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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看了司辰一眼,然后走到司梵的身边,轻声说:“司梵弟弟,我们不是第一天认识了,你一直都是叫我姐姐的,我也是真心把你当成自己的弟弟。我看你心情不好,我可以坐下来,陪你喝一杯吗?”

“不可以。”司梵仰起头,看到栀子意外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说,“你可能是不太清楚,我大哥……应该很不喜欢,我身边有你这样的女人陪着的。”

她这样的女人?

这句话本身就让人很不舒服了。

但是栀子一点也没有听出弦外之音一样,只是笑着,瞪大了眼睛,像是不明白一样的看了一眼司辰,然后问司梵说:“为什么呀,是看我太漂亮了,还是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怕我会带坏了他的弟弟呀?”

她说着眨巴了一下眼睛,略显俏皮地说:“我想,他一定是担心你的成分比较大吧。还真是一个好哥哥呢,我以前啊,也有过一个哥哥,那个哥哥虽然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怎么说呢,算是结拜吧,我这个人啊,有时候实在的让人觉得好笑。我是真的把人家当成了大哥,可是人家根本就把我当作是小丑。”

司梵无语的轻呵了一声,说:“不是你实在,是你太笨了,如果一个人能够遇到一个能够交心的人,甚至可以把对方当作是亲人一样的存在,那真的是很幸运的。可是……明显你找到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渣,竟然当作是亲人。”

“人渣吗?”栀子反问了一句,然后认真的点点头,“你这个称呼,我觉得很合适呢。”

司辰冷哼一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说:“这里可没有人有兴趣听你说你和那个人渣的事情。”

似乎栀子提起的那段往事,让司梵很厌烦,尤其是,栀子提起自己有一个结拜的哥哥的时候,司辰的脸色阴沉的骇人。

司辰看了看自始至终都不愿意理会他的司梵,拧紧了眉头,有些生气,也很无力,他站起身,咬了咬牙,似乎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我还有事,先走了。”

栀子想叫住他,但是张了下嘴巴,还是没有说出口。

等门被关上了,栀子回过头,轻声对司梵说:“你究竟是怎么了,以前你都是很活泼的,现在,看到你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你大哥,其实还是很担心你的。”

栀子见司梵一直不吭声,只好不再说什么,默默的给他添满了酒,陪他喝了一杯。

过了一会儿,栀子才又说:“今天,他是特意让我把你越到这里来的,他觉得可能这里的氛围轻松一些,你们也许能够谈谈,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他想帮你。”

“帮我?”司梵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这一次,他笑了好久,笑到肚子都疼了,似乎听到一个让人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笑话。

“不会有所谓的坐下来好好谈心。如果真的有的话,就不会弄到今天的地步了。”

“今天的地步?”栀子一头雾水,“到底是什么事情,把你和你哥的关系弄成了这样?”

司梵缓缓地抬起眼眸,瞥了栀子一眼,那眼神阴冷的让人害怕。

司梵看向手里的红酒,那鲜红的颜色,让他透过杯子,好像看到了比那更粘稠鲜艳的东西。

“那你不是该去问他吗?”是他亲手害死了他的弟弟,不是吗?

司梵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怪异的笑。

栀子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在他猛的朝自己看过来的时候,猛然一震,然后笑了笑,举了下手里的杯子,一口喝干了酒。

栀子轻叹一声,靠着身后的靠背,按着太阳穴,说:“有时候,还是要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不然的话,两个人之间就会有心结,说不定有的时候,只是误会。误会会害死人的。”

司梵忽然说:“你和司辰早就认识。”

栀子一愣,看向他,急忙又错开眼神,她似乎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也或许是在犹豫自己要不要起身离开。

司梵已经看出她的想法,轻笑一声,说:“不过是随口问问,心虚什么,想要走吗?从我的眼前走开?我就是觉得,你好像挺在意司辰的,可是他好像并不太喜欢你,怎么说呢,像是因为某些往事,对你很有意见啊。”

栀子的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栀子要走,却被司梵一把抓住了手臂。

司梵说:“他不许我和我喜欢的人来往。”

栀子顿了一下,然后看向他,慢半拍地说:“什么?”

司梵松开她,说:“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像是变了一个人吗?我说,那是因为,我觉得人生没有意义了,所有的事情都不能自己做主,就连自己喜欢谁,都要看大哥的脸色,这样我很不安,很恼火。可是我什么都做不到。”

“所以,你在用这种方式抗议?”栀子想了想,坐回来,用劝慰的语气说,“你大哥终究是你的亲人,也是你现在唯一的亲人了。他不会害你的,他一定有他的理由。你问过他吗?”

司梵摇摇头,笑着说:“不用问,他直接了当的说过。”他学着司辰的语气,说,“你怎么可以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栀子一懵,静默了一会儿,说:“司梵,其实你也可以理解他的,对不对,一般人,都不太能够接受。你们彼此各让一步。”

“你是谁?站在什么位置上,凭什么说这种话?”司梵的一连串发问,使得栀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司梵忽然想起什么,说:“啊,对了,今天撞见苏慕衍和林俏俏,你还帮他们说话来着,是不是在你的眼里,我就是在食物链低端的那种。”

“不。司梵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说我把你当作自己的弟弟看待,是真心的,所以我关心你,担心你,想劝慰你,希望你不要让自己走进死角。”

“不走进死角的唯一方法,就是妥协?”

司梵咄咄逼人地说,“如果你有亲弟弟,你也希望他一直做一个没有自我,只会向别人低头的家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