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戏耍得更狂放了,鹿小鸣受不了,她踢着双腿,抗拒他的摆布,殊冷尘不许她逃避。
沦陷的娇柔叫声回荡在他耳边。
和他视线相交,她瞳孔中闪过一抹欲拒还迎的羞怯,鼻间发出无奈的、压抑的粗重喘息,试图在他身下掩饰真实的情感。
她是舒服的,但她不肯坦白。
让他产生强烈的想要开发她、提升她的冲动。
鹿小鸣抗拒这种迷乱的感觉,身体不甘受他控制,理智深处,也不愿意成为他的玩物。
他压她身上,她竭力的撑住他身体,不让他凑近自己。
“疼啊!我可是伤者!”
“让你爽一把,疼痛就缓解了。”
“缓解你个死人头!你想怎样?殊冷尘!我已经半死不活了,你还要折磨我不成?你的快乐非得建立我的痛苦之上?”
“鹿小鸣,在我身边这些天,你难道一点也不快乐吗?”
“不快乐!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是我人生最痛苦最煎熬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难熬至极!”
这一刻,殊冷尘气得血直冲脑袋,星眸变得阴森,“再说一遍。”
“说十遍都行!和你在一起,生不如死!”鹿小鸣大叫:“从我身上滚开,你这个王八蛋!
他忽然没了热情,起身离开,站在床尾盯着她,眼神里充满阴森的颜色。
鹿小鸣衣衫凌乱,扭身,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住。
“说实话,我耐心有限,鹿小鸣你好自为之。”
他说完,带着愤怒的力气关上房门,把她独自晾在房间。
鹿小鸣仍潮红着双颊,心想:什么叫好自为之?他难道想把她玩死不可?
、
书房。
桌面上摆着三张照片。
晴柔站在桌子对面说:“和目击者核实清楚了,是君遥遥、叶敏心和宋慧琳三个人在厕所合伙殴打鹿小姐的。”
殊冷尘说:“叶敏心?哼,上个月在慈善晚会上见过,电视台台长的二女儿,软脚虾一只,有她老爸撑腰才嚣张得起来,本人没什么实力。这宋慧琳是什么来路?没听说过。”
晴柔面露难色:“是……市长的另外一个秘密情妇,包养不到两个月,殊总不认识也是正常。”
殊冷尘眯起眼睛,一旦和市长扯上关系的事,都是棘手事,何况他和市长之间有着理不清的利益往来。
“殊总,您准备怎样处理?”
殊冷尘拿起一把蝴蝶刀,插在君遥遥的照片上:“一口气全摁死不过瘾,一个一个玩废她们。”
“是。”助理面无表情,仿佛在听殊冷尘点菜一样平静。
殊冷尘把椅子转了一圈,望着窗台上的五盆绿植,是鹿小鸣的私人物品。
脑中反复响起一句话——“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是我人生最痛苦最煎熬的时间!”
她为何总喜欢让他受伤?
他眉毛拧起来,昨晚的他睡在另一个房间,因愤怒不想再碰鹿小鸣一下。
、
上午九点,鹿小鸣坐在餐厅里吃早饭,钟点工正在为她煮咖啡。
钟点工不来时,殊冷尘才会亲自下厨,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料理是殊冷尘的兴趣。
他对待食物的态度,就像对女人一样细致,想到这里,鹿小鸣忽然想吃他煮的饭了,可今天估计没机会。
她昨晚把他气得够呛的,他一早上窝在书房里和晴柔开会,连早安都懒得对她说。
看来君遥遥说对了,他只是贪新鲜玩玩她,过不了几天就会玩腻歪,然后把她丢掉。
鹿小鸣气鼓鼓喝掉杯中咖啡,心情就像阴雨天一样闷闷的,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