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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润公主翻个白眼,“皇兄,您的这位皇后可真是越来越会演戏了,简直比台上的角儿都会演。”

“玉润!”

皇帝老头喊。

再怎么着,他这个皇兄还是要面子的。

皇后再也哭不下去了。

“行了行了,皇兄,你这么忙,我改天再来找你。皇兄,你把圣旨准备好了啊。”

皇帝老头捂着脑袋赶人,“赶紧走,赶紧走,我头疼!”

“皇上,您怎么又头疼了!那个陈苏肯定是个庸医!来人啊,来人啊,叫御医!快点叫御医!”

皇后拖着腿,一脸关心情切的看着皇上。

皇上瞬间想吐。

“好了,好了,皇后,朕不过是有些累了,你先下去吧!”

皇上说完话就躺了下来。

“皇上——”

不甘心的皇后被皇上的贴身大太监给请了出去。

“皇后娘娘,您还是请回吧,皇上现在需要休息。”

公公低着头,十分恭敬的样子,说话也十分客气恭敬。

皇后被气得浑身发抖。

现如今,连个太监都敢给她脸色看了吗?

可看着大太监那一脸谦卑恭顺的笑,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大太监低着头,压根没看到皇后脸上的阴冷表情,和她看死人的眼神。

身为皇上的头号贴身太监,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忠诚,对皇上的忠诚就够了。

他就是皇上的眼,皇上的嘴。

汪名海捂着脑袋,半躺在窗下的榻上,闭着眼懒懒地说道,“有没有找到粉碟儿?”

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妇人半低着头,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现在最可疑的就是原知府带人入府那天,那天原知府离开后,我们的人就发现粉碟儿不见了。”

“这么说,你确定是原知府把人给我弄走了?”

汪名海慢慢地说出这句话,妇人却抖了抖身子。

“属下不能确定。”

“原知府!好好好!你下去吧,赶紧抓紧时间,再找个人。”

汪名海一字一顿说出这句话来,前半句话里的阴冷到后半句却略显急躁起来。

妇人半低着头,慢慢退下去,直到门边才转过身子。

“王爷,京城外半里村昨天晚上丢了一个女孩儿,十五岁,前两天刚订了亲。说是昨晚出去割猪草,然后就没再回来,家人在河边找到了女孩儿的鞋子。”

秦王抬头。

“汪府呢?”

“很平静,只不过今天早上送菜的似乎菜比平时多了一倍。”

“查。“

汪府中。

告病在家的汪名海一脸蔫蔫地躺在床上,脸上苍白毫无血色,脸上青筋毕现,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老爷,药来了。“

汪名海挣着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抢过妇人手中的碗,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下去。

碗一扔,他整个人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丝没来及咽下去的药来。

鲜红的。

像血一样。

妇人弯腰捡起豌,默默地,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并把门关紧。

伏在屋顶的人慢慢动起来,透过瓦缝看下去。

躺在床上仿佛已经陷入沉睡的汪名海正在变脸。

他那张仿佛老人一样,枯树一样的脸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地,青筋慢慢消失,干瘪的脸上血肉突然充盈起来,苍白渐渐变成红润。

这个侍卫见到秦王时,仍是一脸受过惊吓的苍白。

秦墨静静地看着他。

侍卫深深几个呼吸后,才慢慢开口。

“不可能!这个世上哪有妖术!“

苏晨一拍桌子,斩钉截铁,猛然又想起,这已经不是她之前那个时代,顿时又有些不太确定起来,“那个,这世上有妖术魔法之类吗?“

直到秦墨摇摇头,苏晨才又坚定起来,“这个,首先,我觉得,我们要弄清楚汪名海喝的到底是药,还是血,就算是血,是动物血还是人血!“

秦墨,“是血,但不确定是不是人血。“

他看着陈苏,没有忽视他突然出现的一瞬间的怔然,那瞬间,他在想什么,为什么会让他有一种,他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的感觉?

“那就去确定,先确定昨晚失踪那个女孩子是不是在汪家,这个应该比较好确定一点吧!“

光是想着汪名海这禽兽居然喝人血,苏晨就有一种想把他千刀万剐的冲动。

这种人渣,活在世上,简直是浪费空气!

