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氏。
秘书长皱着眉头，一脸不痛快的看着唐柳。
眼底的哀怨就和弃妇差不多，华尔街的商业精英，居然被气成这样，也是少见的事情。
唐柳笑了一下，说到：“亲爱的，不要这幅晚娘脸嘛，唐氏还没有倒闭呢，目前来说，你还可以继续面对那些无聊的……呃，深沉有爱符合秘书长气质的数据！”
秘书长是一个雷厉风行的女人，私底下被公司的人称为女魔头。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唐氏真正的女魔头只有一个。
那就是他们和蔼可亲最好说话的老板。
虐身虐心，还不带有一点愧疚感的。
“唐总……”
秘书长万年不变的音调终于有了一丝起伏。
她为唐总的能力折服，也为她的不上进操心。
永远都是一个表情，连她都分不清她到底要做什么。
“放心，我不会让你失业的，女士，只要你好好的在这里劳动，我们就能完成你的梦想，把唐氏发扬光大。”
“把唐氏发扬光大不是你的梦想吗？”秘书长疑惑，这是她的公司好嘛！
“当然不是，我的梦想只是赚钱而已。”
“……”
她就知道。
“病毒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等等……”
“等等，小姐，有多少事情是无法等待的啊！”
“我最近在忙。”
“忙什么？现在就快连客户都比你来的多了。”
“……也不是嘛，我遇见了一个大学时期的朋友。”
“你也有朋友？”秘书长很怀疑，有谁愿意交这损友。
“当然，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唐柳面色怀念。
“叙旧？”秘书长很怀疑，就唐柳这个个性，居然会主动找人联络感情？
“不是！”
“那是什么？”
“告别……”
秘书长：“……”
为什么她感觉不到一丝丝告别的气氛。
她的眉头越皱越厉害。马上就要拧成麻花了，唐柳实在看不下去，只能解释给她听。
“放心，等我告别结束，病毒的事情也会解决，我记得趁着唐氏股票动荡的时候，你不如好好的观察一下，是人是鬼还是神，很有意思的好嘛！”
“……”
抓奸就抓奸，至于说的那么好听？
“是……”
虽然对自己的老板很绝望，秘书长任然保持着一个职场人对上级的敬仰，没有违背老板强烈的意愿。
“没什么吩咐我就先出去了。”
秘书长目光平淡的看着唐柳，心里知道，要不是这个女人是她老板，自己一定会气死的。
这不慌不忙的性子，虽然不会误事，可对于一个职业人来说，这样的上司太让人蛋疼了。
“吩咐倒是没有了，只是秘书长好像对我有些不满？”
“……没有！我先出去了。”
秘书长终于受不了唐柳的淡定，决定出去透透风。
“秘书长……你要相信我！”
唐柳的声音带着安定人心的能力。
秘书长一愣，她的记忆仿佛回到了很多年以前，那个带着孩子的姑娘倔强的告诉她。
“跟着我，我能让你的商业才能发挥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