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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小姐姐点了点头,走到前边带路:“这边走,我先查查花清犯了什么事,然后给你打个单子,签字交钱之后就可以保释了。”

烈霆砚懵逼的点了点头,在警察小姐姐问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时,头脑一片空白的烈霆砚下意识的念着空气里面出现的字,“老婆……?”

因为这两个字,烈霆砚的尾音都飙高了不少,声音里面满是疑惑。

“嗯,打架斗殴,不过是另外一伙人先挑的事,那一伙人也是惯犯了,你去交钱签字吧,交了就能把人领走了。”

烈霆砚一头雾水从兜里面摸出一把钱的交上,签完字之后就在大厅里面等着了,准备看看这个能让自己保释的是何方神圣!

在看到花清的一瞬间,空气里面出现了粉红色的泡泡,烈霆砚面瘫脸都要维持不住了,是真的粉红色泡泡,不过其他人应该看不见。

至于那个叫花清的,应该也能看见,从他那慢了一拍的脚步都能够看出来,看着这刚刚到自己胸口的人,烈霆砚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拉着花清的手臂就往外走去。

这次倒是十分顺利,没有空气墙挡着他了,除了那不停循环播放的粉红色背景。

看着外边冷清的景色,烈霆砚按了按太阳穴,身边的人一脸的无辜,仿佛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但要是真的没有关系,怎么这股子力量不让保释其他人偏偏保释他?现在当务之急是找个地方说清楚,环视四周,不远处就有一个三星级的酒店。

烈霆砚摸了摸口袋,很好,口袋空空,刚才应该就是最后的钱了,现在嘛,别说钱了,连张卡都没有,至于手机,就更别说了,影子都没有。

开房?别想了,连打车回家的钱都没有。

看着烈霆砚这样,花清眨了眨眼睛,从上衣口袋里面拿出一张黑卡递给烈霆砚,“你是在找钱吗?我有。”

黑卡十分眼熟,如果他没有看错,这应该就是他的,烈霆砚顶了顶上颚,我靠,这tm都是什么事。

抽出花清手里面的卡,“这卡你哪来的?”

“这个啊,算是聘礼里面的一部分吧。”

十分钟之后,两人坐在酒店的床上,气氛十分严肃,烈霆砚晃了晃手里面的单子和卡,“我想,首先你需要解释一下你是谁。”

花清不满的撇了撇嘴,两条大长腿交叠在一起,摊了摊手:“我是花清,你们这边世界意识找来的,替你给了聘礼,你手里面的黑卡就是其中之一。”

说完,花清手里面出现一条细长的藤蔓,卷过烈霆砚手里面的卡撤回,转眼之间卡就到了花清手里面,手里面少了一张卡,但是烈霆砚的注意力完全在花清手里面的藤蔓上。

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咽口水,声音沙哑的问道:“你是木系异能者?”

“异能者?我不是,这是你们这里能力者的称呼吗?厉害吗?我能和他们打一架吗?”

一连串的问话下来,烈霆砚也从花清手中突然出现的藤蔓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伸手在花清手里面的藤蔓上摸了摸,语气和缓不少。

“你说你不是木系异能者,那你这是什么?”

眼睛里面闪过一丝精光,既然给了聘礼,那这就是他的人了,末世之后跟着他应该是非常合理的吧?

重生前,姑且算是重生了吧,烈霆砚所在的末世各种异能都有,却独独没有木系异能者出现,就像是“金、木、水、火、土”中之中根本就不存在“木”一样。

土地的污染,久久无法解决,这就导致粮食的缺少,人们为了活着,只能喝营养液,就算是异能者也只是味道的选择多了两个而已。

按照设想,木系异能者应该是有催发粮食的能力,但是迟迟没有木系异能者的出现,设想迟迟没有办法验证,烈霆砚都不敢相信自己现在看到了什么,一条能够活动的藤蔓。

这不就是活生生的木系异能嘛,至于否认,他懂,末世之前,这是不科学的,掩饰一下也是正常的。

刚刚醒过来的烈霆砚不知道让自己重生是为了什么,现在看来,应该是为了让自己遇到花清,他味蕾的救赎者!

有了木系异能者,他以后还能缺粮食吗?那肯定不能啊!

各种想法在脑海里面闪过,烈霆砚不自觉的笑出了声,在看到花清看傻子一样的眼神时,微微收敛,看烈霆砚恢复正常,花清重复了一遍刚才所说的话。

“我确实不是木系异能者,我是一只花妖,本体是昙花。”

“花妖?这世界从末世改成修仙了?”

说着烈霆砚站起身拉开窗帘看了看,也没有人在天上飞啊,转身扶住花清的肩膀,认真的说道:“你确定不是因为异能得了妄想症?要不咱们去精神病院看看?你放心,就凭你的异能,就算你是精神病我也会不离不弃的。”

待了一天的花清自然知道精神病是什么意思,伸手拍掉自己肩膀上的手,起身推了烈霆砚一把。

对着退后两步的烈霆砚扬了扬下巴:“我没有必要骗你,我非常清楚我的种族!”

看着嘴硬的花清,烈霆砚眼睛里面满是纵容,“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所以咱们两个去青山(青山精神病院)欣赏欣赏风景?”

听到烈霆砚说欣赏风景,花清思考了一会点了点头,情侣之间约会就是从欣赏风景开始的,虽然他不喜欢欣赏风景,但是配合一下好了。

两人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行程,一个小时后,本市最着名的精神病院前,花清看着外边挂着的牌子陷入了沉思,瞥了一眼身边戴着墨镜的烈霆砚,嘴角抽了抽,一个扫堂腿将人扫倒,伸脚踩在烈霆砚的胸膛上面。

“我说了我没病!”

扶了扶差点掉下去的墨镜,烈霆砚即使躺在地上也十分淡定,将踩在自己胸膛上面的脚挪到一边,揉了揉胸膛坐起。

“不是,你说你是妖,也不给我看本体,我可不就以为你是有妄想症了嘛,当然,从你刚因为打架从警察局出来,又把我打倒,我觉得你多半还有躁郁症,要不……咱去做个鉴定?”

他们两个这边的动静闹的有些大,花清指着烈霆砚的手抖了抖,伸手将人拉起来,“回你家,我让你看本体,看了本体你再说完我有病我就打死你!”

语气里面气急败坏的成分颇多,看着一马当先走在前面的人,烈霆砚无奈的耸了耸肩,真要打起来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他身上的肌肉可不是吹起来的。