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儿一直抿着微笑的唇角一瞬间僵住了。
“蝴蝶同学，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和今天退学的几个人一样，以为我受人指使要迫害你们的性命？”
姬若一步步的走向她，距离一米远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院长大人，我仅代表我个人的意见。因为今天经历了很多凶险的事，差点儿回不来了。所以，请您回答我。”
白灵儿听着姬若坚定的语气，和她人的质问声完全是两回事。
她平缓的开口，“我会亲自去找你的。”
姬若又问道：“您这个决定是出于为我的安全考虑还是想给我的家长一个交代？”
栀子雪和果子酱看着姬若咄咄逼人的气势，着实替她捏了一把汗。
姬若始终注视着白灵儿的眼神。
适中的距离，她能听到白灵儿平和的呼吸声音。
“蝴蝶同学，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我白灵儿从不会对任何一个学生妥协，更不会受任何家长的威胁，哪怕是天王老子在我眼前，我依旧奉承自己做事的原则。你无须多言。”
很明显，白灵儿不想再回答姬若任何提问。
栀子雪和果子酱被白灵儿的气势镇住了。
姬若笑了，“院长大人，我明白了。”
白灵儿微眯美眸，看着姬若挂着笑意的脸庞越贴越近。
姬若手作喇叭状，在白灵儿耳边，许愿的语气，“我希望院长大人是我的母亲。”
姬若并不知道栀子雪和果子酱对白灵儿说了什么，她站的角度看不到她们的口型。
如果成不了白灵儿的关门弟子，成为她身边重要的一个角色也不错。
姬若听同学们说，白灵儿有很多男人却没有生过一个孩子。
然而，姬若从小就没有娘亲，也不在乎这个称呼。
因为，母亲太多了。
祖国是母亲，婆婆也是母亲，医生和师长都是母亲。
白灵儿听的真真切切，震惊的看着她。
久久未出声。
栀子雪和果子酱不知道姬若对白灵儿说了什么。
只是有不好的预感。
良久，白灵儿打发走了栀子雪和果子酱。
室内，只有姬若和白灵儿。
“蝴蝶同学，你刚才说的话是真心的吗？”
姬若站在她的对面，点头，“是的，我活了一千多年，您是唯一一个为我的安危担忧的女性。我想，如果，我的娘亲还在世，她该是像您这样，美丽又温柔。”
白灵儿沉默了片刻问道：“你愿意喊我娘亲？”
姬若一听，这事是成了。
“娘亲！”姬若落落大方的喊了一声。
“你再叫一次。”白灵儿的声音有些颤抖。
“娘亲。”姬若乖乖的喊了一声，张开双臂去抱她。
“唉~”白灵儿长长的应了一声，“乖孩子。”
不知怎得，白灵儿异常动容的拥住了她。
昔日魅惑的嗓音柔了下来，她的手摸着姬若的头，关切的问道：“蝴蝶，我听说，以前你在蓬莱住着的时候，你姑姑不是很喜欢你，所以，你才每天追着她跑，追着给你姑姑送鞋子。日久天长，才换来她的宠爱。真的吗？”
姬若抬起头看着白灵儿，总觉得她哭了，明明没有泪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