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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rk动作粗暴的带她到一个房间,用力的踹开那扇门,把她丢进去。

身下的疼痛更加清晰起来,时星辰的白色睡裙染上了一片血红,他们都没有注意到。

因为身体的疼痛远远不及心脏的麻木。

Dark从抽屉找出一枚戒指,还有一堆有关于时星辰的东西。

他之所以没有丢掉,是因为时星辰,这具身体和她之间的美好回忆,而如今,成为了最好的验证。

他把那些东西丢到了她面前,拿着那枚戒指蹲下身,抬手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的眼睛看着那个散发出银光的东西。

时星辰的瞳孔骤然一缩,眼泪疯狂的掉下来,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会这样。

“你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生而为人的廉耻心,为什么要抢乔一笙的东西,为什么啊!”时星辰用出仅存的力气拽住他的衣领,大声的质问。

“还不愿意面对现实?我是他,他就是我,是不是足够绝望,嗯?”Dark不温不火,在她准备逃离他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受控制了,从没有人敢欺骗他,时星辰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仁慈的人,若是有人让他不舒服,他一定会加倍奉还,甚至更惨。

“这张脸,不是让你很倒胃口吗?我会让它更倒胃口。”言罢,Dark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往自己脸上割去。

一条红色的血痕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时星辰咬牙切齿,眼泪在眼眶打转,用力抓住他自虐的手,“疯子。”

他们两个,究竟谁是疯子。

Dark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脸,对他而言,这张脸就是对他最大的折磨和侮辱。

“我疯也是被你给逼疯的。”Dark怒吼,眼里的红血丝清晰可见,“时星辰,你不觉得自己很贱?心里喜欢乔一笙又和各种男人玩暧昧。”

“对,我就是贱,我活该落得这个下场,我求求你放过我,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时星辰歇斯底里的绝望着,发出让人胆战心惊的笑声。

“你有我。”

“不,你是闻人敬之的王,你可以决定任何一个人的生死,而我只不过是你傀儡中的其中一个,我承认自己输了,从一开始就输的彻底,如果可以,我希望从来就不认识你。”

“看来你还是不清醒,我和乔一笙是同一个人。”

“你们不是,在我看来,你永远都比不上乔一笙,永远。”时星辰刻意咬重那两个字,抬起头与他对视。

Dark极力隐忍着,深眸透露出危险的气息,从来没有一件事能让他如此愤怒又无可奈何,他的余光在地面瞥见一抹红,顺着痕迹看着时星辰的双腿。

就在他探究的短短一秒钟,时星辰已经晕了过去。

“先生,能否借一步说话。”Aure从房间里出来,脸上的表情很难看。

Dark应允,踱步去了办公室。

Aure开门见山,“先生,你这么做是否考虑过星辰的感受,星辰的身体之前就经历过流产很虚弱经不起你的折腾,倘若你还希望她能好好活着,请您克制一下。”

“什么时候的事。”Dark从来不知道,时星辰流过产,孩子是谁的。

“孩子是你的,四年前的事。”Aure毫不隐瞒,以时星辰的身体状况,她敢断定,一定是Dark强行逼迫。

只是,为什么他已经不戴着面具,不是一直都很唾弃自己那张脸,现在又为何让所有人看见。

尤其是时星辰,一定,很痛苦吧!

毕竟没有人能承受如此巨大的改变,两个人的性格和记忆截然不同却是同一个人。

最后,她叹了口气,“即使在时星辰脑部移植新型芯片,也只是暂时压制住,我和时教授研究探讨过,要想根治,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洗脑。”红色的唇缓缓吐出两个冰冷的字。

洗脑,实施起来却也简单,可是被洗脑的人,却要承受常人无法抑制的疼痛,而且,记忆会全部丧失。

与此同时,时星辰已经从窗户跳了下去,身体的每一处细胞都在叫嚣,撕裂,她现在只想逃离这里,越远越好。

一双黑色倒映出光泽的皮鞋出现在她朦胧的视线。

有些时候,事情就是如此不尽人意。

比如,此刻。

“想逃去哪?”冰冷的声线仿佛带刺,把时星辰逼入玻璃墙壁。

她的脸透露出异常的白,唇瓣也毫无血色,她的嘴唇不断打着哆嗦,极力把恐惧隐藏起来,可是在看到他的脸,又不自觉的头皮发麻。

“是想去找你法律上的丈夫,还是慕光年。”

时星辰躲避他的触碰,用力的抓住手心。

“你要是敢再去找他们,你见一个,我杀一个。”dark血色的瞳孔令人不寒而栗,他的大手放在时星辰的肩膀,看似风平浪静,其实若是仔细听,还会听见骨骼间碰撞的声音。

时星辰睁大瞳孔瞪着他,以她现在虚弱的身体,根本不会是他的对手,如果身体好了,她才能有绝对的自信逃出去。

半晌,她的眼眸沉沦下去。

dark把时星辰抱上楼,欺身压上去,亲吻她的肌肤,动作有些粗暴,更像是泄愤。

时星辰的手紧紧抓着床单,眼底划过一抹厌恶。

dark替她把松散的衣服拉上去,接着直接把她的裙子翻起来,眼眸微沉。

时星辰并拢双腿,死死抓着旁边的床单。

dark一把掀开被子,拿出一个绿色的瓶子,拧开。沉声道:“别动。”

她的腿被迫分开,神秘地带传来冰凉的触感,手心已经被时星辰抓破,手指甲血肉模糊。

dark以最快的速度把药膏涂好,身体不断涌出一股热流,他强行压下去,把她的裙子整理好。

他真的快疯了,刚上好药又把手抓成这样,有那么一瞬间dark是想杀了她。

他气的脸色铁青,太阳穴不自觉凸起,拿出药箱,动作极其不雅的给她上药,顺带把她的手指甲给剪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麻烦的一个人。

跟他在一起就那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