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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他是谁?“

苏晨终于想起来身边还跟着一个秀色可餐的美人。

老头摇头,“我不认识。啊~~~徒弟哎,记得一定要在三个月内把人找来啊~~~“

最后回荡在苏晨耳边是老头颇为销,魂的哀嚎声。

那扇小的连脑袋都露不出来的小窗关上了,苏晨耳边还听到有轨道滑动的声音。看来,这山体内有个非常非常大的机关啊。

不过!

苏晨也想大叫。

娘的。南明教是什么东东?

还有那个教主是谁?

这个南明教在哪儿?

她压根连听都没听说过啊。

最主要的是,她怎么从这里出去啊?

一回头,苏晨就迎上一张似笑非笑的俊脸。

老娘都要愁死了,你丫的居然还笑得这么开心!

怒从心中来,恶向胆边生,苏晨一伸两手,一边一块,用力将那张此时看起来颇为扎眼的脸颊上两边的腮帮子给向外扯了去。

帅哥倒吸一口凉气。

他这张脸,哪个女人见了不是面红耳赤,他连手指都不用勾都能招来一堆女人。平时他出门都恨不能把这张脸给捂起来。

可眼前这个是个女人吗?

她居然扯他的脸!

原来他向来不对女人出手的。

可眼前这个明显不在正常女人范围内。

帅哥左右两手同时抬起,速度极快地打向苏晨的手,他的目的不过是想要迫使苏晨放下扯着他脸的手。

苏晨嘿嘿一笑,两手比他更快,所以那两掌打过来时,苏晨的手已经不在他脸上了,帅哥两的才落下去,就又感觉脸上一疼。

这死女人居然又掐了他的脸!

这三番两次扯下来,他这张脸皮再厚,也受不住,此时他不用照镜子也能想像得到自己的脸恐怕快要被毁容了。更何况,平时他可是无比宝贝这张脸,保护得比许多女孩子的脸都要好,要嫩。

于是,再抬手,上次只用三分力,这次用足了八分力,而且速度比刚才还要快了三分。

可不管他怎么快,却都快不过苏晨。

他胳膊才抬起,苏晨的手已放下,等他两手落下时,苏晨的两只手就又跑到了他脸上。

又是三番五次。

“你到底要干什么!“

平时从不发火,向来以好脾气着称的美男子头一次发起火,也只会大声吼两声。

苏晨扁扁嘴,神情很委屈。她放下手来,“你吼什么吼!吓死人了好不好!”

不就掐他两下吗,一个大男人脸皮又厚,怕什么。

不过苏晨在看到帅哥脸上红通通一片,居然还有块地方掉了块小皮之后,就有些心虚起来。

不过又想起自己被困在这鸟都不拉屎的地方,正是这个男人干的好事后,她就觉得那点心虚跟泡泡一样一下子又没了。

苏晨用力将他的脸颊往两边扯了一下,才放开。

她拍拍手,瞪他,“干什么?”

“我还没跟我算帐呢?居然敢往我的酒里下药!”

现在她才知道,为何明明如今她的体质已经有了抗毒性,大部分的毒药对她都没用了,却还能被人迷倒。

这世上,还能做到这一点的,恐怕就是她那个不靠谱的师傅了。

帅哥揉揉脸,也瞪他,“这关我什么事,是你师傅说的,直接给你下药最快,那药还是你师傅给我的。”

果然如此。

“他说是我师傅就是我师傅啊,他说让你下药你就下药啊,万一是我仇家呢?万一那药不是迷药毒药呢?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哪有那么严重……“

虽然帅哥嘴里这样嘟囔着,可脸上却明显露出心虚来。

当时他倒真没想这么多,想着这么厉害的神医,应该不会做这种事而已。

哼!

苏晨叉着腰大大的冷哼。

“那你要怎么办?“

算了算了,孔子还说过“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他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就不与这女人计较这个了。

苏晨竖起手指,“第一,带我从这鬼地方出去!“

帅哥点点头。

苏晨继续竖着手指,“二,带我去找南明教那个教主!“

帅哥刚想点头,猛地又摇起头来,“不行,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

这个南明教是魔教吗?会吃人吗?

