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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漱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看清独眼男人的那张脸,居然灿烂无比的笑了,不过确实令人毛骨悚然。可以说三分阴毒,五分邪魅,两分自嘲。她已经记不清多少年没人敢这么抓着她的头发威胁她了。

这人果然好胆子啊!就是不知道挖出来看看有没有那么大。

霸哥看着姜漱的笑容,而且这个一向怯懦的女奴居然敢这么直勾勾的跟自己对视。霸哥心中陡然寒气逼近,似乎那双眼睛不像是人,反而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饿狼,霸哥有些后怕,抓着她头发的手,都僵硬了不少,紧接着像是触电一般,急忙收回了手。

“霸哥……”高河一把上前扶住后退几步的王霸,有些骇然。

王霸摆手,刚才的那一刹那他几乎要被眼前的这个小东西,给吓了一跳,“小东西,有点邪气啊!居然不怕我。”

姜漱连头都懒得抬,她为什么要怕一个即将要死的人,敢拽着自己的头发,不是找死了吗?要不是她现在这身体的实力太弱,而且实在觉得累,晕晕乎乎的,还想找一个狗窝躺下来睡会儿。不然她早就掐断这个男人的脖子了。

虽然这个身体的是弱了点,但是多年在道上拼杀,她就算闭着眼,身手都镌刻在脑子里了!

王霸似乎从怀里掏出一根绳锁,那东西就跟人的脊椎骨一般,把姜漱捆起来。

姜漱现在浑身提不上一点儿力气,她感觉自己似乎被两个人扛了起来,之后就从这个门出去了,那两个男人的脚步越是往前走越是缓慢,中间拐了好几个弯,到了后来,似乎被什么东西吓到了,脚步都快要站不稳,双腿都打着摆子。姜漱被那两人抬得摇摇晃晃,她忽然有些好奇,这些人要把她送到哪儿去?

不过现在的她真的不想管了,能睡一会儿就不错了。现在保存体力,待会儿方便跑路,她现在可是一刻也不想在这不见天日的囚牢里待着了!

姜漱就这样五花大绑的被两个男人扛着,那个叫霸哥的男人,一直走到门口,这才停住了脚步,声音颤抖,似乎很害怕里面的人“人我带来了!”

里面传来一阵沉闷的声音“送进来。”

霸哥三人也不敢马虎,直接将人抬了进去。

眨眼的功夫就已经进了门。

“救命……啊…………救命……放过我……求你……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让姜漱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格外的不舒服。

她开始迅速地观察着现在的情况。

然而目光却撇见了一张格外显眼的大床。装饰得异常豪华,宛如一座宫殿一般,每一处都是那种富丽堂皇,精致典雅的香炉生烟,还有那古朴的屏风山水画,每一处的格局都根本不像是一个囚牢里该有的。

不过,最为让人震撼的却是。

那床上的帷幕之下,一对白色缠绵的身影,忽隐忽现,女人的惨叫声也是越发的诡异。

床上的男人是被无数锁链禁锢着的,甚至有些都已经洞穿过胸膛,连接的锁骨。就连那纤细的脖颈也被一个巨大的锁环紧紧锁着,像是一只野兽被圈养在这里。

不过这并不影响那男人的俊美,男人看模样应该是二十三四岁,漆黑的长发有些凌乱的披散在双肩,将他那白皙精致的面容,彰显着刻薄的冷酷,他嘴角上扬一种绝妙的弧度,那嘴唇上残留的鲜血,红的耀眼,居然让姜漱那么一瞬间居然觉得邪魅的有些惊艳。

不过看着那具被他像垃圾一般,从床上抛出来的女尸,滚落在地上,刚刚还年轻漂亮的稚嫩女尸,顷刻间已经干瘪的不成模样,简直像一具千年的干木乃伊。饶是杀人无数的姜漱也是暗暗觉得有些惊骇万分。

这男人,难不成是吸血鬼吗?

了一夜。

廖晨曦真的是精疲力竭,这回到驻地都已经七点了。

宋方华正在带着兵训练,就看到廖晨曦一脸狼狈的回来了,头发凌乱,脸上还有一点儿黑灰,整个人精神卷卷,一看就是彻夜未眠。

“小曦,晚上出去了。”

廖晨曦只是无力的点了点头“昨晚睡不着觉,就出去转了一圈。”悠悠一笑“没有你这个搅屎棍,怎么都不会乱!我说你也不小的人了,公然欺负一个新人,不害臊吗?”

