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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光年知道乔一笙进监狱只是缓兵之计,这时他妈又疾病复发,不得不回A市,临走前他还去顾氏集团叮嘱顾洐年一定要照顾好星辰。

除了乔一笙和他之外,能照顾好时星辰,又有正当合法理由靠近的,只有顾洐年了。

他有能力拯救集团,希望也能够把时星辰从泥潭里拉回来。

可是他不知道,这一别,听到的,是具备极强破坏力的噩耗。

悲痛欲绝的时星辰买了几大瓶烈酒,上了星辰集团的顶楼。

或许,这是唯一能让时星辰安定下来的地方。

从这里,能仰望到很多东西,灯火阑珊的城市夜景,璀璨耀眼的星空,不得不说,很美。

只是再美又如何,她失去的,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时星辰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能够失去的。

她拼了命的灌酒,仿佛只有被酒精彻底麻木,她身上的压力才能轻松一些。

这个世界,真的很不近人情,顾息年告诉她,白沉快死了。

乔一笙进监狱了。

星辰集团快要跨了。

她已经无路可走,无路可退。

过了许久,她的意识还是很清醒,她甚至怀疑,酒是假的。

否则,怎么可能没醉。

趁着自己还能有力气,时星辰打开了手机,点开通讯录,找到顾洐年的电话号码,毫不犹豫的拨了过去。

电话里冰冷的语调像是恶毒的咒语朝着时星辰袭来。

原来最后,她在顾洐年心里,扮演的,是这个角色。

不过,已经没关系了。

她都不在乎了。

他们去了民政局,不过,却被告知根本不存在婚姻的关系。

第二天时星辰自杀的消息传遍了A市。

第三天,时星辰消失了。

第四天,星辰集团彻底灭亡。

网络传播的速度如同电闪雷鸣,稍纵即逝,很快,便会被人遗忘,封缄成忆

自从白桧上次去看白沉晕倒,她就一直锲而不舍的黏着她,她认为,血缘关系是斩不断的,就算她们关系再恶劣,也不会改变血缘相同的事实。

白桧在顾息年那边软磨硬泡,死缠烂打了很久才征求了顾息年和白沉的同意进了他们家门。

之后,白桧都会给白沉带一些好吃的,好玩的过来。

很多次她问顾息年,姐姐得了什么病,可是每次他都紧紧抿着唇,不语。

虽然他们同意了,可是之间还是有不少隔阂。

她不会一整天都呆在这,可是在这跟姐姐说话的时候,她总感觉有一种有气无力,而且身体僵硬刺痛。

离开之后也会有,她有想过是不是双胞胎指尖的心理反应,是不是,她的姐姐,还要更加煎熬的疼痛着。

顾息年完全抛下了工作,在家照顾白沉,殊不知外面的混乱,就算知道又能如何,他又改变不了什么。

白桧刻意在白沉和顾息年去医院复查时偷偷跟踪他们。

他们先去了一间诊室,然后拿着单子去了别处。

白桧趁这时候偷偷溜了进去。

“您好,请问您......”那名医生吓得魂都没了,刚才还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的女孩,怎么突然之间能站起来,而且眼睛似乎能看见。

白桧意识到他的疑问,干笑着解释道;“医生,我叫白桧,刚才走的是我姐姐白沉,我想问您,我姐姐,究竟得了什么病?”

“你姐姐,没跟你说?”医生的样子看起来有些为难,如此相似的模样,想必是孪生姐妹,但是,事情发生那么长时间,连自己亲妹妹都不知道,或许是不想跟她提及,他们也一定知道基因移植的成功率可是比骨髓移植要高很多。

他若是透露了病情,虽然不违背医生的职业操守,但是也不能好心办坏事。

他们也一定不想自己的家人为自己牺牲。

利弊的权衡之下,他选择了告诉她。

既然是她的家人,她就有义务知道这件事,并且做好心理准备。

在医院,他见过太多的生与死。

很多人就是因为没有告诉最亲的家人从而导致一系列遗憾,最后一面都未见到。

请原谅,他的自作主张。

那个女孩,真的太可怜了。

出了医院,白桧浑身都在颤抖,冷风吹过她的发梢,那双美丽的双眸充满了奇异的色彩。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那么残忍。

在她终于认为她有姐姐了,她再也不用一个人了,却给她一个沉重的打击。

嗯,一切都会成为泡影。

这都是她的报应吗?窃取了她人生中的一部分,所以上帝才来带走她最珍视的东西,犯错的是她,承受痛苦的却是姐姐。

这很不公平。

她想永远都跟姐姐在一起,可是,可是已经没有时间了。

她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弥补她犯下的错,只是能不能,别那么快。

白桧回了家,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谁也不让进来。

她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的声嘶力竭,房间的隔音很好,外面根本听不见。

白妈妈找来了铁匠师傅把门撬开。

她一进去就看见躲在被窝里背对着她的白桧,她已经忘记了有多久没有看见她这个样子,她不爱哭,很爱笑。

只有很难过的时候才会偶尔让自己松懈下来躲在被窝里哭。

她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她胆怯的一面。

正因如此,她从小就很坚强,即使是得知自己心脏病以后,她也很勇敢的面对,后来实在撑不下去了,才会出此下策让自己姐姐顶替自己,她那么做的原因,是因为裴优。

她不希望他每天面对一个充满怨气,什么都不能做,连自己喜欢的东西都不能吃的白桧。

她是他的小太阳,她不能不笑啊。

看到她这个样子,白妈妈顿时心疼的不行,坐在她旁边,扶她起来,放在自己怀里,轻轻的拍打她的肩膀。

白桧沉痛的声线极其沙哑,“妈,姐姐,姐姐她...”

说着,眼里的热泪又落了下来。

“怎么了?是不是那丫头欺负你了?”

“没,没有,是姐姐她......”白桧哽咽;“姐姐她得了癌症,妈,你能不能帮帮姐姐,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骨髓,我真的,不想失去这个姐姐。”

“不想失去姐姐...姐姐...”

白妈妈全身一震,瞳孔猛地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