她要代表月亮消灭他!

看着握着拳头,一脸义愤填膺的陈苏,不知怎的,秦墨胸口那团闷气忽然消失了,他微微一笑,这样的人,似乎他是第一次遇见。

这么鲜活。

“汪大人,您病体痊愈了?“

“哎呀,汪大人,两天不见,下官怎么感觉您又年轻了好几岁呢?“

“是啊是啊,汪大人,您平时都是怎么保养的,怎么感觉您越来越年轻了?“

……

远远站着的秦墨看着一脸春风得意的汪名海,秦墨转头,“你说,汪名海是不是比之前年轻了好几岁?“

站在他身后的田御酒仔细看了看远处的汪名海,“太远,看得不太清楚,不过感觉汪大人整体气色要比前几天好很多。“

“御酒大人,你说,这个世上有没有返老还童的神药?“

王御酒捋捋胡子,笑了起来,“王爷,您最近是看了什么神话话本吗?若真有这种神药,那这世上岂不无一老人了!”

秦墨也笑起来,“御酒大人说的是,是本王想偏了。若这世上真有神药,那长生不老就不再只是个传说了。”

他眯着眼看向一脸得意的汪名海。

汪府。

汪名海,“这次的药不错,嗯,以后就照这个标准来。不要再出现断药的情况了。晴三,看在这次的药不错的份上,自己下去领十鞭吧。”

叫晴三的妇人眼中闪过惧怕,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一下,“是的,老爷。”

“汪府连个药渣都找不到,你们确定这个汪名海真的有喝药吗?”

他喝的不该不会是全是人血吧?

这个念头在苏晨脑袋里像是扎了根,光是想着那年花季少女就这样被放了血,然后这些鲜血又流进了汪名海的肚子里,她就想吐。

秦墨的手紧了又松,最终默默落在自己身侧。

“今天晚上我进汪府。”

秦墨担心,“晚上汪府会启动阵法。“

苏晨笑嘻嘻,“知道啊,所以王爷要把你那个阵法大师借给我噢。“

秦墨挑挑眉。

他可从来没对陈苏说过,他府中有个阵法大师。

“哎呀,王爷,您可别谦虚,说您没这个人啊。上次去搜汪名海家时,那个找阵眼的老爷子应该是个阵法大师吧?“

迎上陈苏的挤眉弄眼,秦墨十分愉悦地笑出声来。

这个陈苏,可真聪明。

书房门口守着的两个侍卫对看一眼,他们似乎是第一次听到王爷这么开心的毫不掩饰的笑声。

汪府的夜里,一如既往的寂静。

整个大宅子,很大,却看不到一点光亮。

站在围墙外,只能听见阵阵狗吠声,彼此起伏,光是听着就让人心底生寒。

“老爷子,您能爬上去吗?“

什么都算上了,唯一没算上的就是这个阵法大师居然没有一点武功,苏晨尴尬的笑着。

本来听到这个消息时,她是想让老爷子给她画张地图的,可谁知老爷子说上次只是白天来过汪府,地图肯定画不全,一定要跟着她夜探汪府。

苏晨顿时只能干笑了。

以她的身手,即便是在汪府里迷路,她也有把握全身而退。

可是,带个没有一点功夫的头发胡子都白花花的,走路也要人扶的老头子……

苏晨觉得肯定是因为自己昨晚没烧香。

苏晨趴墙头,扔下一根绳子,“杜叔,快抓着,我拉你上来。”

杜老爷子一个白眼给她,手一伸,苏晨就看到老爷子稳稳地踩在墙上,然后跟壁虎一样,嗖嗖嗖就爬上去了。

苏晨看看自己手上的绳子,瞬间觉得自己弱爆了。

杜老爷子等在墙头下,“小伙子,不要小看老年人噢!”

苏晨头点得跟小鸡琢米一样。

一个大拇指竖起来。

行啊,叔!

晚上的汪府跟那天晚上一样,却又不太一样。

那天晚上,整个院子黑漆嘛嘛的,一点灯光都没有,可今天晚上,却是灯火通明。

而且人来人往。

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苏晨跟杜老爷子两个人蹲在假山后面。

“叔,往哪儿走?”