“新人?”廖晨曦声音加重“她都欺负到我头上”

小巷烟火已冷,但是岁月的旧痕仍在。

晋城夜市区,小摊贩随处可见,飘着烤肉的芬芳,饭菜的可口。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廖晨曦跟萧雨燕并肩走着,难得的廖晨曦很安静,只是目光却淡然的略过所有的精致,轻轻开口“燕子……这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变啊!”“疯子……曹疯子……你妈的,一眼不瞅就跑到这来了,赶紧滚下去,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来人,把这曹疯子打下去……”

记忆里,杜颜记得那带头的好像是侍卫长萧蒙,只见他已经带着人将那青年团团包围,一声令下,那长袍青年很可能就会被乱棍打死。

杜颜眼中闪现一抹精光头“萧侍卫长的眼睛未免是瞎了点吧!我站了那么久的你居没看见我……真是瞎了!该配一副眼睛戴了!不知道那位曹公子身犯何罪!要你们乱棍打出!”

“哦!少军不知道吗?他是曹疯子,出了名的脑子有病,还一直诬赖跟少军你是断袖之癖。”萧蒙不怀好意的看着杜颜“难道?这个传言是真的?他跟少军你……”

杜颜脸色忽然一沉,下一秒,抬手就扇在萧蒙那张满是奸佞的脸上,这一巴掌扇的那叫一个响啊!萧蒙懵了一会,嘴角一丝血迹渗出来。

“放肆……你一个小小的侍卫长,居然这么跟我说话,你眼里究竟有没有尊卑之分!真是该死!我也不管他是曹疯子还是李疯子,这个人我保定了”

萧蒙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脸,擦去血迹,眼中寒光更盛,被杜颜这么个废物打耳光,这简直就是一件耻辱的不能再耻辱的事。

要不是杜颜贵族之子的身份摆在这里,估计萧蒙下令乱棍打死的人就是杜颜了,绕是如此,也是狠的牙痒痒。

萧蒙拳头紧握,都能清楚的听到咯吱作响,而且脸色难看的就如吞下一块石头,咬牙切齿的对杜颜一字一顿说到,“属下知错,属下这就告退!少军好自为之!哼!”萧蒙虽然心思狠毒,不过一个杜颜好杀可是他身后整个杜氏家族,可真不好惹。思量了半天,还是决定忍下这一口气。

看着那负气离去的萧蒙,杜颜悠悠哭叹“曹公子,从今日起我因为你,又多了一个仇人,那家伙一看就是睚眦必报,”

“愿打愿挨!”曹疯子从上面的台阶上蹦下来,喃喃自语。

“呵呵!”这次可是让杜颜哭笑不得,自己救他一命,人家权当自己多管闲事。

曹疯子没有理会杜颜,而且大步流星的往城楼下走去,头也不回的对杜颜摆了摆手,很是潇洒。

看着他已经消失的背影,杜颜觉得可笑,这样的人会是疯子吗?显然不可能!在众人的包围之中,还能保持着淡然处之,就这一点也不是平常人能够做得到的。

眺望着城楼之下的魏军阵营,杜颜深邃的双眼,忽然涌现一抹精光。他忽然想尝试一下,凭借着自己的弱兵战胜魏军的兽人军,就像以一个等级极低游戏角色,在挑战高级的大boss。就是因为这种实力差异,才更有挑战的价值,因为一旦赢了,那种胜利的快感,简直是无与伦比。

现在的杜颜可不是那个废物贵族之子,而是游戏软件业内的超级大神杜颜。

“既然来了这个世界,那就拼一个精彩的人生,好好的活一场,权当游戏而已,只是事关生死,那就赌一局生死!”

“将军!您起来了!”

王屠从城楼之下上来,见杜颜在城楼上,也是一愣,平时杜颜在门口站一会儿都嫌风大吹的浑身发冷,今天怎么想起在城门楼站着了!

“王副将!你觉得此次跟我们对战的魏军兽人实力怎样?”杜颜这句话问的有些随便,就好像一时来了兴致,想随便听听。

“啊!”王屠不免觉得有些吃惊,今天的杜颜似乎跟平日有些不同,要知道王屠作为杜颜父亲指派的副将,平时跟杜颜汇报一下军情,都会被杜颜厌烦的乱砸东西。

今天怎么想起来主动询问了!

