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叔说着，又踢了地上的女人一脚，“喂！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来杀鹿小姐的！”
女人很倔，“我不会说的，这是我的职业操守。”
财叔冷笑，“呦，敢情你还是职业的。”
财叔掰了一下手指关节，转了转脖子，还顺便活动了一下肩膀，“那让我来试试你有多专业。”
财叔喊了两名手下，把女人扛了起来，打开露台的门，将女人带向湖面。
鹿小鸣紧张的站了起来，“你们要干什么。”
慕渐染平静的说：“让她招供而已。”
露台外面有一块长长的木头走廊，走廊尽头就是湖泊。
财叔把女人带到走廊尽头，让她跪在那里，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财叔问女人：“湖里的倒影好看不好看。”
女人怒瞪着他，“要杀要剐随你便，男人动手就不能干脆点吗！”
“哼，在我获得我想要的情报之前，我是不会那么容易让你解脱的。”财叔说完，让另外两名手下把女人倒着拎起来，将她脑袋朝下，沉没到湖里。
女人在倒吊的情况下无法挣扎，只能全程忍受溺水的痛苦。
鹿小鸣有些看不下去，不由得别开了脸。
慕渐染在这时站起来，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去看，他贴在她身后，在她耳边低语，“好好看着，在我手里，欺负你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她让你溺水，我也让她尝尝那滋味，这叫以牙还牙，我并不过分吧。”
鹿小鸣也知道这叫“以牙还牙”，但说实在话，看着别人痛苦，她实在开心不起来。
她说：“别搞出人命！”
慕渐染微笑，“放心，财叔自有分寸。这类事他又不是第一次干了。”
他醉酒后的呼吸很热，吐在她耳垂上烫得她心跳加速。
完了，他接近她的时候，她心里并不讨厌。
她想起他还给她做过人工呼吸，虽然那感觉一点也回忆不起来，但她还是不由得害羞了。
看着她的耳根逐渐泛红，慕渐染笑了笑，“你没喝酒，怎么脸红了？为了我？”
鹿小鸣推开他，坐回饭桌，“你想多了。”
她拿起碗筷，为了掩饰自己不安的内心，慢慢开始吃饭。
她现在可真厉害，能够一边听着一个女人在湖里溺水挣扎的声音，一边装作无动于衷的模样夹菜扒饭。
财叔把那女人打捞起来，女人躺在木地板上凄惨的咳嗽着。
财叔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是谁让你来杀鹿小姐的。”
女人拒不交代。
财叔对手下使了个眼色，女人又一次被倒吊起来，脑袋沉进了湖里。
财叔不由得点起一根烟，对着夜空吐出一口烟雾，慢慢的享受着这场审问。
鹿小鸣吃了一碗饭后，心情总算平静了很多。
她放下筷子，说：“财叔怎么还没审出来？”
慕渐染说：“怕什么，夜晚还长呢。”
“这么一遍遍的折磨人，有何意义。”
“当然有意义，让她知道她得罪了什么人。”
鹿小鸣站起来，推开门，走到露台上。
她穿过走廊，一路来到尽头，财叔看她来了，赶紧掐灭烟头，“鹿小姐，你出来干什么呢，外头风大。”
“把她抬起来。”鹿小鸣吩咐。
手下们看了一眼财叔，财叔只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