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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我突然觉得自己无语,好像确实是没什么理由。

他见我不说话,他也不再看我,眼睛幽幽的望着别处,嘴中却道,“你在怪我。”

我不可否认心中确实有这种想法,可是怪他又有什么用,我能不去吗。我只是笑,看着他微微的笑,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己总是会处在这种境地。

“相信我,我能把你送去,就一定能再把你救出来,我不会让你有丝毫的损伤。”他依旧是冷冷的声音,不带有一丝的感情,我突然想到福伯曾经说的话,难道他是真的喜欢我吗,难道就是用这种语气,这种方式吗。实在是另类的很。

“我知道,就算长凌哥哥再也救不出我来,我也相信辰哥哥一定会想方设法的保我安危,所以我不担心。”我耸耸肩,故作镇定。

“二弟。”他愣了起来,“是吗,二弟带你还真是很好,这样好啊,很好。”他突然的起身,站的离我远远的,说话的语气中倒有些不甘的嘲讽。

“那明日一早就将你送去,你该没有什么意见吧。”他冷冷的回头瞥了我一眼,甩了甩衣袖,冷哼一声,大步的朝门口走去。

我不知道他的反映为什么如此的怪异,变得实在是太快了。我摇摇头,一下子又瘫回到床上,浑身酸痛的难过,现在先不要说明天的事,就是这酸痛现在就已经把我折磨的生不如死了,睡了一觉醒来,更是动弹不得,一动,全身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不知道西门清辰什么时候走的,只记得自己睡着时好像还在他的怀里,想到这,脸上不禁泛起了微红。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自己又睡了多久,像是把这两天的觉全都补回来了,晚上只是稍微的吃了些东西,没什么精神,而且手臂酸的根本拿着筷子都觉得费力。再醒来时已经是清晨,想来也就是这会儿,我就要被像做礼物一样送到渊龙国了吧。

想到这,自己都觉得好笑,怎么兜兜转转的,我就是跑不出这个圈子,难道我真的和他们就这么的有缘吗。

“准备好了吗?”西门清辰站在我旁边,轻声问道。

“没什么好准备的了,就这样吧。”我理理身上的衣服,今早醒来腿还是有些酸,希望不会太碍事。

“这个拿好。”他伸手递过来一支竹箫,短短的,嫩绿色的萧壁上刻着几株嫩竹。

“这是做什么。”我接过那箫,不住的摆弄着,一个大力将那箫扯成两半,突然间锋利的剑刃在眼前闪着寒光。

“小心,别伤着自己。”他忙收回去,合上鞘,才又递还给我,“用来防身,别轻易拿出来。”

“防身?”我笑道。

“藏好了,别轻易拔出来,否则他们说不定会给你扣个什么罪名。”西门清辰谨慎的道。

“那我还是不要带了,万一还没防身倒是先被查出来可怎么办。”我忙递还给他,笑道。

“这是我专门带在身边的,此时给你是最好,一般人是不会察觉到其中藏剑,除非到特殊的时候,否则不要轻易的拔出来。”他眼神忧伤的看着我,“你带着我才放些心。”

我低着头,不敢去触碰他的眼睛,生怕自己在这会儿哭了出来,“我收着就是,只是希望永远也用不到它。”我含着泪将那箫别在腰间,抬起头对他微笑,指尖颤抖的拂过他的脸颊,突然间好想抱抱他,好像心中的空虚只有他的温暖才能填满。

“红颜不哭,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他抱着我,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又道“他们都在等着呢,我们出去吧。”

“嗯。”我点点头,深吸一口气,飞快的在他的脸颊扫过一个轻,逃似的说道,“走吧。”然后转身出了大帐,只留下他一个人愣愣的在大帐中缓着神。

“红颜,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二哥呢,他不是找你去了吗?”欧阳云天急匆匆的问道。

“哦,他在看还有什么要带的没,应该马上就来了吧。”我忙瞎编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发烧了?”欧阳云天心疼的问道,伸手就要摸我的额头,被我一下子躲了过去,“没事,可能是刚起来还有些红晕未消吧。”我轻咳一声,低头往一边走。