尽管这样王屠还是谨慎答到“这才与我军对战的魏国兽人,按说算得上兽人军中实力最弱的一批……只是有一个武魂数值150的将领,名叫阿鲁德,而且此人特别擅长耍阴谋诡计,我军跟他交手了几次,都是吃亏,这次围城也是他一手策划的。”

我累了!你们全部下去吧!”杜颜冷冷开口,声音之中带着些许的威严,让人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将军……你怎么了……!”

杜颜直接打断了雀儿那幽怨的声音,厉声喝到“我说下去……聋了吗?赶紧给我滚!”杜颜的话毫不留情,反正原本这里的杜颜就是一个娇纵纨绔的世家子弟而已嘛!这样随意发泄怒火,喜怒无常也是很正常的。

流莎点了点头“将军保重,切勿动怒!我等即刻告退!”

杜颜心里一动,目光深邃,这流莎不愧是那个杜颜平日里最宠幸的女人,果然知进退,冰雪聪明。按照原先杜颜的脾气估计被这女人给耍的团团转。

流莎发话,其他二女也不敢造次,纷纷告退了。

现在终于整个营房里就剩他一个人,人只有在绝对安静的环境之中,才能更好思考。

凭借这个世界杜颜的记忆,他大概知道。

原来这并不是完全跟自己所创造的醉赤壁游戏一模一样,而是一个全新的国度,也是魏蜀吴三国鼎立,不过不同的是三国不是原本的三国。

而杜颜所在的蜀国才是以人为本的国家,人文地理。魏国确实赤裸裸的兽人一族,天性凶残无比,嗜血如命。吴国是天空翼人一族,据说是人身却长着健硕无比的翅膀,能够翱翔天际,骁勇善战。而这三个国家之内,也只有蜀国人族最为衰落,常年被其余二国欺辱。

而这个大陆内则是以武魂的数值才讲究强弱之分,简单来来说,武魂指数越高,个人就是绝对的强者。

不过在杜颜的记忆里,自己的武魂数值才是50,那可算是废物级别的存在了。

因为在这个大陆一般的普通人都有超过三十的武魂数值,估计也是他们维持生命的生命力量吧。

所以杜颜虽然是贵族之子,也并不受人待见,要不是他有一个武力值高强的老爹,现在怎么可能还待在家族里,只是现在因为那三个女人得罪了老爹,被长老唾弃,所以被贬来此地当一个镇守的将军。

说来虽然同名同姓的,可是比起那个在界北呼风唤雨一般存在的杜颜,这简直是一种屈辱。

只是那群包围自己的魏军,居然是那种茹毛饮血的兽人一族,这其中的危险似乎又增加了几分啊!

杜颜穿上那一层又一层的繁琐衣服,披上貂裘大衣,就出了营房,只是应尽眼帘的一幕,居然让他震惊了不少。

虽然已经确认他真真正正的穿越了!可是眼前出了营房,就能看见高耸的城楼之下,那黑压压的一大片兽人,虎视眈眈的驻扎的如乌云一般。

依稀看见几个巡逻的兽人,都是狼首人身,幽绿色的眼珠子都放射这寒光,脸上乌黑的狼毛密布,动物特征也是十分明显,模样说不出的狰狞可怖。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是猛然看到那种“怪物”,心里多少有点骇然吧。

杜颜从震惊之中,逐渐让自己冷静下来,“原来这就是真正的兽人?”

小巷烟火已冷,但是岁月的旧痕仍在。

晋城夜市区,小摊贩随处可见,飘着烤肉的芬芳,饭菜的可口。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一个上午,廖晨曦也没有闲着因为要回门,她多多少少的得做一些功夫,被让人一眼识破她这个冒牌货。

看着散落一床的照片资料,这是盛夜派人送来的,廖晨曦看的眼睛都疼的紧,还要一一将他们记在心里,这些基本是都是雪家人,雪倾城的父母,叔伯,还有雪家上下是闲杂人等。

说是雪倾城连自家的亲人都不认得了!这不是比任何事情都可疑吗。

廖晨曦的记忆里一向很好的,把这些一一记住之后,就将照片和资料,一把火少了个干干净净。当你一觉醒来,发觉周遭的一切全都变了样。

压迫,奴役,血腥,阶级。这些东西全部镌刻在弱者的灵魂之中。

而你也是万千弱者中的其中一个,多么讽刺的事儿.