“你知道南明教在什么地方吗?“

苏晨摇头,就是因为她对南明教一无所知,所以才要抓他当壮丁啊。

“南明教在昆仑,在昆仑啊!“

昆仑?并不远啊!

帅哥气急败坏,“三年前昆仑整座山都已经消失了,三年来没一人能找到它。“

苏晨呆了。

师傅给的期限是三个月,这不天方夜谭吗?

“那怎么办?“

如果三个月内找不来那个南明教的教主,师傅会死吗?

这个该死的阵法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整出来的,还有,他那个向来不着调,最喜欢吃肉的师傅又是怎么会到这种鸟都不拉屎的地方的?

帅哥挠挠脑袋,“算了,我们先出去再说。“

还是那辆很拉风的房车。

这次,苏晨与帅哥都坐在车里。

走到半路,苏晨就知道为什么要用这么拉风的交通工具了。

这辆车足足不眠不夜走了三天三夜,她居然连一个人都没看到,别说人了,连只鸟都没见到。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帅哥抬头看她一眼,颇有些闷闷不乐,“天坑。“

天坑?什么玩意?

听了帅哥一通解释后,苏晨总结了一下。

就是某天某夜,雷雨交加的深夜,一块巨石突然从天而降,砸在地上,就形成了一个超级大的大坑。

还好这块大石砸的地方是荒山野岭,没人住的地方。

第二天雨停后,许多人来看,就发现这地方原来是座山,如今山不见了,就留下一个大坑。而后,这个原本植被茂密的山就变成了寸草不生的大坑。

并且更奇怪的,明明四周仍是土地,却是种什么死什么,而且这地方似乎有一种奇怪的磁力,不仅仅是植物,就是动物在这里也活不过三天。

苏晨一听到这里,就急了,“那我师傅呢?“

帅哥顶着张不解的脸,“奇怪就奇怪在这儿,之前曾经有人在这儿待过,最多不过两天多,反正不会超过三天,但困住令师的那个阵法似乎可以让人生存,反正我之前接到他的传信,已经是在十天之前了。“

苏晨想了想,之前见到师傅时,她似乎是没看出师傅与三年前有什么不同,除了瘦那么一丁点而已。

看来,那里面估计是没肉吃的。

帅哥叫皇甫云,他说自己家只是经商的。

说是有一次跟着父亲出远门时,不小心中了毒,看了许多大夫都说没救了,他运气好,刚好碰到神医,后来父亲就把他们家的信物给了神医一个。

虽然皇甫云说的振振有词,可苏晨总觉得他隐瞒了许多。

就像他说的,如果他们家只是很普通的商户的话,谁会给他下无解的剧毒?

不过,这些跟苏晨没多大关系,所以她也不关心,现在她最关心的是,已经走了三天了,这已经是第四天了,昆仑到底在哪儿?

皇甫云说,“原来的昆仑离这儿还有三天的车程。”

再走三天,已经过了六天了。

师傅给的期限只有三个月,一眨眼就已经过了六天,可她却还没一点头脑。

“这三年来,真的就没人找到昆仑吗?还有这昆仑到底是如何消失的?既然南明教主修的是阵法,会不会是南明教在昆仑山上设了什么阵法,才会使昆仑山消失的?”

皇甫云想了想才说,“千金堂的堂主鲁昭曾经也做过这种推断。这三年来,千金堂也一直没有放弃对昆仑的寻找,据说一年前,曾经找到些线索。”

原本懒洋洋半躺着的苏晨连忙坐起来,眼睛灼灼地盯着皇甫云,“他们找到了吗?”

这个千金堂是干什么的,听起来很是牛逼叉叉的样子啊。

皇甫云摇摇头,“不知道。”

苏晨摸着下巴想了一秒,“那我们先去找千金堂!”

