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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假山上下来,两人迎面就遇见了本该在宴席上的众人,步履匆匆的赶来。

上官千羽越过人群,急忙冲到女儿面前,仔细打量着她,嘴里喃喃着:“娇儿,你吓死阿娘了。”

而虞安等几位长辈不由得松了口气,也从起初的慌乱害怕,转为内心稍安。

兰月这时扶着安阳急忙过来,见到虞文娇忙轻抚着心口处,哽咽着由兰月搀扶过来:“娇儿!”

她伸手拉住了安阳,忙问缘由,心里的害怕却是真的,难道生出什么变故,怎么会牵扯到她?

兰月见状跪地请罚,我们这才从她口中听说:“是兰月没能照顾好小姐,求小姐责罚。”

“方才奴婢与公主往花园里寻小姐,碰巧遇见两人在花池的竹林处苟合,郡主闻声一时受惊跌倒,这才惊扰了众人。”

虞文娇故作震惊,往霍文景身边去了几步,但还是假装不解:“所以你们误以为其中是我?为何会如此想?”

兰月支支吾吾半天,似有难言之隐:“我们隔的远,是…是那狂徒,大声唤着小姐的名字。”

霍文景闻言忙将女孩挡在身后,朝着众人怒声道:“混账!敢胆肖想主子!”

他又对着几位长辈说到:“方才孩儿在假山观星台找到娇儿,便一同与她下来了。”

虞安点头,明白他这话看似禀告,实则是说给在场的诸位听。

今日来的有军中要员、朝中言官等,来日流言蜚语必不会少。

事情发生在府里,众人皆知,事关自家宝贝孙女的声誉,此事绝不能姑息。

所以虞安吩咐府兵,去把两人拖出来。

霍文景挡在虞文娇面前,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不一会儿,透过竹林传来了那男子的几声怒骂:“贱民!吾乃皇子,岂是你们能动的!”

大家都屏息凝神,遂眼下格外安静些,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入了大家的耳中。

安阳下意识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宋启睿一直没有出现,她瞬间慌了神,心里蹦出了个可怕的念头。

她小心观察着霍文景的神色,此刻他面色凝重,眸色深沉,紧紧盯着竹林入口。

霍文景冷下脸来,薄唇轻启:“我去看看。”

他含着满心怪异之情,方才迈步出去,就被压抑怒火的虞安先行一步。

两人一前一后往里去。

就见一女子拾起地上的衣物蔽体,在男子的怒吼声中,含泪跪在地上。

宋启睿猛地踹那女子好几脚,人已经晕了过去。

他难以置信的连连后退,几近歇斯底里的呐喊:“怎么回事?明明是文娇,怎么是你这个贱人!”

“胆敢算计本皇子,我杀了!”

当他转头的那一瞬间,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何样的境地,致幻药让他迷了心智,如今面具被当众撕扯下,后果是他这个不受宠的皇子无法承受的。

霍文景听到他嘴里的话,再难控制心中怒意,袖口的短刃出鞘,划破空际直直飞向了宋启睿。

他虚浮的步伐吓得往旁边跑,没走两步就摔了下去。

匕首划破了他的肩膀,只差几寸便直接封喉,宋启睿不堪重负,当场晕倒在池畔。

幸好府兵眼疾手快,不然他险些掉入池子里去。

冷眼旁观的虞家人和霍文景没有上前,只吩咐命人将他送回宫去。

“阿力,把他送回宫去。”

阿力没忍住嫌恶的皱眉看去,就这样的人还敢肖想少奶奶,不自量力。

随即拉上几人,捡起地上的衣服一盖,就跟扛猪似的,把人抬走了。

虞文娇本想上前去看看他的惨状,以泄心头之恨,探出个脑袋,就被霍文景摁住了。

他抬手轻轻覆在女孩双眸,宽阔的大掌将视线完全遮盖住。

虞文娇的头顶忽而传下一句:“别看,脏!”

霍文景不想让她看到这污秽的场景,也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眼里的阴鸷和占有欲。

他讽刺的笑了笑,从前一直当宋启睿是兄弟,不曾想这人心思如此深重,褪去一身伪装,竟是头养不熟的狼。

听到他嘴里念着自己心爱的女孩,方才他是真的起了杀心,想让他永远闭嘴。

跟来看热闹的众人面面相觑,霍文景少年将军,手对付敌人手段狠辣果断,年纪轻轻便在军中站稳脚跟,令敌人闻风丧胆,他有着上位者的与生俱来的威严。

此情此景大家光看着都觉得不寒而栗,自是不敢多留,只能先行告退,纷纷回府去了。

柳晴算是这几位中最镇定的了,送走宾客后,给安阳另外安排了车驾,让霍文景护她回宫。

虞安只吩咐无事不要靠近书房,命上官千羽好生照顾孙女,就把虞易风带走了。

虞文娇独自回了房,心里难免有些沉闷,今天是祖父和霍文景回来的第一天,本该是欢庆一堂的日子,偏偏闹出了这样的丑事,但她不得不这么做。

不过幸好宋启睿没有让她失望…

回到房里正巧洗漱完,兰月便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当即屏退了其他人。

“小姐,事已办妥,人假装被打死后,就丢去了乱葬岗,那里派了人接应。现在已经出城往南边去了。”

虞文娇悬着的心也算落下了,当真怕害得旁人平白再搭上一条性命。

两人刚说完悄悄话,上官千羽便叩门询问:“娇儿是歇息了吗?”

与兰月对视一眼,吩咐她去开门。

上官千羽进来后,转头吩咐兰月:“叫仆从都下去休息吧,我同姑娘说些体己话,无事别让人靠近。”

大门紧闭,虞文娇站起身去扶母亲,拉着她一起坐在榻上。

上官千羽见她这般乖巧,也不舍得说她,只嗔怪道:“你这样的心思早该同我说一声,当真是把娘吓坏了。”

她也是待事后冷静下来,联想了前几日女儿同她说的话,加之一直在观察宋启睿,平日顶好的酒量,今日却半壶不到就不省人事,还做出这等混账事来。

察觉女儿那一瞬的满意之色,她就明白其中定然有娇儿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