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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并未回府,而是驶向京郊。

虞文娇在霍文景的搀扶下,到了一处偏僻庄子。

她往前走了两步,好奇的看向前方不远处的茅草屋:“这是何处?”

霍文景走上前,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解释着:“里面的吴老师傅,是锻造兵器的行家。我们不是马上要下江南了吗?总要给你添置些防身的物件。”

“我定了把长剑,今天正好带你来取。见了他,唤一句吴老就好。”

这位老师傅虞文娇听他提起过,祖上都是制作兵器的。早些年在边关时,是霍文景救下他们一家子。

后来吴老为虞家军所用,举家搬来了京城,他唯一的女儿所嫁之人,承袭了这门技艺,现在已入宫府担任铸剑师。

而他年岁已大,但工艺精湛,极为难请,平日只接一些要紧之人的活。

所以虞文娇在得知是他之后,迫不及待的拉着霍文景往里走:“走,赶紧进去。”

轻敲了敲门,才走进院子,迎面从屋里走出一位长者。

秋末微凉,他只穿了件褂子,虽然头发花白,但身上的肌肉依旧紧实。总给人一种不苟言笑、严肃疏离的感觉。

想来这就是吴老了。

霍文景走在身侧,率先上前问好:“吴老好,我们今日是来取剑的。”

跟在他身边的虞文娇也出声问好。

吴老的目光落在金质玉相的两人,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虞文娇。

见小姑娘有些害羞,便颔首问道:“这女娃娃就是你那未过门的娘子吧。”

霍文景没想到他直接说了出来,这下心思又被戳破了。

虞文娇错愕的抬头,就见霍文景刷的一下红了脸,轻咳了两声:“您老好眼力,正是她。”

吴老师傅笑了一声,转身往屋里去:“跟我来吧。”

两人并肩走在他身后,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说:“这小子呀,每回来了说了就念叨着心上人,十句有九句离不开你。老早就让他带来给我瞧瞧来。”

“这不,前几日火急火燎来找我,害得我放下手头上的所有活,赶忙铸来把新剑。”

“也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然我才不接这小子的活了。”

虞文娇听着,不禁染上了几分笑意,收紧了紧握着的手,望向霍文景说:“哦…原来有人天天念着我呀~”

霍文景看来,眼前这个小姑娘一颦一笑,一个举动,都牵引着自己的心绪。

他们之间,总是聚少离多,每回只有回京的一两个月里,才能有机会好好相处。

霍文景很珍惜相处的每段时光,并且牢牢记住,在难得见面的日子里,拿出来反复怀念。

女孩动人至极,霍文景被她看得有点脸红。

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打岔道:“那什么……吴老,别藏着了,赶紧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吴老笑着拿出了一雕花木盒,放在桌上后,他伸手做出请的手势。

虞文娇打开木盒后,将剑拿了出来,放在手上仔细观看。

剑身散发着银白色的光泽,寒光芒芒,还未开锋。靠近剑柄的位置雕刻了一朵盛开的芍药花。

“小姑娘,给这把剑取个名字吧。待会儿我去开锋,将剑名再补上去。”

虞文娇思索着,扭头看向了霍文景。

细想他今日带的还是那把熟悉的苍灵剑,她得取个相通的名字,也更加有意义。

对视间,她想起了霍文景刚刚拿回苍灵剑的模样。

从前的甜蜜留于心底,言犹在耳:“有我的小娇娇保佑,我定能在战场上大杀四方,凯旋归来!”

屋内有片刻的安静,很快虞文娇笑达眼底:“祝融。”

“司夏之神,夏日有言为祝融。”

霍文景内心深处为之动容,瞬间明白了她的心意。

因为虞文娇生在春日里,而司春之神又名苍灵。而他生在夏日,所以她才会想到这个名字。

吴老见二人浓情蜜意,眼中都是彼此,他了然于心:“好,出去吧。我们现在开锋。”

两人站在不远处,仔细瞧着每个步骤。

霍文景若有所思:“娇娇,我想你还是得跟在我身边,等江南的事情解决了,我再带你去舅舅家。”

“这把剑你可贴身带着,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离开我身边。”

虞文娇眼底却像是盛满星光,笑起来倾世绝色:“你要不寻个腰带把我拴在身上好了。”

霍文景觉得这个提议很好,他倒是想要把她拴身上。

看出他眼底的晦暗和期待,虞文娇捏了捏他的耳垂:“想得到美,做梦!”

他男人眉眼温柔,俯身靠近了些:“好好好,我痴心妄想了。那你还有什么兵器要带上的?不如就让吴老给你一并制了。”

虞文娇咬唇思索着,想起刚刚屋内满墙精美锋利的短刃,她兴奋起来:“我还要两柄短刃!”

“届时我绑在腰上,适合近战,也不用时常拿着祝融了。”

霍文景点了点头,应下了她这个想法。

待到临近午时,两人才从京郊出发,准备回府。

马车上,虞文娇看着手中精美绝伦的剑,爱不释手。

霍文景突然觉得,不该这么早被她的,这让自己完全没了存在感。

他咳了好几声,不知道虞文娇是故意没理会自己,还是因为看得太入迷,连头都没抬。

霍文景气闷的看过去,扯了扯她的手腕:“娇儿,你喜新厌旧!”

虞文娇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回过神来,放下了手中的盒子。

靠近他身侧,眼底眉梢,皆是纵容宠溺:“怎会!你在我这是最要紧的。”

下一秒他收起了原本委屈沉默的样子,嘴角露出了笑容。

“当真?你没哄我?”

虞文娇耐着性子,心里愈发觉得他像个小女人似的,每天都需要人宠着。

“比真金白银还真!不哄你!”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霍文景把人直接抱坐在腿上,紧紧拥她入怀。

脑袋埋在虞文娇的脖颈处,鼻腔里充斥着她的体香:“让我抱抱,昨夜没见着你,我彻夜未眠,没事只能绣了一晚上的花。”

虞文娇嗤笑一声,突然想起了宫里发生的那些事。

思来想去,还是得跟他坦而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