“东方公子,渊龙国已经在那边等着了。”旁边的侍卫恭敬地报告道。

“这么快,他们还真是心急。”东方长凌冷哼一声,眼睛随即朝我看来,那眼神想一把利刃一样,看得人心惊胆颤。

“你去告诉他们,我们很快就到。”

“是!”那人接到命令立即上马飞奔而去。

我走到东方长凌的跟前,只为了得到最后一个答案,鼓起勇气问道,“我去渊龙国总会有一个条件来满足你吧,那那个条件是什么,能告诉我吗,也总要让我去的心甘情愿吧。”

“这个你不用知道。”他依旧是把持着那份冷傲,不肯松出一言半语。

我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就什么也不要问了,只要是为了四方城好,那就可以了,再说,辰哥哥一定会去救我的,我相信他。

我们前行不远,就看到一行大军挡在不远处,站在最前面的人,我再熟悉不过,那是青阳执希,仍旧是以前见到时的样子,气势威严。

双方派了人在中间的位置进行了简单的交涉后,只听东方长凌对我简单的说了几个字,“过去吧。”便不再言语。

“那我走了。”我转身,望着送我来的人们,留下最灿烂的笑容,默默地回过身去,朝着青阳执希的方向而去。西门清辰他们并为来送我,这是东方长凌的主意,因为怕他们来了会坏事,这交易就完不成,尤其是欧阳云天的性格,说不准是不是会做出些什么突然地举动来。

“红颜?”我当即停下脚步,头也未回。

“你相信我吗?”东方长凌低声问道。

我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相不相信又有什么区别,我始终还是要去,至于是不是会回来,那也由不得我,就好像我去也是身不由己一样。

我苦笑着,一步两步三步的走向青阳执希,还未走到他跟前,就见他冲了出来,一下子将我抱到怀里,双手的力气大的惊人,身上的还未好的酸痛一下子又被触碰到,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右手不知觉得握紧了西门清辰送我的竹箫。

他的唇在我的耳边摩挲,喃喃的道,“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我双手欲推开他,可他的力气实在是大得很,无论我怎么在用力也是徒劳,只得由着他抱着,可嘴中却是冷冷的道,“陛下又为什么非要我来不可。”

他兀自一愣,温暖的气息立即冷了下来,慢慢的松开我,两只眼睛里尽是些不满,“我说过,他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他,可是我只要你。”

“所以,你们拿我做交易?”我冷哼一声,心中的怒火再也压不住,强作平静已经让我很累很累了。

“交易吗?若你真认为是交易,也未尝不可。”他望着远处的东方长凌,嘴角露出了些嘲讽的味道。

“我们回去吧,在这多呆也无意。”他一个大力将我抱了起来,又回过头去,挑衅似的轻笑了一声,然后大跨步的将我置于宽敞的马车之上,红罗绮帐,倒有些暧昧的味道。他就挨着我坐着,马车里摆着一只小木桌,放着些点心和茶水。

“看你的样子好像休息的不太好,我们要走些路,不如你就在这稍事休息。”他温柔的双手掠过我的发丝,盘腿坐在马车中,顺势将我扶卧下,脸颊靠在他的大腿上,软软的柔柔的,有些催眠的感觉。

“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长凌哥哥把我送到你这来?”我闭着眼睛,马车一颠一颠的,全身都开始酸痛起来。

“为什么是我使了手段,难道就不能使他心甘情愿的把你送我我吗?”青阳执希不怒反笑,手指不停地在我的脸颊上滑动,可我却没有一点的力气支撑起自己,逃脱他的掌心。

“他心甘情愿的把我送给你?不会这样的。”我摇了摇头,绝对不可能的,他没有理由这么做。

“我为什么要骗你,为了达到目的,他可是会不择手段的。”他的声音轻柔,但说出的话却让我心惊。

“你也是不择手段的,不是吗?”我轻喘着气,胸口突然地有些憋闷。

“以前的事,你还这么记恨我吗,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这么伤害你,你要相信我。”

“相信?”我反笑起来,大概是笑的自己也突然,忍不住的咳嗽了几声,他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直摇头。为什么他们都要我相信,我真的可以去相信他们的话吗,实在是可笑啊。

