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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那细碎的悲鸣之声却更刺激起了方铭绝的兽欲,何况他此前已忍耐太久,如今更是有些憋不住了。

当下也不管对方哭得满面泪痕,只一顿『乱』亲『乱』啃,手也在对方衣衫下面上下摩挲,嘴里还不断地说着一些夹杂着甜言蜜语的听了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比如什么“陈姑娘我初见你便惊为天人”,“天底下竟有如此清纯可人的女子”,“你的美丽实在是让我无法自己”,“好姑娘,求求你救一救我”之类的,倒是把个未经人事的陈雪明唬得天旋地转。

昏昏沉沉便信了他那些话,心中的抗拒也逐渐开始松动。

再加上自己衣衫下那双不规矩的双手正到处『揉』捏,早把陈雪明弄得娇喘连连,身子更是软成了一汪春水,渐渐也熄灭了抵抗之意。

方铭绝至此再按捺不住,见对方已弃械投降,连忙提枪策马长驱直入,攻城掠地,只杀得对方溃不成军哀呼求饶。

这两人在里边春宵一刻,却苦了蹲在外边的宋泽,一边听着里边一阵高过一阵的声响,一边在外面焦急的祈祷这时节可千万不要有人过来呀。

也不知诸天神佛中的哪位,似乎是听见了宋侍卫长悲催的祷告。直到里面一切归于平静,这处小院也没有被任何人所打搅。宋泽长长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发僵的双腿。

他也不敢前去贸然敲门,天知道里面现在是何情况。但既然这位祖宗爷肯消停下来,那想来即便此刻就是有人来了,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不得不说他没有进去的决定是正确的,里边两人此刻正还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适才方铭绝并无法控制自己,几乎使尽全力。

却使得初经人事的陈雪明痛得几度近乎昏厥,泪雨磅礴,仿佛魂灵都飘飘悠悠地『荡』出体外。

一时事毕,她全身布满青紫,酸痛不已,那一处更是说不出的火辣肿痛。

而此刻她理智回到体内,想起刚才所发生的事,虽还懵懵懂懂,却也知道有违家训女德,更是被世所不容,又羞又怕又疼之下,忍不住又掩面哭了起来。

方铭绝则因『药』『性』初解,浑身上下说不出地轻松畅快。

他见陈雪明哭得伤心,心中虽有不耐,却也知道陈大学士绝不是一个现在可以得罪的好选择,当下便耐着『性』子伸手揽过哭成一团的姑娘,软言哄劝道:“好了,别哭了。这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认打认罚可好?”

说着拿着对方的小手就往自己脸上轻轻拍了几下。

陈雪明却一把抽回了手。一边啜泣着一边说道:“臣女怎敢伤了殿下。”

方铭绝一听此话,便『露』出了成竹在胸的笑容。这下看来有戏——这小姑娘,这是真对自己动了情呢。

于是他再接再厉道:“那你又在哭什么呢?如今你已成了我的人,又有谁还敢欺负你吗?就是陈大学士和陈夫人,也不敢难为你了。”

“臣女成了殿下的人?”陈雪明恍恍惚惚地向方铭绝求证道。

“那自然是啊。”方铭绝指着床上被褥上所染上的红『色』梅花道:“谁敢说不是?这便是证据。”

陈雪明顿时又羞又气,扬手锤了方铭绝一下。又哀然道:“那臣女日后可怎么办呢?这无媒无聘……”

“自然是在家乖乖等着我上门来接你。”方铭绝此刻早已想通了一切,并计算了得失利弊。

他觉得此刻把陈大学士的嫡女纳入东宫之中,倒也不失为一项好选择。至少如今学子中间,陈大学士的威望还是相当可以的。

只是太子妃这个位置断然不能给她,甚至两个侧妃的位置也还是留给更有需要的人家比较好。以陈雪明的身价,大抵一个良娣也就足够了。

于是在方铭绝的哄劝之下,陈雪明也逐渐冷静了下来,将衣物一件件穿起并力图打扮地整齐端正。

方铭绝也随之起身将自己打理整齐,接着扭头看向陈雪明道:“雪儿,我俩都不可离开宴席太久,如今也该是回去的时候了。你可要先行一步?”

陈雪明试图起身,可腰腿间的酸软和周身的疼痛,又让她再度跌坐回了床上。她涨红了脸,缓缓摇头:“臣女现在做不到。”

方铭绝轻轻叹了口气,满脸疼惜之『色』——在必要的时候,他也是能充分展示他的爱怜的。

他走过去向陈雪明伸出手一把将她扶了起来,担忧道:“那可怎么办?你待会儿可怎么进去呢?唉……我果然是心急了。要不我扶你回去,直接就向陈夫人和陈大学士提亲如何?”