手腕脚腕上沉重的铁铐,已经锈迹斑斑的,还且又沉又冰的,即使闭着双眼都能感觉到。就跟这阴暗潮湿的囚牢一般,到处都透露着死气沉沉的味道。

姜漱在草垛子床铺上安静的闭着双眸。

她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整整三天了!姜漱已经渐渐的习惯了。

隔着囚牢的缝隙,她所在的位置抬头就能看到那血红的弯月,散发着鲜红的光泽,倾洒着每一个角落。她有些入神了!毕竟她生活的地方,可没有这么新奇的景致。

“簌儿……”

寂静的囚牢之中,姜漱听到有人在喊她。

“我在……”

“漱儿……”

她那清冷的比那鲜红月光还要冷淡几分的目光,落在角落里那个褐发少年脸上,竟然没有半分的感情,“我在……有事?”

褐发少年脸上已经血肉模糊,根本看不清原本的面容,他孱弱不堪的身体也被鞭挞的已经伤痕累累,半死不活的躺在那,就跟一条永远不能翻身的咸鱼一样,他声音微弱,还带着哭腔,“漱儿……帮我逃出去吧!我……我快受不了了!”

姜漱懒散的靠在墙壁上,目光斜视着那少年,面无表情“你跑不了的!抓到了会被打死,你还没有长教训吗……”

褐发少年忽然狞笑起来,本就只剩皮包肉的脸,变得异常诡异,只是还能听见他咬牙的嘶喊“漱儿……我是你主人,我要你肯自愿替我死……我就会被刑满释放!你在这条狗命都是我买来的,我命令你帮帮我!”

“噗嗤……!”

一声极为不屑的嗤笑格外刺耳,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

褐发少年脸上的笑容哑然而止,继而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奴隶,紧接面色也阴沉下去,眼中戾气翻涌,咬牙切齿的低吼。

“你笑什么?你敢笑……不过一个魔族的奴隶……本少爷买了你,让你替我死已经是恩赐……你还敢笑……废物垃圾,你还敢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任凭褐发少年怎样的歇斯底里,可惜他只是一个废人,动弹不得了。

或许是潜意识里的畏惧,褐发少年的的杀意让姜漱感觉畏惧,确切的说应该这具身体的畏惧吧。

姜漱很懒散,将那份不属于自己的恐惧压下去,语气却是异常阴毒的说到“我活的好好的!凭什么替你死!”

“你……畜生……我是你的主人……我活着你就得死,我命令你替我死……畜生不如的魔族女奴……你竟敢忤逆你的主人!”

姜漱有些无奈,继而嘴角浮现一抹阴毒的冷笑,主人,奴隶,畜生不如。对她来说就是狗屁,这三天她已经受够了一条不能动弹的狗,在耳边狂吠了,用她的话来说很聒噪刺耳。

“哦!那抱歉了!我得让你去死了!”

褐发少年看着逐渐接近自己的姜漱,他发觉眼前这个瘦弱无力的奴隶女孩,有些可怕,特别是那双狭长的凤眼,在阴暗中泛着幽光显得恐怖至极。

褐发少年第一次觉得害怕,怕死,“你……你要干什么……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隶,我养的狗……你要……你别过来……放过我!”

“晚了!”姜漱咧嘴一笑,一只手撑着下巴,神色漠然“骂我的都得死,你也不例外。”

话音刚落,姜漱手中尖锐的石头朝着褐发少年的天灵盖猛的砸下去。

“砰……”

褐发少年都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那块儿石头砸晕,鲜血弥漫。

而那敲击的声音也没有停。

“砰!砰!砰!砰!”

姜漱不知道砸了多少下,直到她已经累得拿不起石头,直到褐发少年已面无全非,死的不能再死了。姜漱从褐发少年身上撕下一块布,仔仔细细的擦拭着脸上,手上沾染的血迹。眼中尽是嫌恶,似乎生怕这些污秽的东西沾染了自己。

这具身体也叫姜漱,她的记忆中,全是褐发少年的对她的毒打虐待,还有一些非人的折磨,简直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或许真是这具身体的恐惧和恨意,加上姜漱杀伐果断的的本性!此刻将褐发少年的送进了地狱。

反正那褐发少年已经判处死刑,所以说就算他死在这里也没人问津了!姜漱将那具尸体胡乱的用草堆起来,像是垃圾一般的丢在一旁。

擦拭干净残留的血迹以后,姜漱继续懒散的窝在囚牢一角,心大如斯的又睡了过去。

姜漱一向是很懒散,能走的话,她坚决不跑;能躺着,她坚决不坐着;就像现在能杀人她坚决不多废话。

因为她懒的!

