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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老爹许文渺当时也在殿上,把前后经过都看在眼里,对于骆寰初作出如此奇怪站定的原因有些猜测,说道:“我儿,其实你这次没当上状元有点冤啊,差就差在秦沛死了,而你爹活着这一点上。”

司马远道:“父亲您在说什么,好端端怎么拿自己和死人比。”

许文渺说道:“我说的是实话,实事上也就是这么回事,秦沛死了,皇上心疼,董良又因为秦沛的死不能来殿试、不能和你在皇上面前一较高低,皇上觉得对他不公平,觉得就这样把状元的位子给你对不起死了的秦沛,所以干脆就不给了,放在那儿空着算了。”

司马远暗暗上火,知道其实真是爹说的这回事,别人觉得秦沛死了,董良亏了,却不知道自己更亏,明明有机会登上头名的,可是因为皇上的怜悯之心,直接把自己压在二名上了。虽然这个第二名就等于是今天的头名,可是说起来和实际待遇方面却差着一层。

但无论有多屈,皇上金口玉牙的一句话,别人谁也没能力改,他也只能认了这个第二名。

殿试结束的过午骆凤泽就再次来到秦府,把殿试时的情况和董良说了。

这时秦海源还在秦府里没走,正在和董良说着被梁氏误会之事,见骆凤泽进来才打住。

骆凤泽道:“董良,你这次真是不应该不去,如果去了,父皇肯定就把头名点给你了,现在虽然压下了试卷,空出来头名的位子,可是以后也不可能再补了,就算三年之后再给你官职,说起来也还是名不正言不顺。”

董良道:“那又能怎样呢,什么都比不过父亲的丧事要紧。”

骆凤泽也道:“是啊,现在没有任何办法,也只能这样了。”

说着又问道:“哦,对了,你们让我问那罗芙草,我找了几位御医问,可是都没人说出那东西的具体功效,我看这条线索也是断了。”

董良叹气道:“竟然又是这样,前后几条线过都断了,查不出一点情况来。”

秦海源说道:“物证的线索没了,那王全升呢,梁可跟他可能点眉目?”

董良道:“没有,梁可那天跟着他,见他到赌场里去了,结果等来等去不见他出来,后来进去问,说他从后门走了。”

秦海源道:“他竟然发现梁可跟他了?这个人还真狡猾,不过这说明他肯定有问题,还是应该找到他。”

董良点头道:“嗯,我正在派人找,但是偌大的京城,想找个人真是太困难了。”

秦海源不再出声。

骆凤泽见两人不说话,低头道:“我看老师死的事以后只能我们来查了,董儒生已经向父皇禀报,说老师的死因正常,没有可查的疑点,所以父皇也已经不再追究了。”

这样的结果在董良的意料之中,可是秦海源却难接受,道:“怎么可以这样,难道皇上就看不出来董儒生没尽力查么。”

骆凤泽道:“父皇每天的事务那么多,哪有精力一件件仔细分析,能做到现在这样已经算不错了。”

秦海源想想也是,不说别的,只是自己知道的,短短的时间里,京商休市、科考、董良父亲去世、审休市案、又要殿试,皇上真心忙得很,难怪会时常被别有用心的人蒙蔽,这样看来,休市案他能亲自查明实在难得了。

想着又为此事向骆凤泽道谢,骆凤泽又客气了几句,三人又回到正题,骆凤泽道:“秦小姐,你的办法多,不如想想老师的死因要怎样去查,只要你们想出办法,我一定全力配合,这次我说什么也不会便宜了那些人!”

秦海源想了想说道:“我看三皇子还是全力查十皇子的死因吧,秦伯父这边我和董良查着。”

“那你们又要怎么查呢,不是什么线索都断了么。”

秦海源道:“首先那个王全升还是要找,那天我们被他闹得糊涂了,直接把他留下就对了。”

“唔,这倒也是,那其次呢?”

“再一个……”秦海源抬眼看向董良,说道:“我想……去一趟西宁国。”

董良和骆凤泽同时一愣,骆凤泽奇怪道:“你去西宁国?为什么?”

秦海源道:“罗芙草是西宁国出产,只有西宁国的人才知道它的用处,我想搞清楚它的具体功效,既知道秦伯父的死是不是与它有关,也要确定朱妈的死究竟冤不冤,不然她死前那句话卡我在心里实在难受,总像自己亲手杀了人一样。”

董良听了她的话顿时火大,道:“就算你想知道罗芙草的用处,也不一定要你亲自去,你一个女子家,山遥水远的到处走什么,从锦州来京城时已经够危险了,还去什么西宁国!”

秦海源没好眼瞪他,虽然他这是关心自己,可是话说得也太难听了,怎么听怎么是瞧不起女人。

董良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放软了声音说道:“红菱,你别生气,我是不放心你去那么远,而且又是为了我父亲的事去冒险,你让我心里怎么能过意得去。”

骆凤泽也道:“是啊,秦小姐,就算要打听,派别人去打听也就行了,何必你亲自去呢。”

秦海源道:“让别人去我不放心,罗芙草肯定不是剧毒之物就是了,不然哪个郎中都能一眼看出来,可是既然它没有明显的药效,很可能在西宁知道它真正功效的人也不多,如果派别人去打听很可能会粗心忽略,所以我想还是应该自己去弄个明白。”

这次她说完董良也不说话了,秦海源说得很有道理,可是他再怎么也不能让她一个女子家去西宁。

想了想说道:“如果要去也该是我去,不应该是你。”

秦海源道:“你正在孝期之中,不能随便离开,别说于礼制不合,就是秦伯母也不会答应,所以你还是安心在家守孝吧,西宁国还是我去,正好我这边外公的案子也结了,家里这些生意,你帮我照应着就行了。”

骆凤泽听两人说低叹气,道:“唉,可惜我身份不便,不然应该我去才对,现在看来,我也只能派几名侍卫给秦小姐帮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