我粗喘着几口气,天气有些热,虽然车里摆了冰块来降温,可是仍旧掩盖不了燥热的气息,外面的天开始阴沉起来,我的心口也跟着压抑的喘不过气来。脸上的眉毛紧皱在一团,双手捂着胸口,压抑着一阵阵的疼痛。

“这次是因为慕容将军而起,虽然我也不喜欢他,可是正是他做的事激怒了他,所以他才会和我达成协议,主动地将你送过来,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不会再让你受到半点的委屈,如果他真的有能力把你在从我身边带走,我也就无话可说了。”他轻轻的叹了口气,眼神却始终没离开我。

“慕容将军做了什么事,会惹恼了长凌哥哥。”我佯装无事不解的问道,一向沉着冷静的他,会因为什么事情的发怒,除非这事非比寻常,已经超过了他的忍耐限度。

“说起来也有些伤天害理,我本就不同意,可是他一意孤行,将来也必将后悔。”青阳执希狠狠地道。

“他,到底做了什么?”我追问,越是不说,我越是想知道。

“掘坟!”青阳执希的最终冷冷的道出了两个字来。

“掘坟?”我惊叫道,胸口传开来丝丝的疼痛。

“嗯!”只见青阳执希闭着眼睛沉重的点了点头,慕容将军居然做出了这种事情来,为什么掘了人家的坟,而这坟又和东方长凌是什么关系,能将他惹恼了。

我不解的看着青阳执希,他慢慢的睁开眼睛,透过车边的布帘,若有若无的望着远处,却一句话也不想说。

良久,他才回过神来,看着我,“雨薇娘娘的本就没有跟着先帝合葬,这已经是对她的惩罚了,可是我还是不认为慕容将军要去掘坟是对的,毕竟死者已矣,何故要这样的折磨死去的人呢,母后也真是的,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时候再提起,生了事端。”

“为什么你越说我越是不明白,这和长凌哥哥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说那雨薇娘娘和长凌哥哥有什么关系不成,更或者说是他的钟爱?”

“钟爱?”青阳执希轻笑了起来,“雨薇娘娘曾是先帝的宠妃,我未出生时就已经归天了,就算东方长凌他比我年长,也不可能和雨薇娘娘一般的年纪啊。”

“那她是?”

“是他的娘亲。”青阳执希望着车外,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是说,长凌哥哥他,他是”我猛地直起身来,他来不及反映,我已经撞到了他的额头上,他怜惜的抚摸着我的额头,轻声道,“还好吧,是不是很痛。”

我也顾不得疼痛,只觉得这个消息实在是让我惊讶的不知如何是好,“他是雨薇娘娘的孩子,那他不就是你的兄弟,是渊龙国的皇室血脉了吗。”我捂着嘴惊叫道,这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你骗我的吧。”我傻笑道,肯定是骗我的,长凌哥哥怎么会是青阳执希的兄弟呢。

可是,可是他们看起来真的很像,一样冷冷的寂寞的背影,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甚至是说话时的姿态,像,真的是很像。

不是,我立即摇摇头,不对,怎么能觉得他们像呢,他们的身份,一个是渊龙国皇帝,另一个是四方城的东方家长公子,怎么能牵扯到一起。

“你怎么了。”青阳执希好奇的看着我,脸上笑着,却毫不在意。

“按照年龄来算,我应该叫他一声皇兄才对。”青阳执希深吸一口气,手指撩起帘子,眼睛望着外面的天,幽幽的说道,“看来要下雨了,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在下雨之前赶回去呢。”

我透过他的指缝也看着外面乌云密布的天不知道说什么好,马车里安静的只能听到一阵阵冷风吹过的声音。“真的要下雨了。”我喃喃的道。

山雨欲来风满楼?

“我听说长凌哥哥的姑姑是渊龙国先皇的宠妃,东方夫人向来体弱多病,很少有人见过,虽然我也没见过她,可是桃园的福伯是夫人陪嫁来的侍卫,他是从小看着长凌哥哥长大的,你怎么能说他是你皇兄,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吧。”我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