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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铭琛的笑容如同春风一般,抚慰了扈佳甜的心,她花痴一般地瞅着方铭琛,认为他一定是对自己念念不忘,“我就说了,凭着自己的相貌,只要王爷见了我,就会一眼爱上,昨日,看来就是因为有贺疏雁的缘故,王爷不能够放开。恐怕这个时候,贺疏雁一惊不能够一手遮天了。”

心中窃想,眼神里的光已经满含了挑逗,巧笑言盼地低眉,脸上露出少女的娇羞。

方铭琛不再看她,沿着湖边的小路,慢步跑起来。

扈佳甜连忙跑着追上前去,跟在方铭琛的后面,边跑边说道,“王爷,你教教我拳脚上的功夫如何?我很想学学。”

方铭琛没想到她一直在后面跟着,觉得这一个姑娘家家的,一昧地不理,也不是个事儿,只能轻声回应,“抱歉,扈佳甜,我没有功夫教你这些。”

他说话的时候,扈佳甜就跑到跟他并肩的位置,听他这么说,感觉到了他态度的变化,心中为方铭琛的和颜悦色感到庆幸,“王爷,我看着你的功夫,真是羡慕得紧,得了空儿,还是教教我吧。”

边说着话,边往方铭琛身边凑。

方铭琛有所觉察,不觉加快了脚步。

不想,就在要将扈佳甜甩下的时候,扈佳甜忽然哎呀一声惊呼起来,随着叫声,身子就向着方铭琛这边倒去。

一旁就是湖水,这个时候,已经是深秋,北疆的天气寒冷,方铭琛见状,心道,“这么不知自重,何不给她一个教训?”

心里想着,身子向着湖面方向一闪,扈佳甜的身子就往这边靠过来。

嘴角掠过一抹狡黠,方铭琛忽然就跳开了,扈佳甜马上就要倒在方铭琛的怀里,心中正在得意,幻想着被征服的方铭琛是个什么样子。

美美的幻想,让她的脑子里,眼睛中,都是得逞后的画面,完全没哟注意到方铭琛已经改变了方向。

扈佳甜的身子划着一个优美的弧度,慢镜头一般,就倒向了湖里。

“啊!救命。”直到身子悬空,扈佳甜才明白过来,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扑通一声就掉了进去,身子在水里面扑腾着,冰冷的湖水很快浸湿她的衣服,禁不住寒颤起来。

方铭琛勾唇一笑,低头往湖水中看了一眼,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索性扈佳甜会游泳,在水里挣扎了一会儿,就自己游上岸来。看着方铭琛远去的背影,恨恨地跺跺脚,“这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

湿淋淋地跑回房间,把江晚晴吓了一跳,“小祖宗,这是怎么了?”

扈佳甜哆嗦着嘴唇,已经说不上来话了,快速地脱掉湿透的衣服,赶紧钻进被窝里,“母亲,我刚刚掉进湖里了,快冻死了。”

“我的天啊,这怎么话说的。怎么会掉进水里面!”江晚晴呼天抢地大喊,转而脸色一冷,“是有人推你进去的?是谁?我找她去!”

一听她的口气,就知道她的心里面已经有了目标。

“没有,母亲,是我自己不小心,在园子里玩儿的时候,失足掉进了水里。”扈佳甜没有告诉江晚晴实情,支吾着岔开话题。

江晚晴心知这事有些蹊跷,见扈佳甜不说,就让她在被窝里面暖着身子,自己一个人走出来。

方铭琛还在园子里锻炼,跑了一段路,又停下脚,专心致志地开始打拳。

江晚晴认为扈佳甜的落水,一定是贺疏雁指使人做的,为的是报复昨天她们的言行,害怕威胁到自己的地位,故意让人推她下水,不然,扈佳甜好好的,怎么可能自己掉到湖里面。

心中不忿,江晚晴就想找贺疏雁说道说道,可巧就碰到了方铭琛正在练功。

“王爷,见过王爷。”江晚晴慌忙上前施礼,脑袋中灵光一闪,就想趁机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方铭琛。

“王爷,民妇此番前来,是听说了一些事情,然后才急急忙忙从家中赶来的。”江晚晴不管方铭琛是否听自己说话,逮着机会,就开始自顾自地说起来,“民间传说秦王妃不孕,民妇心急,想着自己的女儿扈佳甜年方二八,姿色也不一般,就想替王妃分忧。”

说到这里,眼睛瞅瞅方铭琛,见他兀自挥拳练习,好像没有听见的样子,心里认为他正在考虑。

接着说道,“这是民妇前来的初衷,也是一片好意,况且甜甜年少,也配得起秦王,殊不知王妃横加指责,加上昨天的李将军,生生将一番好心解释成了歹意。”

