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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林雪满脸愤怒的坐在梳妆台前,盯着镜中自己毫无血色的脸,眼中厉芒尽显,再无佯装的一丝柔弱如水。

她恨虞文娇那个蠢材!怎么能够那么好命,受尽宠爱,上次居然让她躲了过去。

到底是自己出师不利,但她怎么会每次都有好运气。

下次就不一定能躲过去了。

她恨意浓浓,因为虞文娇她失去的太多,受到的惩罚也太多了。

想起宋启睿,她心又空了。

而虞文娇与她不同,这边起了个大早,预备去净山寺拜佛。

自从重生以后,她心有所念,隔了段时间就会去拜佛。

静山寺内,虞文娇虔诚祷告,烧香拜佛。

临近午时,她乘着马车从山上下来。

半道上听见一人呼救:“有没有大夫!快来救救我家老夫人!”

声音带着些许哽咽,透着无尽恐惧与哀伤。

虞文娇蹙眉担忧的往外看去,掀开帘子就见外面一辆马车停滞在原地,侍女在拦截过路的人,嘴里一直喊着:“求你们,救救我家老夫人…”

侍女见眼前这辆马车十分气派,必然是显贵之人,所以冒死上前求助。

她张开双手拦下马车,跪在地上哀求:“我们是国公府的,我家老夫人晕厥过去了,求求贵人相助!”

兰月下意识回头看自己小姐,她眉头紧缩,只思虑片刻,点了点头。

虞文娇这么些年的医药学习绝不能做到见死不救。

兰月搀扶着小姐下马车,两人一道往路边的马车去。

侍女焦急的半掀开帘子,老妇人僵硬的瘫倒在马车上,眉头紧皱着,神情痛苦。

虞文娇没有犹豫,跨步上了马车,跪坐在老妇人身边,立马为她切脉问诊。

脉象虚浮,嘴巴紧闭,是有心悸之症。

虞文娇从袖口翻出药瓶,把急救丸放在他舌下含着,取出银针扎在她的天灵穴和虎口处,连施了十几针。

侍女担忧不已,但眼下无能无力,只能依靠这个年轻的小姑娘。

她虽然心里怕极了,现在只能选择相信她。

为老妇人施针后,不出一刻她就渐渐转醒,恍惚的眸光努力瞧着眼前的女孩。

侍女惊讶的捂住了嘴巴,震惊于她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高强的医术。

虞文娇抬起头来,深邃的眼睛看着老妇人。

好一阵子,见她已经渐渐转醒,忙又拿出一粒黑色的药丸递给她:“服下吧。”

老妇人很是相信她,没有迟疑,乖巧的含住药丸,努力咽了下去。

侍女见状连忙跪下磕头,边磕边哭着喊;“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虞文娇淡淡的摇了摇头:“我只能护住你这一时无恙,马车轻缓些,赶紧回府请大夫来详诊。”

她倒是没注意侍女说的国公府,处理完这事,她也就下了马车。

目送几人驾车离开,虞文娇也乘着马车去了军营方向。

霍文景连日以来,忙着军中的事,连爬墙头都没时间了。

虞文娇心疼他,特意借着宫日宴前夜,来接他回府。

马车停下后,虞文娇斜靠在马车内,研习自己的医术。

兰月时不时掀开帘子看看,远远瞧见模糊的身影来了,好奇出声:“小姐,人都出来了。”

一眼望去,并没有看到霍文景的身影。

虞文娇安放好手中的医典,掀开车帘看去,为首的几人身后跟着一群人。

记起昨日霍文景回来告诉她,军中风纪不严,塞进去了不少世家公子。

虽看着是走正规渠道挑选进来的,但昨日练兵明显能察觉到他们的散漫和颓废。

与同期入营的寻常百姓,操练起来全然不同。

这些人多数都是为了进去,来日寻个机会用军功为家族换些荣誉地位。甚至为免他们辛苦,还派人一同入营,好能够照顾他们。

如今留守京城看管军营的,便是林海松,林雪的父亲。

思及此,虞文娇并不想见他们。

她放下帘子,在车上耐心等候。

外面渐渐传来人群交谈的声音,想必都是都在这儿等着车驾来接。

几日没多想,霍文景日日骑马而来,定然不会坐这车驾。

门口只一位车夫,顶多是跟他们一样的人,这便没有顾忌太多。

一男子的声音传来:“那该死的霍文景,日日操练谁受得了!”

其余人搭话的声音传来:“南少说的是,大家本就是官场上的人,许多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都过去了。”

“谁说不是呢!他这种人没点乐趣,怕是不能人道,才这样折磨我们!哈哈哈哈哈…”

他们口中的南少,是南江。

南江是太尉府的小公子,他继大兄被暗害后,是家中唯一的嫡子,自是受尽宠爱。

几人听了他的话,更加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

紧接着,就有人为附和他说:“对了,听说了没。二皇子在侯府行淫秽之事,把身下的妓子当成了虞文娇。这明晃晃的挑衅霍文景,当真是笑死人了。”

“啧啧啧,要我说呀!虞家女那身段,那容貌,是我也恨不得娶她回府,当个美娇娘。想必真正床上,定是欲仙欲死。”

“哈哈哈哈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兰月没忍住,捏紧拳头就冲了出去。

虞文娇冷下脸,紧随其后。

才刚出去,就见一道残影划过,方才还在说闲话的人,直接被踢飞了。

参天大树把人拦下,顿时口吐鲜血,奄奄一息倒在地上。

高门子弟都有些与生俱来的傲气,南江反应过来正要开口,就迎上霍文景阴鸷的目光。

霍文景拎起他的领口,如同丢垃圾似的,把人重重的甩在地上。

南江跌坐在地上,感觉自己摔的五脏六腑感觉都移了位,哪里还敢废话。

他嘴里喊着:“霍…霍将军饶命,我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其余人纷纷跪在地上磕头,为免霍文景太过,而因为这群废物承受流言蜚语。

她当即下马,拉住了想要上前的霍文景:“别,伤了他们不值当。”

“总有机会的,但现在不可以。”

她不想让霍文景因为儿女情长被人诟病,也不想因为这事害他受罚。但不意味着她会放过这些人。

他见到虞文娇他才软下了些性子,怕自己的举动吓着她,强压下怒意,盯着地上的人。

南江迎上霍文景的眼,不寒而栗。

霍文景像是在看死物一样,看着躺在地上的纨绔,“再让我听见你嘴里任何大不敬的话,我一定撕烂了,把你做成人髭,叫你死无全尸。”

他既然敢意淫自己娇娇儿的,没杀了他已经是便宜他了。

“现在去领三十军棍,忍不了就滚回去,受不住大可向陛下参我一本。”

阿力领了令,立马吩咐士兵,把相关人等全部拖走了。

临走时,接过了虞文娇手中的痒痒风,此物无色无味,涂抹在军棍上,受刑后只会更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