上一辈子,她是人人敬畏的黑道之女,杀伐果断阴狠无情,喝最烈的酒,爱是最优秀的男人,执掌万千人的生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何等的风光恣意,快活风流。

只是没有想到,最爱的人背叛她,最好的兄弟出卖她!最烈的酒是让她赴死的毒药。

经过上一世的折磨。

她真的又重生了。

再度醒来……

她!黑道之女已经彻底成为过去式,现在的她居然沦为了最下等罪臣奴隶,而且种族还是那个被灭族的最下等种族,简称魔族。

这个世界好像叫做大罗国,三族并存。不过有严格的等级制度,按照种族的等级类推,依次是仙族,人族,魔族。

仙族是这个大罗国的国族,也就是最为尊贵的贵族。

人族次等种族,基本上都是平民。

而魔族,就是三个种族中最下等,最令人不齿的种族,他们生来就是那种奴隶,世世代代延续奴隶命,生杀大权全部掌握在主人手里。主人要你死你就不能再活着了,甚至有时候就连主人养的一条狗都不如。

而褐发少年是人族一个官员的儿子,而原主其实就是这褐发少年买来的一个女奴。只是因为这褐发少年的父亲因为贪污受贿,所以连累的一家株连九族。

当然原主作为这一家的奴隶也不能幸免。

而那个褐发法少年,三天以前就跟他父亲一起被判处秋后死刑,而他却不甘心,三番四次想逃跑,最后被那几个狱卒打成了那般凄惨的模样。

而原主之前就已经劝过自己的主人,让他放弃逃跑还能活上半年。可是只褐发少年居然恼羞成怒,用石器将原主给活活打死了。

而姜漱估计就是在那个时候吧,魂穿过来,就顺理成章的霸占了这具不属于自己的身体。

姜漱原本只觉得再活一世,也就做一个吃喝玩乐的半年饱死鬼,就成了。

只是没有想到那褐发少年居然想到了让她姜漱去替死。

因为这个世界还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如果奴隶真心情愿替主人去死,主人可以保留一条性命赎罪。

可是姜漱却是那种宁愿自己杀死自己,也不愿意替任何人去死的主。更何况是一个人渣。

姜漱细细的回味着这原主的全部记亿。按照现在姜漱个性,沦落到今天的地步。她只会认为是上辈子作孽太多了!所以来到这的第三天,除了消化脑子里的记忆,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要不是那个褐发少年实在太他妈的烦人,姜漱很容易就将这个人忽略掉。

“醒醒……”

姜漱睡得正香,前世的记忆,与这具身体的记忆不停的在一起纠缠着,让她在梦中都很难安宁。接着她脸上就被人拍了一巴掌。

她还睡得迷迷糊糊,没有醒过来。紧接着背后就挨了一脚,姜漱这具身体实在是孱弱的厉害,仅仅一脚都快要踹掉了她的半条命了!

姜漱弯着腰低喘着,费了半天劲,过了半晌,视线才渐渐清晰起来。

头发就被人猛的揪起来,一个面目狰狞的独眼男人,赫然映入眼帘。

凭借着原主的记忆,姜漱认得出来独眼男人就是先前出去放风,现在回到牢房的中的霸哥一行人,也是这所牢房,现任的老大。

这具身体的原主,以前似乎很畏惧这个叫做霸哥的男人。

姜漱一看就知道这几个人的实力不一般。至少现在的她,根本不是这几个人的对手。

其余的几个男人,分别站在那个霸哥身后。

目光十分猥琐的打量着姜漱,似乎在看着一个精致的玩物,慢慢的摧毁。

其中一个刀疤男子嘿笑着“霸哥,你说这女奴能入他的法眼吗?”

“瘦是瘦了点,不过模样倒是清秀。”

“那也是没有办法了,现在要找别的女人很难。更何况这种地方,哪有什么像样的女人。”

那名霸哥的男人似乎犹豫了一会儿,这才发话“就她吧!”

廖晨曦手心紧紧的攥成了一团,狠狠的问到“雪杜康,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居然这样残害的女儿呢?”

