冬迪只怕没有几天日子可活了,但还没说话。

冬梅朝着他揖拳说道,“冬梅势必要跟着王爷,请让冬梅去吧!”

萧绮枫沉默了会,终于勉强地淡淡笑了下,“好,你跟着本王一起去救燕飞秀!”

很快,萧绮枫带着冬梅等一干众侍快速出了王府,朝着那“潇湘风阁”而去。

只是可惜,当他们策马驰骋到那偏僻之地的酒楼时,早就人去楼空。哪里还看得见什么燕飞秀。

霎时间,萧绮枫站在那屋子里,心都沉得重重的,一下子有种身疲力竭的晕厥感。

手掌重重地扶在了梳妆台上的桌案上,看着那面镜子,镜子里透出自己的影像,一张脸还是那么俊美妖娆,可是那眼底分明就已是疲乏不堪。

“王爷?”冬梅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都出去。”萧绮枫声音有些压抑。

冬梅没有说什么,转身看向房间里的众侍卫,“都出去吧!”接着很快同众人一道退出了屋子。

空气沉默了下来,带着心的累迹,涎伸出点点悲哀的疼惜,缓缓荡漾在这片空气中。

萧绮枫看着这面镜子,唇角带着丝苦楚,缓缓地扶摸着这面镜,甚至有种错觉,何时何兮,她也同样地站在这里,望着这镜,就像望着镜中的自己的一样,倾诉倾语,痛诉相思,泪流满面……

“燕飞秀……我来了,我来找你了……为什么不等我?”萧绮枫轻喃着话语,声音十分低沉,沿着那低落的情绪继续感染着心灵。看着这面镜,他是真的能够感觉到她曾存在的气息。

萧绮枫一点点抚过这镜子,每一处似乎都记忆着她那份动人相思的情怀。

“秀儿……你知道我有多么思念你么?”萧绮枫哽了下话语,看向那镜中的自己,“你走后,曾经无数个夜晚都梦见你在呼唤我,不过很可笑的,在你的心底,是只装得下凤凰却盛不下萧绮枫……”

“可是现在我什么都不想了,我只想你好好地活着,好好地活在这世上,活在我身上,无论是凤凰,还是萧绮枫,他们都需要你啊!秀儿……”萧绮枫紧紧地纠痛了那眉心,拧成了一个死结,眼瞳里的血丝也越发地映红了,和着唇角的苦涩,划成道道痛苦的因子。

不知过了多久,萧绮枫把自己一人关在这间房间里,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心安一些,才能够不那么心痛。

当萧绮枫出来时,冬梅一个便迎上前来,瞅着他的视线,倒是看不到太多伤痛的痕迹。

“王爷,你没事吧?”冬梅问道。

“还好。”萧绮枫言简意骇地答道,脑子里想着什么,缓缓地叹了句,“我们回去吧,现在只有进行二方案。”

“二方案?”冬梅听得有些疑惑不解。

“布局!等着他们自己过来。”萧绮枫眼沉了下来。

“布局?”冬梅这时有些惊异,立即想到什么,马上问道,“原来这才是钰飞龙带过来的消息?”

“不错,沈子惟已经知道那伪装的人不是冬迪,而是燕飞秀,并且他们会回来检尸,所以我们得快点赶回去。”萧绮枫言道。眼底里透着丝丝睿智的芒光。

“嗯。”冬梅应声,很快大队人马又马不停蹄地连夜赶回了那萧王府。

再次回到萧王府里,人却是已阴阳两隔。

公孙墨从那冬迪的屋子里走了出来,看见那已返回的人马,萧绮枫和冬梅走在最前面,可是却没见带回那燕飞秀。

但比起燕飞秀来,有一件事情却是更让人觉得惋惜和遗憾。

“萧王爷,冬梅,冬迪他……”公孙墨抿了抿唇,那后两个字终是有些说不下去。因为他已看到了对面女人脸色全变的惊恐样子。

“不不……”冬梅连连说道,眼瞳子有些放大,随即不再多想什么,快速地朝着冬迪的屋子里奔去……

一片巨大的悲哀重重地充斥在房间里,一片痛苦声音传哒而来。

“人已逝去,阴阳隔亘,这是医者的悲哀和悲痛!”公孙墨眼瞳里布着丛丛纠丝。

“也许……我不把他带回来,今天也就不会这样的结果了……”萧绮枫看着那屋子,一片悲哀袭在心底,染着神经都有些疼痛了起来。想到冬迪的事情,如今演变成这样,谁又能说不是一场人生悲喜剧呢?

