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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雨晴理解地点了点头,这个世界强者和弱者的差距仿若云泥。

不过她也从来不曾想过招惹谁,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

若不是触碰到底线,她不会轻易与谁为敌。

这个厉千珏,将来会是一个好对手,而她要做的,是尽快将自己提升到配做人家对手的水准。韩雨晴眼里燃起跃跃欲试的火光,她能够感觉到,这个女人也不简单。。

很快云雅走了,景钰神情莫名地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

“你喜欢她?”韩雨晴问,“你最好好好想想,你还有李苑啊。”

景钰摇了摇头,踌躇着仿佛不知道怎么说。

“那你不喜欢她?”韩雨晴又问,“可是我觉得,你们两个人的关系,也不算太坏。”

“也不是…”景钰又摇了摇头,皱着眉头道,“她从六岁就说喜欢我,小孩子的话谁当真……结果她居然坚持到现在……”

韩雨晴倒不八卦,但是景钰的事她得关心。

她发现一直笑容明朗的景钰似乎每次遇到云雅都会出现些不一样的神情,不管是不是喜欢,他总归是在乎她的吧。

于是又引导着他去思考:“那你对她是什么感觉?”

“感觉……”景钰蹙眉想了半晌,憋出来两个字,“头疼。”

“嗯?”

“就是头疼。”景钰道,“我也知道我根本不喜欢她,可是,她就是让我头疼。”

他记得以前,云雅不是这个样子的。

好像有什么线,突然就绑在她身上了。

“什么意思,说清楚一些?”

“我的意思就是,涴市的这些小辈们,这一次我回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们都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样子了,我说呢,就因为是这样,我才觉得奇怪。”

就好像,他们被什么东西控制了,再也不是原来的自己。

风玉堂突然觉得后背一凉。

他想到了一件事情,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来。

那个厉千钰……长得和韩雨晴,实在是很像。

这两个女人之间……好像有什么分割不开的联系。

涴市的疑云,好像一直在不断交织。最后指向哪里……

韩雨晴抬头,看了看自己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主楼,眉头

第九十九组初赛两胜进入复赛,还有一天的挑战赛韩雨晴也没心情观看,直接回了寝室。

她不知怎么,心慌慌的,总有什么催着她回去,这种不安的感觉离寝室越近越强烈。

阿丁还是在后门等着她,却没有平日里的懒散神态,而是十分紧张地张望着寻找她的身影。

韩雨晴见了他,叫一声“阿丁”,询问的眼神望向他,直觉告诉她,今天一定有事情发生。

果然,阿丁的眼神躲闪了两下,带着凄哀的嗫嚅:“霏霏死了。”

韩雨晴像是根本没听清楚,一个劲儿问:“阿丁,你说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有声音,在她耳朵里猎猎作响,像风声一样。

这个世界的风,终于要席卷而来了。

“韩小姐,霏霏小姐死了!”阿丁像要哭出来,提高声音吼出来。

清晰无比,没有听错。韩雨晴只觉头脑里一阵眩晕,脚下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韩小姐!韩小姐你怎么了?你别太伤心啊!”阿丁手忙脚乱地安慰着。

韩雨晴稳了稳心神,飞一般朝柳霏霏的寝室奔去。

还是这个定律,所有她在意的人……都要受伤,甚至死亡。

刚进院子便听见有人撕心裂肺的哭声,似乎将毕生的力气都用在这一场痛哭上。

韩雨晴一听这声音顿时心中大恸,脚步缓了下来,她觉得她有些不敢进去了。

之前听阿丁那么讲,她虽然心中悲痛却也好歹是存了一丝侥幸的,也许是阿丁弄错了呢?

可现在她站在寝室前,清清楚楚地听着那仿佛失去一切的痛哭声,她胆怯了,她知道她进去,大概面对的就是柳霏霏的遗体了。

怎么会这样呢……

韩雨晴一步一步朝里面挪,眼前已经模糊成一片。

前厅空无一人,她伸出手臂抹了把眼睛,朝柳霏霏寝室走去。

里面熙熙攘攘一堆人,几个柳霏霏的朋友嘤嘤嘤地小声哭泣着;苏有如坐在桌边胸口剧烈起伏着,老泪纵横,又是悲又是怒。

云雅沉默地站在一边,柳依依站在她身旁低着头;柳霏霏的母亲坐在床边哭得撕心裂肺,有人在一旁战战兢兢地安慰着她。

韩雨晴一个个望过去,终于把目光定到了床上。

柳霏霏一身雪白的纱裙,安静地躺着;平日里总是红红的一张脸,此时毫无血色,苍白得跟她那一身衣裳几乎混为一色。

她眉头微微蹙着,仿佛死亡也不能将她的痛苦带走;那一双小鹿般灵动的眼睛阖着,再也无法睁开了。

眼前又一次模糊了,明明还是这么美好的少女,却身世飘零。

韩雨晴想起前一天清晨,柳霏霏在她身后追逐的身影。

当时她就感觉,那时的柳霏霏就像长着一双透明的翅膀,一个晃神便要乘风而去,没想到,不到两日的分别,再一相见,她竟然真的只留下个躯壳乘风而去了。

“霏霏……”韩雨晴小心地拉着柳霏霏已经冰冷地手指,小声唤着。

在女人的哭声中几乎听不见,她喃喃道。

“我没有受伤,我保护好我自己了,那你呢?”

韩雨晴忍不住喉咙一动,便听见自己一声哽咽。

泪水更汹涌地淌出来,眼前看不见柳霏霏的模样,只见一团白花花的颜色。她又伸手抹掉泪水,眨了眨眼睛看着床上的柳霏霏。

突然,她放下柳霏霏的手,拼命忍下涌上喉头的一声哽咽,转身冷声喝道:“是谁害的她!”

这一声冰冷到极点的喝问让所有人都一愣,怔怔地望向她,满室除了柳依依母亲虚情假意的哭声再也听不见其它。

女人一听立马站了起来,走到床前,伸出一只手转动了一下柳霏霏的头,在朝里那一侧耳后发现了一个刺眼的红点。

胸口更剧烈地喘息起来,这个运作的女人忍不住猛地咳嗽了一阵,震怒的声音一下子镇住所有人:“这是谁害了我们家的小霏儿,我一定要他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