盛夜摇头“我还在派人调查……只是现在依旧没有什么进展,只是猜测应该是跟雪倾城的生母昭婉君有关……”

廖晨曦略微有些失望“所以那日雪杜康见到我,以为雪倾城没死,所以他在心虚不敢跟我搭话,甚至”

等到廖晨曦从洗手间回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她很是安静的落座在盛夜身旁……

盛夜只是目光撇了她一眼,没有多言,继续关注着舞会开幕准备的前奏舞曲……

廖晨曦悬着的一颗心落下了一半,看来王娟果然按照自己的吩咐讲了。

沈玉晴现在居住院落本就凄清,就是风扫落叶的声响也是不绝于耳。

据说这是沈家的一处老宅,常年闹鬼,至于真闹假闹也就无人知晓了!

也是因为勾引长姐夫的罪名,沈玉晴被长姐从沈府的正府里给驱逐出来了,继而给她安排了这样一处四面透风的居所。

东方星辰到是没那么在意,人少刚好没人打搅,倒也少了许多烦心事。反正从那个负心汉手上偷来的一些银两刚好能够她活上很久了!只是关键是难以出去啊!

经过这半天天的适应,东方星辰也总算驾驭的了这具羸弱无比的身体。

虽然虚弱,但是幸好东方星辰的身手还在,顺利翻过那一道三米多高的院墙,不留痕迹的脚尖轻轻落在地面上。

而这一墙之隔就是沈家的内院,东方星辰被勒令一月内不许踏出老宅一步,可是去没人给她送饭,也没人跟她送被褥什么的,如果自己不想办法出去,那只能被饿死,被冻死。

自己好不容易重生,可不想这么快就归天了!

东方星辰绕过丫鬟和侍卫,轻快的穿梭在假山后,只要出了这个沈府那就天高皇帝远了!她一定要让那个小崽子知道什么叫血腥复仇,居然敢抹自己的脖子,想想就来气。

此时一处院落的的阁楼中,“哗啦”传来瓷器碎裂一地的声响,紧接着一个歇斯底里的爆喝传来,“什么那个骚蹄子还活着……我不是让你们在针尖上淬毒……九州至极邪毒还对付不了一个废物丫头……要你们究竟有何用?”

“夫人息怒……那废物只是运气好,不怎怎么的躲过了细节劫,只要她还待在沈府一天,何愁我不好下手……”一个男人谄媚的声音想到。

按照沈玉晴的记忆,这座院子中是她大娘,长孙氏的府邸。

原来沈玉晴之死根本不是偶然,而是她这个二娘蓄意杀害。都已经说这个是人家三小姐是个废柴,对她根本毫无威胁,即使这样还要去杀害沈玉晴,她这个嫡母还真是心狠手辣呀。

“额……好吧!我貌似以前比她还要恶毒……”

东方星辰腹诽了一句,不由更替沈玉晴这个倒霉蛋默哀一秒钟,不过也多亏了他大娘这个杀人凶手,不然自己怎么能借尸还魂呢?东方星辰根本不想去管沈家的恩怨纠葛,现在在她眼里,填饱肚子那是比天还大的事儿。

可谁知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东方星辰这边是饿的头昏眼花,脚下忽的踩了个空,居然将周旁的花盆撞的地上摔了个粉碎,而且更为不好的是,那些花盆是一个连着一个摆放的,这一个摔碎后面的十几个接连不断的往下摔,一时间,这声音简直是如晴天霹雳一般在沈府内院里响起。

“什么人?”长孙大喝一声,只是一开门,门口连个人影也不见,只有一个调皮捣蛋的黑猫在花架上蹦来蹦去。

长孙毒眼阴冷,冷冷哼到,“哼!该死的黑猫……”

而此刻东方星辰则是抱在一个粗壮的树枝上,心有余悸的望着园中。

如果真是被这恶毒的女人抓到,那凭着现在的实力,只能活活被这毒妇打死。

东方星辰见四下终于无人,这才从从树梢上攀爬下来,一溜烟的使足了吃奶的劲踩着墙头越过去。

只是这次落到地面,那可是将东方星辰摔的不轻,感觉屁股都要四瓣了。很是费劲的搀扶着墙壁,她才缓缓的稳住脚步,眼前也是天旋地转,半天才恢复正常。

真是没办法这具身体已毕竟经两天水米未进了!

