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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星辰的怒吼把乔一笙震的一愣一愣的,最后,他动了动唇,“你,知道了?”

“我不知道什么,我该知道什么?是不是应该给你颁了奥斯卡金奖以示鼓励?或者是该多给你一笔钱让你演戏的时间再长一点,Dark'可真是用心良苦,居然弄来一个真身。”时星辰脸色异常苍白,凌厉的双眸锁紧前面的路段,对于这种路,她还是有自信应付,目前最担心的是,时卿的情况。

乔一笙完全没想到在时星辰眼里,自己是Dark的同谋,因为演戏而存在,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正常人类真正能思考出来的理由。

毕竟,极少数人会相信,一个人的身体里,又两个人格。

他自然是不愿意让时星辰知道自己的身份,“既然知道是我,那为什么要逼迫自己吃药。”

“因为我想让你知道,我已经不干净了,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不管我以后遇到什么事情都与你无关。”

“星辰,我不在乎,你永远都是你。”雨势凶猛,乔一笙从后面抱着时星辰的腰,她的腰太细了,以至于他还能腾出半只胳膊僵持在半空。

“我在乎,乔一笙,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很清楚,曾经的我,可以狠心让你吃毒药,那么现在的我,就可以直接要了你的命。”一字一句,字字珠玑,时星辰的心口难过的滴血。

有些人,无论再怎么伪装也会被看穿。

一个人的行为习惯和言行举止无论经过多长时间的洗练也会出现破绽,而让乔一笙暴露的,是那双悲痛欲绝,无能为力的双瞳。

时星辰是那个比乔一笙还要了解自己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一眼就能认定的人。

乔一笙知道,再多的言语都是苍白无力,假惺惺的。

永远太永久,以至于太多谎言和误差猝不及防。

到达目标地点,时星辰一脚用力踹开解锁了的车门,继而迅速跳下车。

乔一笙紧跟其后,雨水很快打湿了全身。

时星辰顺着几道粗矿的声音在雨雾中着急的寻找时卿,心里的某个地方在一点一点的消沉下去。

她从脑后抽出几张扑克牌,循声而行。

“换我了,兄弟,快点。”

“你催什么催啊!还没享受够呢!”男子说完最后一句话,喉咙刺入一张锋利的扑克牌,无声的死去。

在一旁录像的男子惊的下巴都要掉了,赶忙收起录像机躲到一边。

那群**的男人很快反应过来,全身似乎被一股不知名的寒气包裹,但是环顾四周,根本没有发现任何人那这个人是怎么死的?

在观赏的慕以歌明显注意到了这一点,她眸色一惊,熟悉的画面浮出脑海,她似乎在哪见到过类似的扑克牌。

冷空气中多了无比诡异的气氛。

时星辰的扑克牌撕破了空气,瞬间残忍刺入那些人的喉咙,连任何反应都没有就已经死了。

在他们围住的地方,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昏倒在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毁,血迹斑斑。

时星辰顿时感觉自己的世界崩塌了,她双眼血红,用力的咬紧下唇,右手抓紧一张扑克牌,陷入掌心,她的眼角滑出温热的液体,目标锁定在那个准备逃跑的女人身上。

她快步移动到暮以歌面前,嘴角带笑犹如一朵剧毒的荼蘼。

暮以歌全身僵硬,四肢都在颤抖,“时星辰……”

她吓得脸色瞬间白了,她是亲眼看见那些扑克牌是如何了结几十个大汉的生命。

十多个人,仅仅在一分钟都不到的时间死了。

“时星辰,杀人可是犯法的……你,你别过来……”慕以歌害怕极了,心乱如麻,她这辈子还没有如此恐惧过,就算是父亲的毒打,被关在阴暗的地下室,都没有过。

“你也配?”时星辰阴冷的声线在雨声在格外刺耳响亮。

慕以歌浑身一僵,腿都快站不住了,她的手用力的抓着后面的水泥墙壁,白嫩的手背磨破了皮,现在的局势已经不容许她犹豫和害怕。

毕竟,是时卿先对不起她的。

即使是死,也要死的彻底。

她也总算为自己报仇了。

“时星辰,我知道你恨不得杀了我,可是你就杀了我,我也要说,一年前在看守所,是时卿找人……我,那可是我的婚礼,我这辈子就这么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那么一次婚礼,你知道从那天结婚后我过的是什么生活吗?堂堂暮家千金小姐沦落到这个地步,这可都是拜你所赐啊。”

“我从小就嫉妒你,发了疯的嫉妒,凭什么你就能一直高高在上不把任何事融入眼里,凭什么所有人都要围着你转,你不过就是长得漂亮点,智商高,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我暮以歌再不济,也不会像你一样指使自己的妹妹去做这种事。”暮以歌突然想到,若是没有时星辰的允许,时卿又怎么会这么做,就是说,从始至终,都是时星辰在操控。

可怕。

这种女人,真可怕。

雨势越来越大,乔一笙和一群黑衣人从雨雾中奔进来,“Medoc,把时卿带回去,切记要时刻守着。”

“好。”Medoc没有任何表情,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时卿身上,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仅仅几个小时的时间,那个活蹦乱跳的女孩,就变成了这样。

她的浑身湿透,残留着血迹和一些不知名的液体。

不知道为什么,就算再冷血无情的他看到这一幕,也不禁有些动容,那是身为杀手不该有的怜悯,所以他很快缓和过来,将它们杜绝在自己的管辖范围之外。

他把时卿抱起来,上了车。

另一边的时星辰已经杀红了眼,若不是乔一笙阻止,暮以歌,恐怕已经归西。

“乔一笙,你闪开。”时星辰的扑克牌刺进了乔一笙的胳膊,奇怪的是,没有血迹。

“星辰,你冷静点,听我的,别脏了自己的手,这个女人交给他们就行。”

暮以歌脸色惨白。

时星辰根本听不进去,用力的挣脱乔一笙的手臂,“乔一笙,如果被侮辱的是我,你又会冷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