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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再次睁开眼时,十分确定,自己还在那座选花魁的花楼。

第六感,再加上进这花楼时的仔细观察。整座花楼虽然建得十分有特『色』,但苏晨注意到,每间房的构造其实是大同小异的,只除了那些当红的姑娘屋子会多出一间来。

此时,她就躺在某间可能是这青楼里最当红的一位姑娘的屋里,那间多出的屋子里。

她撩起被子,被子下的身体只穿着贴身衣服,被子是上等的蚕丝被,在皇宫里,皇后用的也是这种规格。

这是巧合?还是有意?

她浑身发软,有一种做过那种事之后的酸软感。

苏晨笑起来。

这种『药』她似乎只卖出去那么几份,而且挺贵的,没想到居然会用在这种地方。

门外进来一个男人,似乎没想到她已经醒了过来,原本端着水的身子愣了愣,随即脸上浮现一抹羞涩的笑容。

苏晨笑得更欢了。

看来下『药』这人真是挺了解她的,连找来的男人都是她喜欢的类型。

漂亮,干净,单纯。

那双眼睛可真漂亮,干干净净,眼瞳又黑又亮,看人时,像是眼里心里直有你,要不是苏晨现在还有一个皇后的身份,她真是一点都不介意收了这男孩,即便只是养在院子里,每天只是看着,也赏心悦目得很。

“你醒了?”

男孩放下水盆,微微笑着对她说,笑容里一点欢喜,一点羞怯,把那种刚刚失去纯贞的女孩的感觉演绎得很好。

而这种原本应该在女人脸上的表情,出现在这个男孩脸上,一点都不各突兀,反而十分自然协调。

“你是南风的还是北睿的?”

这个县里的南风和北睿,两个小倌馆,可是整个省都有名的。

男孩一愣,两颊浮现两抹红来,低着头,满身都是不好意思,“我是南风的。”

声音娇娇怯怯,听得人心里痒痒的。

极品啊。

苏晨脸上浮现欣赏。

“那这是哪里?”

男孩怯怯抬头看她一眼,又低下头去,声音有些迟疑,“是红楼。“

红楼,就是昨晚选花魁的青楼,也是这个县里最有名的青楼。

真是有趣,她忽然醒过来,是在红楼,却是南风的小倌在伺候她。

那些人,是想让她有什么误会呢?还是想让别人有什么误会?

想起谢晋,苏晨暗暗皱下眉头。

以谢晋的『性』格,可能真的会生起误会。

随即她又自嘲一笑。

那可是皇帝,别以为对着她做出几分真心来,她就当真把皇帝的真心当了真心。

她定定神,又问,“你家主子是谁?“

“我们楼主是萧切。“

“那你是萧切让你来的?“

男孩点点头,“楼主说,您点名要最好的,楼主就派我来了。“

她点名?

嗯,看来这人是挺了解她的,她确实是有这个心思。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花错。“

花错?苏晨愕然。

这个名字?呵,似乎确实是个美男的名字。不过,这男孩此时的形象可一点不跟这个名字搭啊。

“那北睿楼呢?“

花错茫然抬头。

“北睿楼最好看的是谁?“

“北睿楼是北星。“

北星?

苏晨刚喃喃重复出这个名字,门就又开了。

“姑娘是在找我吗?“

进来的是一个同样秀美绝伦的少年,与花错不同的是,这个少年,一脸从容与安静,双眼明亮且干净,而且淡然,浑身上下,是一种不可高攀的淡雅。

这样的少年,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仿佛看出苏晨的愕然,北星忽然笑起来,这一笑如百花盛开,夜空中的万星,让苏晨有一种被耀花眼的感觉。

“听闻姑娘要找北睿和南风最好看的人,所以我跟花错来了。“

又是这话。

苏晨已经镇定下来。

“我是穿衣。“

“是。“花错道。

北星走到床前,苏晨这才看清,他手上正托着一套粉『色』的纱裙,光这样看过去,那上面繁复的花纹,以及纱裙上微微的反光,苏晨就知道,这套衣服不便宜。

对上北星真挚的眼神,苏晨似笑非笑。

这是当真要亲自给她穿衣服了?

且不说她昏『迷』时究竟有没有发生什么,只在这会儿,她清醒时,若是任由这两个少年给她穿衣,那可真是黄泥掉进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出去。“

似乎是没想到人有人拒绝自己,北星仍微微笑着,不高不低地举着粉『色』纱裙。

花错则是低低偷看了苏晨一眼,看见北星没动,他又低了下头去。

苏晨脸上的笑没了,冷冰冰地看向北星,声音也是冷冰冰的,“出——去——!“

北星终于变了脸『色』,他僵着脸把手上的衣服放在床前的桌子上。

花错又偷偷看了苏晨一眼,冲她笑了笑,然后跟在北星后面走了出去。

苏晨捏捏眉尖,起身。并没打算穿这套精美绝伦的粉『色』纱裙。

她走到柜子前,柜子里,挂着满满当当一柜子的衣服,各种颜『色』,各种款式都有。

却明显都不是良家『妇』女穿的。

最保守的一件虽然只『露』出了半个胸,却也不是她能穿的。

苏晨将腰带束紧,这衣服真好,她这具身体的小蛮腰这么一束,都让她自己自傲起来,至于胸,苏晨眨眨眼,拎起桌上的剪刀,咔嚓咔嚓两下,然后将煎下来的两缕轻轻一系,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就出现了。

她满意地点点头,轻轻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没有柳五,更没有杜鹃,整个院子静悄悄的,仿佛只有她。

整个院子里为选花魁所挂的红灯笼在微风中摇曳,地上的斑驳影子里,仿佛藏满了人。

刚才从这个屋子里走出去的北星和花错,仿佛只是个梦。

苏晨回头看了眼那套粉『色』纱裙,胡『乱』一『揉』,找了件衣衫当做包袱将它给装了进去。

信步走出去,假山,小湖,流水,这座红楼的景『色』其实真的不错。

一过假山,原本安静的院子突然热闹起来。

像是在开什么聚会,一桌桌的人,都是男人,各有特『色』的男人。

苏晨又笑起来。

真难为这幕后人找来这么多各具特『色』的男人,这些男人,她在宫中,可是轻易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