再加上一天前才受过刑罚,现在可是孱弱无比,哪里禁得起她这般折腾。

坐在地上稍稍调息了一会儿,体力才恢复了一点,前世的逆天修为在这具废柴身体上才继承了不到二十分之一,可以说十分的低微了。

“呼……”东方星辰吐出一口闷气,就在街上四处溜达。果然看见一个包子铺,东方星辰就像看见救命恩人似得,一头扑过去,“老板来五笼包子……”,将那胖老板没看清来人,要喝一声“五笼包子……客官请…………”只是抬头看见东方星辰这幅尊容,脸色顿时黑了“哪来的叫花子……赶紧滚……被妨碍老子做生意……”

东方星辰一愣,心里马上就涌现了几分火气,何时有人敢在自己面前叫自己叫花子,要是换做往日的脾气,她一定要让那人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不过这也怪不得胖老板,因为她此刻的尊容实在不敢恭维,凌乱无比的脏发迎风招展……小脸满是泥土几乎看不清原本的面容,只有那一双漆黑的大眼睛挂在脸上,添了几分灵气。身上的衣物已经是惨不忍睹,几乎碎成了布条状,大补丁,小布丁已经打的没地方打了!

这副摸样简直比街上的叫花子混的还要凄惨吧!

东方星辰冷冷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元宝,狠狠的砸在桌面上“这样行了吗?”

胖老板那漆黑的脸色马上转变,整个成了哈巴狗“够了……够了,这位女客……香喷喷的肉包子马上就来……”

东方星辰点了点头,很平静的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心想“不管过了多少年,钱能解决的问题那就不叫问题……”东方星辰已经快要忘了自己多少年没有吃过所谓的饭了。似乎从自己修为划分以来,她就根本没有碰过这种东西了。将那香喷喷的肉包子塞进嘴里肉汁在嘴中四溢而出,香味浓烈。

她忽然想起前世,曾经也有那么一个温暖如玉的男人,为自己精心做了一碗粥,那是他这辈子喝过最好喝的东西……只是……

“砰…………”

东方星辰还在追忆往事,一块石子就已经准确无误的砸中了她的手腕,刚咬一口的肉包子也从手里松落,掉在地上的一滩泥水里。

“我擦……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居然敢……”东方星辰环顾一周,这里哪有半个可疑的人影。

“你在骂谁是狗东西?”

折腾了一夜。

廖晨曦真的是精疲力竭,这回到驻地都已经七点了。

宋方华正在带着兵训练,就看到廖晨曦一脸狼狈的回来了,头发凌乱,脸上还有一点儿黑灰,整个人精神卷卷,一看就是彻夜未眠。

“小曦,晚上出去了。”

廖晨曦只是无力的点了点头“昨晚睡不着觉,就出去转了一圈。”

折腾了一夜。

廖晨曦真的是精疲力竭,这回到驻地都已经七点了。

宋方华正在带着兵训练,就看到廖晨曦一脸狼狈的回来了,头发凌乱,脸上还有一点儿黑灰,整个人精神卷卷,一看就是彻夜未眠。

“小曦,晚上出去了。”

廖晨曦只是无力的点了点头“昨晚睡不着觉,就出去转了一圈。”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想起来找我,不是叙旧这么简单吧!”

廖晨曦为萧雨燕沏了一杯清茶,轻轻的推到她面前。

萧雨燕笑而不语“小曦还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你,最近我确实遇到一点麻烦……你知道腾企吗……”

“腾企……就是那个食品大亨邓大风的旗下产业吧!他名声在外,我曾经还参与撰写过一篇关于他的杂志资料……怎么了?”

“…………”盛夜从警员那拿到钥匙,打开房门。

廖晨曦也听到动静,缓缓睁开眼帘,铁门打开,外面的光线略微有些刺眼了,眼睛适应了一下,这才看清一个人慢慢走近了。

“盛夜……”廖晨曦看着那张熟悉不能再熟悉的面容,楠楠自语。

角落里的殷迪言也被开门的声音惊动了,寻声望去,将那张俊美如斯的脸尽收眼底。

“我去,真他妈的帅……慢着……他是盛……盛夜”

瞬间殷迪言认出了那张脸,这人不是自己心心念念想要攀上的高枝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而且尼玛的丑女人居然还认得……