话虽这么说,太子殿下的眼里却没有丝毫真心。仿佛这提亲之言,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陈雪明却毫无所觉,闻言只娇嗔了始作俑者一眼。低声道:“那怎么行?”随后她又缓缓开口:“殿下不必多虑。臣女稍事休息之后。便能自行回去。”

“这样吧。”方铭绝又出了个办法:“我把你带回到我们相遇之处,我再离去,并叫人前来找你。你就说是你扭伤了腿脚,行动不便。便由他们扶你回宴会厅即可。”

两人商议了当,便依计行事。果然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顺利地让陈雪明回到了集英殿中。

只是陈雪明人虽回来了,却也并没有好过到哪里去,只因她看见自己的母亲正一脸悲愤与压抑地坐在席中。

陈雪明顿觉不好,怕是在自己离席的这段期间,母亲她自行前去找贺家算账而吃了亏。

当下她心中便不免一阵气恼,只觉世事不公,贺家实在欺人太甚,自己却只能忍声吞气。随即又想起此前太子曾说过自己已是他的人。

离开这个皇宫,便再也没有任何人能欺负于她的话,顿觉腰杆挺直,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于是陈雪明便忍着周身酸痛,昂首挺胸地入席就坐。蒋氏看到女儿归来,顿觉心中有了依靠,连忙伸手拉着对方的手,哽咽着,便将之前所发生之事告诉了自己的女儿。说到屈辱动情处还忍不住泣下泪来。

陈雪明好言安慰着自己的母亲,并向贺家的方向投去愤怒谴责的目光。

若不是自己此刻行动不便,她想道,这份屈辱她当面就要讨回来。不过没关系,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贺家的这份情,她陈雪明日后必定一一奉还。

坐于对面的贺疏雁忽然感到周身一股寒意涌来。她抬眸逡巡四方,不意外地看见陈雪明那充满仇恨的凌厉眼光。

虽说此前也曾见过对方如此含恨带怨地瞪视着自己,可是贺疏雁却敏感地察觉到这一次,这份眼光中似乎有些不寻常之处。

只是她只怕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为什么陈雪明离席一趟再回来时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底气十足。

然而贺疏雁本也并没有丝毫去揣测的打算,陈雪明无论前世今生,对她来说都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是以她只是淡淡看了对方一眼,便丝毫不为其所动地回过了头,继续和黄玲月言笑晏晏。

这明打明的忽视更使得陈雪明火冒三丈,暗暗下定决心,日后一定要让这个女人跪在自己面前磕头道歉求饶。

却说贺疏雁把陈雪明的事抛开在一边之后,和黄玲月没说几句话,就看见一名宫女笔直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向她屈膝行礼。

“贺大姑娘。”那宫女恭敬开口道,双手捧上一个托盘:“太后娘娘特意赐下这道翡翠糕,请姑娘品尝。”

“太后娘娘?”贺疏雁站起身来向太后的方向看了一眼,却见太后正和身边一个穿着打扮华丽无匹的贵『妇』人说话,连眼角都没向自己这边斜过来。

贺疏雁便看向那宫女笑道:“你可曾听清楚了?确实是娘娘赐下的翡翠糕?”那笑容中带着一股彻骨的寒意,直直冻到了那宫女心中。

“若是娘娘赐下的,那你便随我去向娘娘谢恩吧。”贺疏雁也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毕竟在这深宫之中小心谨慎,总不会有错。

那宫女见状却先败下阵来笑道:“奴婢错了,奴婢确实说谎了。并不是太后娘娘赐下的。还请贺大姑娘莫怪。”

“那这是怎么一回事?”贺疏雁指了指那青翠欲滴的翡翠糕,看着就相当可爱。

那宫女再度屈下膝道:“请贺大姑娘见谅,奴婢并不能说赠糕者是何许人。只是那人也说了,他并无恶意。而且若奴婢能让贺大姑娘接过这托盘,即便贺大姑娘不吃这糕,奴婢的任务便也算是完成了。”

“哦?”贺疏雁挑起了眉,端详着这宫女手中捧着的托盘。表面看起来和其他托盘并无二致,怎么看也不像是有机关的样子。

贺疏雁有些弄不明白这送糕之人大费周章的,想要让自己接过这托盘,所为又是何事?

她还在迟疑之中,那边的黄玲月却已跃跃欲试想要接过这托盘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