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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光年始终低估自己对时星辰深藏的爱意,在时星辰决定给乔一笙吃冰泪,他明明有机会阻止,可是他没有。

在乔一笙对时星辰冷嘲热讽,他明明可以挽回局面,可是他没有。

可这一次,他真的后悔了。

他拿出手机拨通Dark的电话,约他出来见一面。

Dark这时在思考怎么让时星辰吃东西,此时看到慕光年的电话,完全没心情接,任由手机震动了几分钟。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呼唤Medoc把时卿带回来。

时卿一路上都在套路Medoc的话,只是并没有套路到可用的信息。

她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单单是镜子不可能是Medoc的对手,她现在或许已经成为了威胁时星辰的人,他们回来找自己,无非有两种可能。

时星辰已经跟乔一笙逃走了。

时星辰的计划失败。

如果时星辰逃跑了,Medoc的反应不该是如此和气,但如果时星辰没跑,事情就不简单了。

为了避免给时星辰造成困扰,事情在中途嚷嚷着肚子疼,无奈的Medoc只好把她带到了有卫生间的公共场所,同时,也给时卿带来了绝佳的逃跑时机。

Medoc跟着她到女厕所门口,时卿一进去就拿出手机拨通镜子的电话,让她迅速赶过来。

当然,她也不能坐以待毙。

过了几分钟,她大声的嚷嚷没手纸。

Medoc臭着一张脸去给她找手纸,他到前台服务员那边拿了一包,走到中途,突然想到了什么,丢下手上的东西,迅速回到刚才的厕所,他走时放的维修中的牌子还在原地,可那个人,已经跑了。

该死的女人,最好别让我逮到。

然而,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

时卿在出了酒店就被一个陌生男人强行带上了车,她用力的挣扎尖叫,然后突然闻到一股味道,晕了过去。

Medoc没有抓到人,回到别墅请罪。

Dark在办公室监督研究所的进展,一遍又一遍的消化洗脑两个字。

倘若时星辰不记得所有,他一定可以把她乖乖留在身边,可是那样,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可是现在这样,看着她不吃不喝,日渐消瘦,他的心更痛苦。

他承认自己是真的爱上了这个一心想要逃走的女人,他想得到她的全部。

身体,心脏...

她只能想着他一个人,属于他一个人的。

Medoc回到别墅请罪,在办公室看了一圈也没有见到Medoc,就在他准备出去,桌子底下突然爬起一个人影。

他猛地从他眼睛里的瞳色反应过来,“BOss。”

乔一笙揉了揉发疼的脑袋,“把我手机拿来。”

“好,好的。”

窗外下着倾盆大雨,乔一笙怎么也不会想到Dark停留在他身体里的时间怎么会变得那么长,叹了口气,示意Medoc退下去。

Medoc正计划着该怎么让乔一笙吃药让先生出现,随即又想到时星辰,她一定是希望看到Boss,如此一来,先生就不用担心时星辰会不吃东西而焦头烂额,费尽心思。

他暂时压制了这个想法,把时星辰在房间的信息透露给乔一笙。

乔一笙二话不说就跑去找时星辰,在看到房间里那个瘦弱娇小的女人时,胸口骤痛,喉咙里发不出一个音。

他太着急,以至于没有戴上面具,然而他知道时多余,Dark已经暴露了他的身份,就算现在不隐瞒,以时星辰的性子也很难相信他是乔一笙。

他一步步的靠近她,挡住她空洞的看着窗外的目光,喉结轻轻颤动。

时星辰慵懒涣散的目光随意的瞥了他一眼,“装的真像,真恶心。”

乔一笙愣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随即轻轻的抿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的唇瓣,“随你怎么说,就算再怎么样,也得先吃点东西。”

他的目光触及她被扎破好几道口子的手背,眸色一惊,迅速抓起她的手,“谁给你扎的。”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头顶的药水瓶上的英文,‘营养液。’

时星辰神情淡漠,抽回了自己的手,讽刺的笑了,“还想用前段时间的演技蛊惑我,这招已经过时了,就算再怎么像,赝品终究是赝品。”

乔一笙眼里划过悲痛的情绪,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到底对他的星辰做了什么。

“星辰。”

“你别喊我的名字,我承受不起...”时星辰真的快被逼疯了,明明知道,不可能是乔一笙,可是心里,还是有一种声音不断地告诉她,这就是乔一笙。

她不相信,不可能相信。

“好,我不喊,好歹吃点东西,你要是饿...”坏了他该怎么办,后面的字还没有说完,时星辰张嘴狠狠地咬在他的手背,血腥味弥漫了口腔。

时星辰从来没有如此恨过一个人,就是因为这个人和乔一笙太过相似。

而这个人,根本没有资格跟乔一笙相提并论。

她恨自己的愚昧,恨他的残忍。

乔一笙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眼里带着疼惜的神色,轻轻的把她搂在怀里,任由她撕咬自己的手背。

疼,怎么会不疼呢。

但乔一笙知道,此刻的她,更疼。

“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瞬间让时星辰松开口,她用力推开了乔一笙,动作的幅度很大,触动了输液的针头,血液倒流。

她的眼里含着晶莹的泪花,像是夜空中璀璨的星河,闪烁,“我恨你,恨不得把你杀了,你以为你的对不起有用吗?你为什么要那么残忍毁掉我的幸福,我就是喜欢乔一笙,这辈子都会,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身体,也绝对不可能得到我的心,除非,我死。”

时星辰嘴角渗出鲜红的血,绝美的脸庞愈发苍白,在光亮中几乎透明,目光坚定,话语坚决。

她的话,就像是一根根密密麻麻的针,刺在了乔一笙的心口,他多么希望自己能代替她承受那些痛苦,他多希望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她,可是他不能,他不能让时星辰堕落罪恶的深渊。

彼此折磨的生活,究竟还要持续多久。

“我需要,避孕药。”阴凉的声线听起来有些沉重。

乔一笙的脖子像是被一只手紧紧的掐住,呼吸变得不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