难道……不可能……前段时间盛夜的花边新闻,就传说盛先生喜欢一个没落的大户丑女,难道那个丑女人就是廖晨曦……

殷迪言的那张肥猪般的猪脸瞬间黑了,更有一种绝望。

盛夜是谁,那可是富可敌国,背景逆天,颜值碾压一切,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晋城头号,乃至国际闻名的盛先生。

他这样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人,怎么会喜欢廖晨曦这种贱人丑女,怎么可能……

然而下一秒,殷迪言就被现实给打击的彻底刷新价值观。

盛夜跟廖晨曦四目相对……

看着廖晨曦那灰头土脸,衣服脏乱,有一块,没一块的。只有那双黑黝黝的眼睛晶亮,转来转去的,这活脱脱像一个小乞丐。

盛夜“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那笑容简直就是寒冰初融,万物回春一般,如此的惹人着迷。廖晨曦见过许多人笑,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笑容居然那么干净,温柔,细腻如柔水。

廖晨曦看的着迷,一旁的殷迪言更是心脏都要堵塞了,万年寒冰的盛先生居然对廖晨曦笑了,她何德何能。不过盛先生的笑容太惊艳了。

见丫头的傻样,盛夜正了正脸色“怎么弄成这副模样,真脏。”

廖晨曦脸色一黑“……”你他妈的嫌弃我了。

殷迪言“……”打情骂俏吗?

“她欺负我了……她打我……她骂我……?”

廖晨曦忽然指着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殷迪言,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小曦姐姐怎么了?你哭了!”

小豪看着廖晨曦此刻已经活脱脱的哭成了一个泪,而且脸上都是血,哭出来的眼泪都是血水。

真是吓了一跳。这次用手轻轻的擦着她的眼泪。

声音也是软糯“小曦姐姐不哭了。乖,你还有小豪啊!”

廖晨曦脑袋里混混沌沌,满脑子都是袁绍,袁绍,袁绍。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廖晨曦听不到什么,除了那最后的枪声,震耳欲聋在外,就是鲜红的血液。

她痛苦到了极点,已经不知道疼痛感了,她已经彻底的麻木了。

然而眼前的孩子,却还在安慰她。廖晨曦下意识的就将这个孩子紧紧地抱在怀里,她哭,她的眼泪已经没什么知觉的往下流了!

她现在只要一闭上眼,都是袁绍。

然而除了那一句对不起之外,她不知道还有什么话可说。

“小豪……”

“小曦姐姐不哭了,哭多了就不漂亮了。就算你什么都没有了你,可是你还有我呀。小豪永远都会陪着小曦姐姐的!爸爸说过,我们是亲人啊!小曦姐姐不要难过了,不然……小豪也要哭了……小曦姐姐十欺负你了,你可以跟我说呀……我去帮你打他啊!你哭……小豪也想哭了……。”

廖晨曦嘴里噙着泪,只是声音沙哑“好孩子,小曦姐姐不哭了,小豪真乖!我不哭了。”

小豪轻轻的拍着廖晨曦的后背“嗯!小曦姐姐不哭,你饿了么,小豪去买些吃的吧!小曦姐姐等我!”

廖晨曦擦干眼泪,“好!”

看着小豪已经消失在楼下,廖晨曦这才换上衣服,走到洗手间。

虽然已经过去一个星期。

可是她每次都会做梦。梦里都是袁绍垂死的一幕,她依旧无能为力。廖晨曦憎恨自己的无能。是她亲手害死了袁绍。

要是当初哪怕她有一点自保的能力,袁绍又怎么会死呢?

她廖晨曦实在是把自己看的太高了。高到她以为盛夜不会对廖晨曦赶尽杀绝。高估到她以为自己在盛夜心中的分量。

高估到盛夜会念及旧情不会开枪。

可是她太傻了。

盛夜也太过无情了。

仅仅是那两个冰冷的字。

“开枪。”

紧接着,无数的子弹就像是催命的符文,夺走了袁绍的命。

廖晨曦悔恨万分,可是她现在也只是无能为力罢了!

廖晨曦也听到动静,缓缓睁开眼帘,铁门打开,外面的光线略微有些刺眼了,眼睛适应了一下,这才看清一个人慢慢走近了。

“盛夜……”廖晨曦看着那张熟悉不能再熟悉的面容,楠楠自语。

角落里的殷迪言也被开门的声音惊动了,寻声望去,将那张俊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