“走什么走?这么亮的光,咱俩一出去就被人给捉了。”

苏晨想回去了。

谁知道汪名海那个变态大晚上不睡觉,又在搞什么鬼?

她刚打个哈欠,就被杜老爷子捅了腰眼,要不是她手快捂在嘴上,一声笑早就把他俩给暴漏了。

刚才还人来人往的院子里忽然就没人了。

苏晨伸出个脑袋东瞅西瞅。

院子里放着个大桌子,桌子上盖着块布,布下面有东西,长长的。

这东西前面还有两个盘子,一个盘子里面放着几把闪着寒光的刀。

这不会是要削什么好吃的吧?

苏晨吞了下口水。

“叔,这院子阵法有启动吗?”

不是说,阵法一启动起来,连视线都能遮得住吗?

杜老爷子十分深沉地往院子里探出脑袋,两只眼睛转来转去。

“应该——还——没——有。”

苏晨倒。

“哎哎哎,快起来,来人了。”

哇塞!这是皇帝待遇吧?

苏晨瞪着大眼看着滑竿的汪名海。

不就院子里走走吗?居然用上这玩意了。

阔!大阔啊。

一身黑衣,面无表情地,十分严肃的妇人向前一步,向此时正坐在躺椅上的汪名海行个礼。

此时,偌大的院子里,就只有汪名海和这名妇人。

另外加两只躲在假山后面的苏晨和杜老爷子。

啊!

苏晨差点尖叫出来。

桌上的白布被妇人掀开,桌上躺着的是个全身赤裸的少女。

赤裸的少女躺在黑色的桌子上,在月光和灯光下,闪闪发光。

犹如待宰的羔羊。

苏晨嗓子发干,眼珠随着那个妇人的手在转动。

那只手放在盘子上,然后拿起刀。

妈的!

苏晨冲了出去!

杜老爷子一拍大腿,“哎呀,完了!”

然后,也跟着冲了出去。

也许,老年人和年轻人,差得就是这点血性。

妇人的手拿起刀,举起。

汪名海舔舔嘴角,浑身都沸腾起来。

就是这种感觉。

只有这种感觉,才让他有一种活过来的感觉。

只有这时,他才不会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样,只能眼睁睁地等死。

年轻的,鲜嫩的,可口的。

少女。

只有少女的血,才能填补他失去的生命。

年轻真好。

她们肉体鲜嫩有弹力,手感又好。

只有在她们的体内,才能让他感受到他还年轻,也只有她们的鲜血,才能让他恢复年轻。

汪名海懒懒地躺在躺椅上,眯着眼看着妇人那只稳稳的手。

今天月圆。

月圆之夜,沐过月光之后,这药才会更有效。

所以今天,是每个月汪府防守最弱的一天,却也是外围最多护卫的一天。

妇人手中的刀尖已经放在少女的胸膛上。

突然,一阵风吹过,那把刀已经到了另一只手中。

苏晨一个空中回旋踢,一把踢到妇人的头上。

汪名海猛地坐起来,“来……“

一个字刚出口,他的嘴巴就被捂了起来。汪名海感觉到自己脖子处有种冰冰凉凉,那种冰冷感,让他知道,只要他动一动,他的脑袋就会跟脖子分家。

苏晨跟妇人打得如火如荼。

桌子上的少女呻,吟着,突然睁开了眼睛。

“啊!“

这声响彻天际尖叫,瞬间让这个空荡荡的院子里塞满了人。

苏晨又是一个空中回旋踢,还在尖叫的少女倒了下去。

她站到汪名海身后。

“老爷子,怎么样?“

“还行,有他在手,咱爷俩应该能活着出去。嘿嘿。“

秦墨有些坐立不安。

他突然感觉屁股下面这张坐了六年的椅子忽然有些太低,他怎么样都找不到最合适的位置。

“来人!“

苏晨和杜老爷子背靠背,慢慢走着。

“不对!“

杜老爷子忽然停下来。

苏晨也发现出不对。

刚才还能一眼看到尽头的路,忽然一望无际。

路消失了。

阵法开启了。

汪名海:“放开我,我放你们走!“

苏晨对杜老爷子使眼色:怎么样?有把握吗?

杜老爷子眼睛转了转,看向地下:不行。

两人同时看向汪名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