“刚刚,甜甜被推入水中,一定是有人指使。”江晚晴硬生生说出来这样一番话,看着方铭琛,仿佛在等着他裁决。

“扈佳甜是自己落水的,我见到了。”方铭琛冷冷地说道。

原本,听说是贺疏雁的亲戚,爱屋及乌,方铭琛抱着亲近的态度回府,心想见一下长辈,也算作一个礼节,不至于让贺疏雁在娘家落下话柄。

不想昨晚一回府,就见到贺疏雁和李将军难堪的神色,又听贺疏雁的一番学说,这一大早,母女俩轮番上阵,表演着车轮战,方铭琛已经厌烦至极。这真是一对极品母女,如此恬不知耻,怪不得能够做出十几年不曾回家的举动。

就这样,还敢在背后嚼贺疏雁的舌根子,当真是命都不想要了。

他直接走到江晚晴的身边,“秦王府不需要你们这样的帮助,也不想交你们这样的亲戚。趁着我还念你是雁儿的姨母,赶紧从府里滚出去,不然就冲着昨晚你们对雁儿说的话,就是对皇室的不敬。雁儿是皇上御赐的皇家之人,绝不容许你们这种人的亵渎。”

“不,不是这样的,王爷,你千万不要偏听偏信,根本不是我们要怎样!就是她,她一直在欺骗你,妄图控制你,她不能生育,却还独占你,这就是对你的大不敬!”江晚晴急了,已经忘了眼前的人是谁,胡言乱语脱口而出。

眼前之人,对后市有是何等重视和在意,他绝不会容许任何人来说出玷污的话来,方铭琛脸上一片冷寒,看在眼里,都要被他的寒冷冻的结出冰。

“闭嘴!”他大喝一声,阻断了江晚晴不断絮叨的话,一字一句地说道,“休要再疯言疯语地乱说!如果再敢说贺疏雁半句坏话,我会将你们整个扈家满门抄斩!”

话语里带着冰寒之气,让江晚晴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当明白过来他的话,吓得面如死灰,知道方铭琛这句话的分量,她再也不敢说话了,甚至连呼吸都细微了很多。

“本王告诉你,不管贺疏雁是不是不孕,还是别的什么,本王绝不会纳妾,你们赶紧死了这条心。本王这一辈子,就只有贺疏雁一个妻子,一个女人!”方铭琛生态清朗,语调坚决,将这件事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时,扈佳甜也跑过来,听到了这句话,她一下子立在到了当地,呆若木鸡。

两母女如同霜打了一样,蔫了,一下子没有了昨日的嚣张和狂妄,虽然还心存妄想,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可是不相信也得相信,没有办法,尤其是扈佳甜,见即将到手的鸭子就这样飞了,眼泪都淌下来,心里暗叫上天不公。

想来这个扈佳甜跟自己的母亲真是如出一辙,一样心性,在狠毒、无耻方面,甚至比江晚晴还要有过之而无不足。

“你们赶紧收拾东西,马上滚出府去,王妃醒过来之前,必须消失,否则,小心你扈家全家的脑袋!”方铭琛威严地再次说道。

当下,有家丁将二人赶出了秦王府。

贺疏雁醒来之后,绯雁在给她梳头的时候,就将早上发生的事情,当做笑话一样讲给了她听,“王妃,王爷真是好手段,一下子就将扈佳甜闪到了湖水里,这么冷的天,就成了一个落汤鸡!”绯雁说道这里,抑制不住地笑将起来,前仰后合地。

贺疏雁伸出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这叫幸灾乐祸,懂不懂?”

绯雁一伸舌头,满脸的不屑,“后来,王爷怒了,将她俩一并赶了出去,灰溜溜地走了!”

“赶走了?”贺疏雁惊异地大叫,“王爷怎么没有跟我说?”

“她在王爷面前诋毁你,你想想,王爷还会留着她们吗?没有杀掉,就是她们烧了高香,王爷发了仁慈。”绯雁神气活现的样子,把贺疏雁都逗笑了。

而江晚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跑过来,投奔贺疏雁,竟然落到了如此下场,来时的盘算全部落空,心中不忿,不断地骂着贺疏雁。

扈佳甜更是被打击的痛不欲生,“母亲,我再找王爷说说去,说不定还会有转折!”

不管在抱有何种幻想,都已经为时已晚,家丁们招来一辆马车,不由分说,就将她们塞了进去,被迫走上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