皇甫云笑笑,“放心,千金堂在原昆仑山下设有分堂。”

昆仑属于大唐。在大唐的最东边,近海。

南明教是江湖第一阵法大教,千金堂就是江湖中第一机关大堂。

据说南明教这一任的教主任南天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仅仅已将南明教内收藏的所有阵法已经融会贯通,研究得透透彻彻,而且据说这个任南天随手就能布下阵法,堪称南明教立教几百年来阵法应用最厉害的第一人。

而千金堂,则和南明教不同,千金堂走的是商业路线,输出的是各种机关事物。并且最近几年千金堂与南明教联合,将阵法制作成阵图。

阵图的功能与阵法一样,但却省去了布阵手法,及场地需要。

不管你学没学过阵法,只要你有钱,能从千金堂买上一个阵图,那不管你在何处,只要阵图在手,就能从容将阵图上所刻画的阵法布下,简单易学,相对于南明教的阵法而言,简直是三岁小儿就能用得。

当然,这也有一个弊端,阵图只能刻画最简单最基本的一些阵法。

仅是这样,已经让世人大惊,让千金堂借此大大赚了一笔。

“这千金堂和南明教什么关系?”

苏晨问道。

皇甫云摇摇头,“曾有人猜测,千金堂堂主和南明教的任南天是同一个师傅,不过这些都是猜测。”

“千金堂的堂主是谁?”

皇甫云又摇头,“没人知道。”

这么神秘?

苏晨被钓起好奇心来。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终于在这天傍晚,太阳还剩下一点余晖时,他们坐的这辆房车驶进了一座城池。

天池。

看到这个名字时,苏晨微微惊讶了一下。

“这里原本只是个小镇子,自从三年前昆仑突然消失后,这个小镇子似乎一夜之间便凌壮大到如今这种地步。”

城门处有四个执枪的守卫,四个守卫皆是目光灼灼,一看就知道有功夫在身。

就他们这辆车驶进城门的片刻功夫,苏晨就看到这四名守卫从人群中揪出两个小偷,两上贴在城门上的通缉犯。

她不禁咋舌。

这四人的眼睛好生厉害!

就城门外公告栏里贴的几张通缉犯,她看了半天,都没能分出谁是谁来。这个时代里的画像还属于抽像画,在她看来,那几人性别都是男,眼睛鼻子嘴巴画得是一模一样,丝毫看不出差别来。

皇甫云这辆车上似乎在特殊标记,在城门处,那四人的眼睛不过是扫了一下,然后这辆大房车就公然驶了进去。

苏晨眯眯眼。

看样子,这个自称商户的皇甫云身份也不简单啊。

这样也好,背靠大树好乘凉。

一进城门,掀开帘子的苏晨下巴都要掉了。

这里简直,比元昊及大唐的京城还大。看那人挤人,偏偏每个人脸上都是毫不作伪,毫不掩饰的笑容。

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生活在这里的老百姓肯定是吃穿不愁,仍有余粮。

车子驶出闹市,拐了三个弯之后,终于在一条很宽很静的街中间的一户人家门口停了下来。

皇甫云先从车上跳下来,然后掀着帘子招呼苏晨,“下来吧,到了。”

苏晨从车上跳下来,盯着眼前的大门呆了呆。

“这是你家?”

这门也太朴素了吧?

跟旁边的相比,这门基本毫无特点,一张黑色大门上,只有两个闪闪发着金光的门环,门前连个守门的石狮子都没有。

皇甫云先扣了扣门环,才笑着对她说,“这是我家在这里置的房子。”

苏晨秒懂。

噢,怪不得这门不如隔壁的金碧辉煌,原来只是一处偶尔休息时住的地方而已。看样子,这天池的房价应该不便宜。

等进了大门,苏晨的眼珠都要掉出来了。

娘的,她错了!大错特错!

想当年,她想买个七十平的房子,死攒活攒十年下来也不过才能付个首付。

瞧人家皇甫家,不过是当偶尔度假用的房子,这这这,应该比皇宫还要大,还要漂亮,还要值钱吧?

皇甫云顺着苏晨的眼光看过去,实在是搞不懂眼前的假山哪点不对,眼前这姑娘怎么眼睛都直了?

好半晌,他才轻轻喊道,“苏姑娘,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