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钱？”全友渝看向辛奇。
辛奇点头，“假如康志国附身在周晓菊身上，夜里康志国可以活动，但白天的时候康志国的力量减弱，应该是周晓菊主导。不管康志国要做什么，都需要通过周晓菊来实现，而周晓菊要生活，就得有钱。”
全友渝摸了摸下巴，说：“是这么回事，周晓菊还是个学生，家境也不是很好，随身带着的钱应该不多……”
随即全友渝给李缔打电话，让他问周晓菊的奶奶，周晓菊有没有私房钱。
这时，于光说道：“渝队，想查当年康志国的案子，我们还是要从剩下的那三人下手，这三人肯定有秘密。”
于光想弄清楚这些人当年到底做了什么。
辛奇表示同意，“我们现在很被动，鬼确实是康志国的话，这些人都有危险，我们得尽快弄清楚当年的事情。”
全友渝皱眉，“但现在他们不愿配合，我们手里除了张翔的银行记录也没有其他证据，无法对他们进行审问。”
一旁的李强想了想说：“我再去跟刘博峰谈谈吧，刘博峰这边或许能有突破。”
“那我去见张红，我想见见这个人。”辛奇也说道。
大家分头行事，希望能有所收获。
……
周晓菊家里，李缔和张宇帆了解了情况后，安抚了周晓菊的爷爷奶奶，走出了老旧的楼。
“爷爷奶奶好可怜。”张宇帆小声说道。
李缔心里也不少受，“希望能尽早找到周晓菊，把她身上寄居的鬼给消灭了，让她回家。”
“你觉得康志国寄居在周晓菊的身上吗？”张宇帆睁着大眼睛问。
李缔搔搔头，说：“看视频像。”
张宇帆歪了歪头，“到底是什么触发了怨灵呢？周晓菊后来不是一直在林松的家里吗？”
李缔一愣，说道：“是啊，我们应该去趟林松的家里，她家肯定有特别之处，不然周晓菊不可能触发怨灵。”
“我们去查周晓菊闯进研究所的那天，她在林松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张宇帆兴奋地说道。
张宇帆的话提醒了李缔，李缔立即拿出电话打给楚杰，让他查那天林松住处附近的监控，之后跟全友渝申请了一下，直奔林松家。
知道情况后，辛奇给林松打了电话，说明特案组的人想进她家调查。毕竟这不是有搜查令的行动，需要林松同意。
林松同意特案科进入家里，并说道：“上次你让我对比的，我这边确认了。上一任研究所负责人说，一开始杨元正拿出来的就是一本红皮笔记本。起初几年研究所的人是用那本笔记本做研究，后来杨元正让人把笔记本完整地复制下来后，拿走了笔记本。”
“那笔记本现在在哪里？”辛奇问道。
林松回答：“笔记本还没找到，杨元正有好几个保险箱，还有好几处房产，我现在虽然都接手了，但还有些纠纷要处理，暂时没找到笔记本。等找到了，再通知你。”
挂了电话，辛奇陷入沉思，表情有些微妙。
“怎么了？”向霁衍边开车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