两人都沉默了良久。

公孙墨才稳定了思绪,看向萧绮枫,“萧王爷,三小姐她……”

“她已经不在潇湘风阁了。”萧绮枫言道。接着看向那屋子,“现在我们得布局,沈子惟和燕飞秀都会回来检尸,到时候就是我们抓住那家伙的最好机会。”

妙手神医

公孙墨俊美的脸庞上布着层疑色,不过他倒也没有追问对方为什么那么肯定对方会回来检尸,既然萧绮枫这样认为那肯定就是有他的道理的。

“嗯,那现在冬迪已去,萧王爷打算如何布局呢?”公孙墨看向对方。

“这个就把灵堂设在王府吧!”萧绮枫眼底掠过一抹沉重。

“也好。不过,我有个更好的方法,可以不费吹灰这力地擒住那沈子惟。”公孙墨眼底透得一丝难得的狡诈。

萧绮枫望着他,忽而勾唇笑了下,两个是心照不宣,很快便拟定了这布局方案。

……

翌日黎明的光亮透过窗户,映在屋子里投下斑斓的青芒。

床榻上的人再也睡不下去,燕飞秀睁开眼来,却是看到这空无一人的屋子,脑子里微有些重。都记不清楚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脚上一直被人在那里揉啊揉啊,虽然有些疼痛,但是还挺舒服的。

“……该不会那家伙大白天就跑去萧王府了吧?”燕飞秀怀疑着什么,接着很快地从床上下来,朝着那大门处疾步而去。

刚打开门,结果燕飞秀差点跟对面正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这撞满怀还是小事,关键是对方手中还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这要是全泼出来飞溅在身上,脸上那可就是罪过了。

还好对方眼疾手快,一手速度地将碗给抬高,另一手已经牢牢按住她的肩膀,“飞秀,这么着急去哪啊?”

仿佛带着丝多疑的话听在某女耳里微有些不爽,燕飞秀抬起头来,看着这仍是戴着那少年面具的沈子惟,“我能去哪,我去找你啊!你这一声不响就出去,也没个交待,谁知道你去哪里了。”

“你关心我?”沈子惟微有些意外。霎时心底也扬出一股暖意。

作梦吧!我只是关心你怎么还没进地狱去!燕飞秀在心底阴毒地想着,表面却是笑笑,“昨夜你替我按脚按腿,我关心关心你也算扯平了,我们谁也不欠谁的。”

话语听起来倒是很伤人,可是沈子惟却是淡雅地笑了笑,睨着她的腿脚,“我说得没错吧,经过的按捏,一夜之下,你果然就能箭步如飞了。”

“是啊!多亏了你这妙手神医了哦!”燕飞秀阴阴地笑道,接着看向他手中的东西,不禁问道,“你手上端的是什么?”

“汤药啊!我特地给你准备的,更有利于脚裸骨骰的恢复如初。”沈子惟笑答,面色虽然看不出那份华亮的表情,可眼底却是淌满了股阴柔的华色。

燕飞秀藐着他,眼眸子转了两转,才微微笑言道,“我看我的脚已经恢复了差不多了,不须要喝这碗汤药了。”开玩笑,谁知道里面有没有被下毒啊!再说马上就能把这家伙丢到监狱里去,她就可以马上脱身了,她才不会傻瓜得再中招了。

沈子惟瞅着她,已然很轻易便看出了对方的眼底的怀疑,淡淡地笑了下,接着把碗放在他自己的唇角边轻抿了一口,这才拿给对方,言道,“放心喝吧,这里面没有毒药的,只会对你有好处。”

燕飞秀看着对方,转过身走进了屋子,对方端着药汤也跟着进来。

“搁在桌子上吧!”燕飞秀淡淡地说道。

“药汤滋补要趁热喝的,飞秀。”沈子惟言道,看着她的腿脚,基本上已无妨碍。

燕飞秀很轻易地便挑过话题,“今晚你打算去萧王府吗?”

“今晚……貌似乎要变天的。”沈子惟若所若思地答道,目光斜睨到那份青芒压阵的天空。

“变天岂不更好,最好再一场雨!这样他们就更不会有防备了,有利于我们出行。”燕飞秀狡邪地说着,一双眼眸子里透着诡异的华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