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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水里两滴血

哦豁,两滴血迟迟不交融。

五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碗里两滴血还是没相融?

宋萌萌的舅舅林远扬感觉自己头上一片绿,他丫的,帮别人养了18年的娃,19年的媳妇。

林若悠震惊的跌坐在地上,“不可能,这碗清水有问题!”

管家翻了个白眼,举起三根手指放在头顶上,对天发誓,“这碗清水如果有问题,我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林若悠眼神如利剑般射出愤怒的光芒,仰天大叫道,“赶紧来道雷劈死管家!他说谎了,这碗清水有问题!”

外面天蓝蓝的,风和日丽,根本没有任何打雷的预兆。

管家鄙视的看了一下林若悠,他一早便怀疑林若悠不是林府的血脉,只不过不在他职责范围内,怕丢差事不好开口罢了!

林若悠当年出生时他看过一眼,这孩子分明是足月的,根本就不存在早产一说,只不过当时的府医和稳婆都说这孩子是早产的。管家就是想说却不好开口,毕竟他不是专业的!

姜涟漪痛苦的躺在地上哭,感觉身上的骨骼被万虫噬咬,痛,太痛了,比当年生孩子还要痛苦20倍。

宋萌萌又抽了她一鞭,道,“如果说真话的话,身上就不会这么痛了哦”

“姜涟漪,当年的时候,你为了给林若悠找个名正言顺的爹,爬上了你姐夫的床,媚药当年是你下的,对不对?”

“别急着狡辩哦,要是你狡辩的话,会更痛哦!”

“我的舅母姜淼纯突发心疾而亡也是有原因的,是你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她下了五年的慢性毒药”

林远扬听到这番话,冲过来死死的掐住姜涟漪的脖子,道,“昭月公主说的这些是真的,是你害死了淼纯,对吗?”

宋萌萌:“舅舅,你轻点掐,把她掐死,她就说不了话了”

“不……夫君……啊啊啊啊啊啊”,姜涟漪还想反驳,身上的疼痛突然加重好多倍,她想起了宋萌萌的警告。

“是”姜涟漪痛要窒息,嘴硬道,“她是我的姐姐,我怎么就不能杀了?”

说完这句话,她感觉身上的痛苦好少了一点点,她怀疑这鞭子施了咒语。

林远扬双目如鬼魅般猩红,几个大逼兜扇在姜涟漪脸上,怒道,“淼纯她死前还嘱咐我要好好照顾你,没想到你是这样对她的,你怎么能这样做?”

姜涟漪被扇的吐出一口血,愤怒冲昏了她的头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傅寒声和上州刺史傅文湛提着礼品来到林府正厅时,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家丑不可外扬,我带着儿子回避一下”,上州刺史傅文湛有些尴尬道。

宋萌萌无所谓道,“没关系,你们就找张凳子,坐下看吧!姜涟漪和林若悠很快就不是我舅舅家的了!”

傅文湛:……

颜钧枫有些好笑的看着傅寒声,想起了那重金求壮阳药的广告牌挂满南疆国大街小巷的场景。

傅寒声察觉到颜钧枫的目光,有些疑惑,直白的问道,“探花郎,你为什么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

颜钧枫勾了勾唇角,随口扯道,“没事,单纯是觉得你脸上有东西,多看了一眼,你不介意吧?”

陆景澈也一脸揶揄的看着傅寒声。

宋丞相,宋瀚润,宋铭泽父子三人目光也看向傅寒声,又看到一个倒霉蛋,真好!

傅寒声慌了,跑去角落里悄悄拿镜子看了看,看了一刻钟左右,想不明白,他脸上也没东西呀,为什么一个个用那种眼神看着他?就好像发现他不举的秘密一样!

姜涟漪脸被扇肿了,求饶道,“林远扬,我姐姐嘱咐过你要照顾好我的余生的,你不能杀我!”

林若悠更加崩溃,“娘,我真的不是你和爹爹生的?你为什么要出轨啊?”

傅文湛这时看过来,道,“林若悠不是林府的千金,其母姜涟漪品行不端害死原配,我们傅府退婚。”

林若悠这才注意到傅寒声来了,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道,“傅寒声,你不能取消婚约,本小姐还没嫌弃你不举呢!”

傅寒声脸色漆黑如墨,今天在场的有几十号人,林若悠就这样把他不举的秘密公之于众,实在是太可恶,明明他已经给了一万两银子给林若悠当封口费的,这个女人领了钱就说话不算话了!

宋萌萌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她嘴角荡着弯弯的弧度,拉了拉云蔚的衣袖。

云蔚俯下身来,道,“主人,你吩咐。”

宋萌萌掏出一瓶丹药,放在云蔚手里,贴在他的耳边,悄悄道,“这是壮阳药,能治男子不举,你去帮我卖给傅寒声,问他要一百万两银子!”

云蔚的脸骤然升起一抹红,迅速蔓延至耳根,支支吾吾问,“主人,你怎么会……有这种药?”

而且主人还随身带着。

主人在剑术,画符,丹药方面都有所涉猎,可状阳药也学过吗?主人的师父会教主人壮阳药的配方吗?

宋萌萌看云蔚脸红了,调侃道,“我怎么就不能有这种药了?”

这种药最赚钱了,她专门研究过的丹药,无师自通!

云蔚把傅寒声拎到角落里,把壮阳丹药卖给了他。

傅寒声半信半疑,当场吃了一颗,感觉浑身热乎乎的。

傅寒声和林若悠当场退了婚,傅文湛把贺礼送到林御史手上,祝贺他寿辰快乐,便带着傅寒声离开了!

宋萌萌开开心心的数着100万两银票。

三个表哥盯着姜涟漪,脸色阴沉如暴雨前的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