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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诗韵想对着安然笑笑,她笑不出来,她扯了扯帽子,“嗯,等会就不冷了,回家就不冷了。”

一个孩子缩在门边的角落里,门缝里透进去的风她都不愿去想到底有多冷,周围还漆黑。

这孩子估计着也被她此时的表情吓着了,还安稳她来着。

祁诗韵盖上羽绒服的帽子,和安然说了声睡会,飞快把安然往家里抱,期间,初淡之一直抓着安然的手。

在途中的时候,就看见拉着枝馨心一起过来的枝妈妈,枝馨心还在哭,哭得没有那么大声,枝妈妈见祁诗韵怀里抱着孩子,赶忙上前,“孩子怎么样了?”

“没事,可能有点冻着了。”祁诗韵轻声说。

“都是我们家这孩子……”枝妈妈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气得直瞪着枝馨心,气得有些说不出来话了,只得和祁诗韵说,“还是先把孩子送回家。”

“嗯。”

枝馨心和枝妈妈一直跟着祁诗韵和初淡之,枝馨心在身后一直哭,哭个不停,关键是哭得声音还不小。

祁诗韵没有说什么,枝妈妈说了几句还没有压下来,初淡之一回头看着枝馨心,“你别哭了!酥酥睡着了。”

枝馨心被初淡之的口气有些吓着了,一时间竟也忘了哭,之后哭得声音变小了不少。

初淡之再没有说什么。

一到家,两个老人就着急得问,奶奶连忙打电话叫军医到家里来一趟。

祁诗韵把安然放到床上,安然已经睡着了,小脸还苍白苍白的,连嘴唇都还是青紫的,还没有缓过来。

祁诗韵给安然收拾着,初淡之一直在旁站在夜不肯离开,军医还没到的时候,安然就开始发烧,一个劲得抖,把自己缩成一小团。

祁诗韵拿着热毛巾和酒精给安然擦擦,嘴里还安慰着,应该是难受,安然睡梦中一直说着疼,到底哪疼她也不说,就只是时不时冒出一个疼字。

奶奶熬了姜茶端上来,看着床上的孩子,有些眼热,“这孩子怎么……”怎么怎样奶奶也没有说出来。

过了十五分钟左右,军医提着医药箱来了,祁诗韵站到一边,让军医看。

量了体温39°左右的高烧,受了寒,军医给安然打上了吊瓶,还没打的时候,安然醒了次,睁眼看见眼前是个不认识的人,只喊人,喊初淡之。

初淡之连忙上前让她看见自己,抓着她的手,软绵绵的手终于有点暖乎乎。

安然看见初淡之就安静下来,眯着眼,有些迷糊了,望着初淡之,嘟囔了声:“妈妈说午觉觉要盖小被被,冷。”

这句话是谁也没想到的,说完安然又迷迷糊糊睡过去。

军医觉得有意思,笑着拔出针:“这孩子都烧糊涂了还想着人呢。”

祁诗韵没有说话,望着两个孩子,初淡之抓着安然的手,没松,军医想打针的时候,他也没松,让军医轻点。

看着针头入了安然白白嫩嫩的小手,小手还疼得无意识抽了下,之后再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